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诡异村庄
约好去村庄的日子到了,时浩一大早就到山庄门口等苏满满。
这次,苏满满不想带保镖一起去。
于是把时浩拉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对管家说:“管家伯伯,我们要一起研习道法,不要让别人打扰我们。”
横竖在家里面,管家也没多想,“好的,小小姐。”
苏满满关上门,往两人身上拍了瞬移符。
下一秒,两人便来到村口。
村庄中寂静无声,不仅是人,就连小动物的声音都没有。
路上没有一个活人,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时浩疑惑地看向苏满满,“师傅,这些村民怎么回事?”
苏满满想了会儿,然后把小手背在身后,故作深沉道:“今日为师带你出门历练,村庄的秘密便由你来揭开吧!”
时浩没有信心,他认为自己对付一些小鬼还行,若是对付那种黑毛怪物,恐怕最后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但想到苏满满在身旁,他便壮起胆子,大胆尝试,就算出现意外状况,还有他师傅不是?
时浩取出事先备好的天眼符,贴到自己身上,眼前的景象顿时变了。
空气中飘荡着许多鬼魂,充斥着阴气。
这些鬼魂似乎是刚死不久,眼神中满是迷茫,毫无目的地四处飘来飘去。
时浩拿起三枚铜钱一掷,呢喃道:“这些都是村民,好像是被那些怪物杀死的。”
苏满满欣慰地点点头,“不错不错!”
时浩得到夸奖逐渐有了信心,打算向村子深处一探究竟。
准备向里面走时,苏满满还给了时浩一沓符
纸,给他讲解了每道符的用处。
时浩用心记下,然后取了一张剑气符捏在手心,以防突发事件。
时浩和苏满满向里面走了一会儿,突然看到前面有五六个人。
他们全部穿着道袍,一看就是道门中人。
那五六个人也看到了苏满满和时浩。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时浩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说话之人忽然瞥见他手里符符纸,“哦!原来是同道中人,想必小兄弟也是听说了这里的怪事,特地来调查的?”
时浩连忙问道:“什么怪事?”
“你不知道?”对面的人有些不可置信,“我们听说,这里最近频频有怪事发生,许多村民莫名失去了神志变成傻子,还有些人莫名奇妙死了……”
“小江,说什么呢?那么慢!”
小江跟时浩说了半天,他的同伴有些不耐烦了。
小江回过头去解释:“师兄,这位小兄弟也是道门中人。”
“哦?”被称为师兄的人远远地打量了下时浩,然后带着其余人一起走了过来。
“我的名字叫李君行,是清风观观主的亲传弟子,也是小江他们几个的大师兄,不知小兄弟师承何处?”
时浩不假思索地答道:“晚辈名叫时浩,师承太玄观。”
“原来是个籍籍无名的小道观。”李君行语气轻蔑,“奉劝你们一句,这次遇上的可不是什么普通小鬼,凭你是对付不了的。”
李君行说完这句话,又看了看苏满满,随后嘲讽地笑了几声。
“我们清风观可是四大家族之一,拥有深厚的底蕴。然而观主听说了村子的情况,还是把观中精英全部派了出来,可见这次的情况有多严峻。
你一个无名小辈,还敢带着孩子一起来。这里交给我们清风观就行,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否则待会儿小命丢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苏满满听到有人嘲讽太玄观,非常生气。
鼓着脸颊,气呼呼地说道:“我们太玄观是最厉害的!”
李君行丝毫不把苏满满放在眼里,“呦,这还是个小道士啊!你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也正常,谁叫我好心呢?今天就告诉你吧!
我们清风观在符箓上无人能及,我十八岁时就已经成功画出天眼符和剑气符。”
李君行玩味地笑了笑,“时浩小兄弟,不知你今年多大,能画几张符啊?”
时浩如实回答,“我今年二十二,会画天眼符和镇压符。”
李君行讶异了一下,“看来还算有点本事儿。但你这点儿能耐放在外面还看得过去,放在我们四大家族屁都不是。
在我们四大家族,你这样的只能算是废物!”
不仅时浩听得生气,连小江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师兄,人家也是来调查案件的,我们没必要……”
李君行见小江拆自己的台,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小江的后半句卡在喉咙里,没敢说出来。
空气静默了三秒钟,小江突然开口道:“师兄,要不让时浩跟我们一起,多个人也算多个力量。”
李君行想了想,看向时浩说道:“行吧!那咱们就用实力说话,这位小兄弟若是能灭了那怪物,我就叫你一声爹。反之,你得叫我爹。”
时浩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满满就抢答道:“好的!没问题!”
时浩不相信自己能赢,但对苏满满有着盲目的自信,他对李君行笑了笑,“一言为定!”
一行人继续调查,李君行不停拍紧锁的门窗,叫嚷着让屋里的人出来,可屋内始终没有半分动静。
忽然,“咯咯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几人闻声跟过去,看到一只双目猩红的公鸡。
李君行为人嚣张狂妄,到底有几分本事,一眼就看出这只鸡有问题。
“大家小心,这只鸡被煞气侵染了,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怕是有人故意引我们过来。”
清风观的人十分相信李君行这个大师兄,听到他的话立马戒备起来。
下一秒,公鸡竟飞了起来,直直地撞向李君行。
李君行反应很快,立马弹出一张剑气符,将公鸡炸成碎片。
血肉落了一地,苏满满看得头皮发麻。
时浩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用净化符?”
“你懂什么?这只鸡明显是人为操控的,我这招叫做杀鸡儆猴。”
怎料李君行刚得意两分钟,地上的血肉突然蠕动起来。
时浩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吓得额上冷汗直流。
清风观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显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