第86章 外科起源于中医，证据见宋陈自明《外科精要》
公元1076年夏4月20日，正值盛夏之际，微风轻拂，阳光温暖而明媚。赵令畤带着一行人，在清晨的凉爽时刻，悠闲地来到了新修建的演武场。这片演武场占地广阔，共计28亩，大部分地面覆盖着青青的草地，一眼望去，犹如一幅生动的绿色画卷。除了外围一圈古朴典雅的建筑和一处宽敞明亮的打擂台，其余地方一马平川，无遮无挡。各个功能区域之间，巧妙地运用了绿竹和树木进行隔离区分，既保持了整体的和谐统一，又增添了演武场的雅致与韵味。
周同、徐宁、巢谷三人正在打擂台上演练着各种动作，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矫健。有时他们相互争吵，探讨着动作的细节和要领；有时则对一个动作进行反复练习，力求做到精益求精。巢谷手持画板，时而要求另两人保持动作不动，以便他能够准确地捕捉下每一个瞬间的姿态；时而自己也跟着做起动作，亲身体验其中的奥妙；时而将画板上的画作拿给二人看，征求他们的意见和建议。
晏几道也在这新修的演武场中，带领着他的150名学童进行晨练。看到赵令畤一行人到来，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与他们寒暄起来。晏几道微笑着说道：“演武场刚建好，就知道你会忍不住来看看。”赵令畤回以微笑，并关切地询问起学部的近况。
晏几道学着张载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一切皆有法度，要有规矩，要量力而行。”他指着正在演练的周同三人，继续说道：“张部长给他们下了命令，要根据不同年龄段的特点，把要教授的内容编制成册，并且把学到什么程度、考核标准都要详细列明。”
赵令畤听着晏几道的介绍，不住地点头称赞，说道：“张子果然有远见卓识，这个部长选得没错！”
晏几道撇了撇嘴，白了赵令畤一眼，说道：“对对对！现在三位吕公子可都忙得不可开交，晚上还要顶着油灯奋笔疾书呢。他们还想找他们老子帮忙，想离开颍州。结果怎么着？一听说是张子安排的任务，直接用文房四宝把他们给打回来了。那个吕希哲，额头被砚台砸了好大一个包，真是可怜啊！”
赵令畤听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倒是清闲自在啊！”
晏几道甩了甩两袖，摆出一副名仕高人的姿态，说道：“我是蒙学堂的负责人，得确保学堂的正常运转。都去编书，细化考核标准了，谁来督促学堂的工作呢？”
赵令畤闻言，笑着打开折扇，调侃道：“理由倒是充分得很，毫无破绽啊！张子就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晏几道得意地举起右手，仿佛手中拿着什么宝贝似的，说道：“有条例在，张子又能奈我何？”
赵令畤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低调点为好，别没事找事制造矛盾。走，我们一起四处走走看看。”
于是，两人便一同在演武场中漫步起来，欣赏着这片新修建的场地。他们来到打擂台前，只见这座擂台高大而坚固，既可用于比斗演武，也可作为训话之用。赵令畤站在擂台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相信，在这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土地上，未来一定会涌现出更多杰出的人才和辉煌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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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徐宁、巢谷三人在擂台上争论得如火如荼，各自坚持己见，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观点中，浑然不觉周围已经多了一群观众。赵令畤和晏几道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打扰他们的争论，而是摆上了桌椅，悠闲地品茶吃茶点，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直到台上的三人因争论得口干舌燥，开始寻找水源时，他们才发现台下已经聚集了众多观众。三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下了台，从李师师手中接过白绢，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随后，他们一起喝起了凉茶，以缓解口渴。
周同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赵令畤说：“赵公子，你何不多招几名侍女？老是让师师姑娘一个人忙前忙后，还伺候我们这些大老粗，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赵令畤靠在躺椅上上，故作嫌弃地回应道：“我有五名贴身侍女，已经不少了！你个大老爷们还害羞什么？不就是递了块白绢给你吗？就想打抱不平了？你也太容易被收买了吧！”
这话让周同和李师师都感到有些尴尬，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李师师轻轻地在赵令畤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嗔怪道：“公子，你说什么呢！”
赵令畤看了看周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抬起手来，感叹道：“果然还是阳刚的男人更讨女人喜欢啊！”
李师师闻言，脚都蹬上了，扭捏地说道：“哪有。”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赵令畤却没有笑，他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对巢谷说道：“巢老，我这骨折应该算是好得差不多了吧？趁着年轻，我也得好好锻炼身体，增强体魄。现在世道不太平，本公子也得能逃能跑，能保命才行。”
巢谷摇头还未来得及开口；赵令畤又自我陶醉的说道：“这个想法不错。”
他转头对李师师说：“吩咐下去，以后钱庄所有人，每天的工作时长不得超过四个时辰。早上必须分组进行晨练一个时辰，晨练内容由周同和巢谷负责确定。”
周同和巢谷听到这个决定，手中的白绢都掉到了地上。他们目瞪口呆地望着赵令畤，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宁则幸灾乐祸地说道：“公子英明，保护公子的事，就让我徐宁来做吧！”
赵令畤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你也有任务。成立侦查骑兵，记得那晚的竹哨和望远镜吗？石炭矿和石灰矿之间有一百八十里地，我们需沿河全面布防。这个任务就交给你负责了，组建一支侦查弓骑队和水上快船突击队。”
演武场的常驻负责人们听到这些决定，都愣住了。只有晏几道在一旁捂嘴偷笑。还是武人的心理素质好，周同最先缓过神来，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能独当一面的武人确实少了点。公子平日要多带些侍卫，最近工作有些多，恐怕不能随时伴随公子左右了。”
虽然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舍，但有种无奈就是明知前路艰辛，还不得不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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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同、徐宁、巢谷三人，赵令畤轻抿了一口凉茶，只觉一股清凉沁入心脾，顿时消解了酷暑的烦闷。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烈日当空，万里无云，阳光像火焰般炙烤着大地，令人感到无比难耐。他思忖片刻，便吩咐道：“让陈煮立即成立一支凉茶队，城东所有人流量大的地方，都准备一桶解渴的凉茶，供过往的行人饮用。”
随后众人便离开了演武场，前往新开的集市。集市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各种小贩、摊主、艺人都在此摆摊设点，展示着自己的技艺和商品。集市上的物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既有手工制作的工艺品，也有自家种植的蔬菜水果，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吃美食，让人目不暇接。集市按照时间分为早市和鬼市，每个时段都有不同的特色。
丐帮的弟子们也在集市上表演着各种节目，他们的表演吸引了众多市民的围观。艳段、正杂剧、杂扮、评书等节目让人捧腹大笑；道情皮影戏、朔州秧歌戏则展现了浓厚的民间文化氛围；踩高跷、胸口碎大石等杂耍技艺让人惊叹不已；剑器舞、莲枪舞等舞蹈表演则如诗如画，让人陶醉其中。
街边店铺和临时摊位上，也摆满了各种新奇的物品和美食。有的摊主摆了一张布桌，上面放着一些精美的手工制品或珍贵的草药；有的则就地摊开一张麻布，上面陈列着字画和古董等文物；还有的挑了一担新鲜的蔬菜或瓜果在此售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赵令畤一行人穿梭在熙攘的集市上，虽然人流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密集，与城东大街的繁华景象相比稍显逊色，甚至连资福禅寺赶集时的热闹都未能企及。他边走边想，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流，提高集市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他决定出台一系列措施。
他首先想到出台《百草园作息条例》，规定每天的工作时间4个时辰和每七天休一天，所有人实行轮休制，并由春梅负责管理和审批，确保每天休息的人数能够维持平衡。这一举措的出台，不仅给集市提供人流客源，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人们的劳动积极性。另规定：除特批外，禁止风水师、算命、看相、和尚、道士、巫婆、大神、乞丐等人在城东随意走动。
让李师师去忙《百草园作息条例》的编纂工作，这仅仅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集市流量的压力，而要让集市真正繁荣起来，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还需要指定一个更加诱人、能够致富或实现阶级跨越的宏伟计划。于是赵令畤走到了集市的中心地带，虽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集市流量的压力
“你们几人，速去将农学欧阳丹、学堂李公麟、医馆庞安时、工坊刘喜找来。”赵令畤的声音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随后，他又对另外几位侍卫吩咐道：“你们几人在集市上分别寻找技艺高超的画师、经验丰富的赤脚医生、菜色好看的菜农，以及制作手艺精湛的手工艺人，将他们带到这间食铺来。”赵令畤指着一间宽敞的食铺，对侍卫们说道。
在熙攘的集市之中，赵令畤带着一队威武的侍卫，踏入了一家普通的食铺。他环顾四周，见店内人声鼎沸，便立即命令侍卫包场清人。食铺的掌柜见此阵仗，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恐惧，更多的是焦急与气愤。然而，当侍卫爽快地拿出十两银子放在他手中时，掌柜的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殷勤备至，赶紧退出了食铺。
这间食铺虽然不算很大，全木结构建筑显得古朴典雅，屋顶铺着普通的青瓦，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铺前铺后已被三十名侍卫团团围住，确保了内部的安静与私密。没过多久，欧阳丹、李公麟、庞安时、刘喜等一行人纷纷赶到，使得原本安静的食铺变得热闹起来。
赵令畤扫视了一眼众人，直接说道：“我已经让侍卫去通知附近的菜农、赤脚医生、画师以及手工艺人前来这里。等下要对他们进行面试，如果觉得还行的，就每人每月给五两银子。所有菜色不错的我们都要收下，并提前预订好。重要的是，我们要把银钱撒出去，把集市的名声打出去，网罗各种人才。即便有时候放放水也没关系！”
庞安时心中明白了几分，他补充道：“赤脚医生就算收下了，也要按照医馆的规矩来。如果水平不行的话，我可要让他去熟药坊了。”赵令畤点头表示赞同。
接着，赵令畤又看向众人，说道：“重点是收人，而不是收了之后怎么办。诸位以后每天都要来集市一趟，只要有合适的或者发现人品不错的人，都收入我们的钱庄。”
一听每天都要来集市，众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各个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赵令畤明白大家的心思，他解释道：“忙也要克服！集市上招入的人，都让张三去把他们的底细查清楚。”
就在赵令畤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四条长龙般的队伍已经开始向食铺聚集而来。在侍卫的精心安排下，欧阳丹、李公麟、庞安时、刘喜等人开始了繁忙的面试工作。
没想到民间真有高人，庞安时欣喜地发现了一位年轻的大夫。他兴奋地介绍道：“此人名为陈自明，字良甫，临川（今属江西）人。三代从医，辑成《妇人大全良方》，于妇科证治方法，收集较为详备。另着有《外科精要》等作。”
陈自明从身边的药箱中拿出了两本书册和一张药方，轻轻地放在八仙桌上，然后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庞安时继续道：“听闻百草堂医馆有外科奇药，陈自明愿意用这两本书和一张药方来换取酒精的制作之法。”
赵令畤拿起一本名为《妇人大全良方》的书册，翻阅了几页后说道：“我百草堂医学堂正缺一位妇科高级讲师，月钱定为一百两。”陈自明默不作声。
赵令畤又拿起另一本名为《外科精要》的书册，仔细翻阅后说道：“我百草堂医学堂专设一个分堂，名为妇外科分堂；分堂堂主的月钱定为二百两。”陈自明仍然保持着沉默。
最后，赵令畤拿起了那张名为《止血灵》的药方。药方上写着炒蒲黄、石韦各二十克，石榴叶四十克。用法是直接撒在患处并包扎。下方还有一张名为《内血净》的药方，包含人参、白芨、小蓟、天花粉、接骨仙桃各六克，白芷、大黄各三克，两面针一克。用法是将这些药物研成极细末后用米汤送服。
放下药方，赵令畤思考着如何能够让这位大才留在医学堂，为医学堂的医学事业做出贡献呢。
他开口说道：“先生大才！我愿意将酒精炼制之法传授给你。你的医术如此高超，不在我医学堂任教实在是可惜。我医学堂致力于将医药作为一门学问，广而发展，集百家之长，建成大宋的医学圣堂。若先生愿意留下，我们可以将今日之事立碑入学堂功绩殿，让所有学子都记住先生的贡献。至于待遇方面，月钱200两已是最高标准；我愿意另出重金，买先生5年在校执教的时间。只要先生能够为学堂培养出5名妇外科的接班人即可，如何？”
赵令畤开出了最优厚的条件，没办法！妇外科太重要了。尤其在古代社会，没有专门的妇产科，女人生孩子的死亡率居高不下，高达百分之三十，甚至接近百分之四十。因此，赵令畤对于陈自明的到来寄予了极高的期望。
陈自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赵令畤开出的条件极为优厚，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说道：“我想先去看看酒精制作之法。”
赵令畤对一旁的李师师示意了下，说道：“陪这位陈大夫去酒坊和医学堂转转，让喻中分将酒精制作之法展示一遍。”
在李师师的陪同下，陈自明来到了酒坊和医学堂。他仔细观看了酒精制作的全过程，对喻中分的技艺赞不绝口。同时，他也对医学堂的教学环境和学生们的学习热情感到高兴。
赵令畤将手中的书籍轻轻放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些书和方子，他是要定了，他深知这些知识对于他即将展开的伟业来说，将是不可或缺的宝贵财富。他顺眼瞟了下那本《外科精要》，心中不由地叹了口气：“原来外科也是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啊。然而，为何在历史的长河中，外科并没有像内科那样得到长足的发展呢？”赵令畤不禁陷入了沉思。
此刻，他手中的这本书仿佛成了一把钥匙，为他打开了通往妇外科的大门。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医学的辉煌成就。他也清楚，要想实现这个梦想，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集市上的招聘活动持续了一下午才忙完。赵令畤亲自挑选着农产品，只要品质过得去的都买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欧阳丹意外地发现了不少优质的菜种。并一一登记下来，付了定金并约定好留种，待成熟时，欧阳丹将亲自带队去采摘。
午膳时分，欧阳丹、李公麟、庞安时、刘喜、陈自明和赵令畤等人一起在百草园酒楼用膳。酒足饭饱之后，赵令畤站起身来，目光炯炯有神地扫视着众人，说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们集市要想繁荣起来，就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我们要将集市打造为一个有才者能一展身手、有德者能衣食无忧、有志者有用武之地、有艺者能一展才华的平台。这一切都离不开各位管事的帮助和支持。希望大家有空多去逛逛集市，别怕花银子，都可以找李师师报销。我们可以效仿古人千金买马骨的典故，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我们的行列。但是，对于那些奸邪小人，我们的钱庄是不需要的。我的目标是将颍州打造成开封之外最繁华的城市，还望大家与我共同努力。”
欧阳丹听完赵令畤的话后，思索了一番，说道：“我有一计，我们可以建一个博物馆，邀请天下人按照我们农学的要求，提供动植物的研究资料和样品。设立悬赏制度，按照提供资料的价值给予重奖，奖金可以按100两、500两、1000两等档次设置。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激励更多的人投身于动植物研究事业中来，还可以为我们的博物馆增添更多的珍贵展品。只要我们能够打开这个局面，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参与进来的。”
赵令畤听完欧阳丹的建议后，不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好主意！月钱加5两，李师师记下。”
李公麟也不甘示弱地说道：“这个办法也可以用来推广我们的速写技艺。我收集学堂的优秀作品，举办画展。我们同样设置不同的等级和奖金，比如初级速写月钱3两、中级速写5两、高级速写10两、特技速写月钱15两等等。这样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学习速写技艺，吸引更多的速写人才加入我们的行列。”
赵令畤表示赞同，并说道：“记下记下。这样吧，医学堂对面二楼的宅子。就用来办画展吧。我搬去钱庄后面的宅子居住。看来是时候建个专用的宅子来居住了。”
然而，直到散场时，陈自明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这让赵令畤感到有些失望和心痒难耐。他多次对庞安时使眼色，希望他能帮忙劝说陈自明，但庞安时却像个犟驴一样，始终巍然不动。赵令畤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散场后再想想其他办法。
在这场午膳聚会中，赵令畤不仅提出了自己对于集市未来发展的设想和规划，还听取了众人的意见和建议。要想实现自己的梦想和目标，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努力、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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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明,南宋医学家。字良甫，晚年自号药隐老人；临川(今属江西)人。出身于中医世家，曾任建康府明医书院医谕。曾遍行东南各地，访求医学文献。采集各家学说之长，着有《管见大全良方》、《妇人大全良方》、《外科精要》等。
与崔嘉彦、严用和、危亦林、龚廷贤、李梴、龚居中、喻昌、黄宫绣、谢星焕并列为江西历史上十大名医。于嘉熙元年(1237)编成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一部妇产科专着《妇人大全良方》24卷。
陈自明还精通外科，于1263年着有《外科精要》3卷传于世。该书对治疗痈疽极有创见，认为“外科疮疡”不是单纯的局部病变，而是人体脏腑气血寒热虚实方面盛衰变化的后果，在治疗上不能满足局部攻毒，而应着眼于内外结合，服敷结合，治标与治本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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