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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卧槽,死渣男想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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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桑知语的口中,‘烂黄瓜’仿佛成为了他专属的代名词,每次听都很不舒服,这次沈辞也不例外地感到不舒服,并将不舒服具体化。

    下颚猝不及防地被人捏住,略微的痛感使桑知语不自觉地皱紧眉头,目光凶狠瞪着罪魁祸首:“姓……”

    沈辞打断她:“不会好好叫人,是吧?我来教你怎么说话?”

    生气地想打掉死渣男的手,却被死渣男反将一军,把自己的左手紧紧攥住,一时之间,桑知语不止下颚痛,张不开嘴巴,说不出话,连手也痛。

    死渣男不会变态了吧?

    就因为她骂他几句,便要把她灭口?

    她使劲摇晃脑袋,试图将死渣男的手甩掉。

    谁知,摇晃幅度过大,她好像摇晕了自己,身体失去平衡地往一边倒。

    但是她没倒下,死渣男松开她的下颚,双手齐齐摁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了平衡。不过,她对死渣男没产生感谢的心理,只想暴打死渣男。

    “烂黄瓜,你再不从我家滚出去,我要报警!”原始力量上,女性天生比男性弱小,能打倒男性的女性少之又少,桑知语自认不是沈辞的对手,唯一想到赶走他的办法便是报警。

    光顾着拿报警来警告死渣男,她不幸地忘记一点,女性向来有不穿内衣、喜欢穿宽松睡衣睡觉的习惯。

    所以,此刻沈辞看到的她,由于刚才的挣扎,导致衣领往前滑落许多,无意地露出大片曲线优美的风光。

    加上她乌发红唇,皮肤雪白,素颜依然漂亮得惊人,哪怕状若凶狠地瞪人,可惜不经意流露出诱人的风情,显得她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像往日她在这方面为了讨好他而玩的cosplay,正在扮演欲迎还拒的角色。

    纵然他不喜欢桑知语的拜金虚荣、心机深沉,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若非如此,她第一次给他下药后,他就该‘处理’掉她,而不是让她当他的地下情人,给了她变成他妻子的可乘之机。

    警告完死渣男,桑知语等待他的反应,好根据他的反应来进行下一步。

    结果,两人一对视,她感觉死渣男的眼神渐渐地发生变化。

    不是她一见到他的那种寒冷和幽暗,是说不上来的怪异。

    仔细一看,怪异之下是她熟悉的猎人盯着猎物。

    不对,是她看错了吗?

    死渣男三更半夜闯进她家,是来让她辞职,还……

    未等想完,眼前的光线被突然俯下身的死渣男遮挡,她有点懵。

    怎料,下一秒是重压,她整个人从坐着变躺着。

    视线由上往下,死渣男半跪在她身上,将她双手掰开摁住,显然是控制她的行动自由,这一瞬间,她人傻了:“你……”

    仅说一个字,红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即是狂风席卷的索取。

    五年前就和沈辞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五年里两人又做过千百次,各种姿势和场所等都试过遍,哪怕大脑没开化,自己是个傻子,桑知语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死渣男要睡她!

    想到和应雨竹共用一根烂黄瓜,刹那间,她恶心透顶,双脚愤怒地踢人,双手拼命地挣脱他的禁锢。

    女孩的反抗在沈辞的意料之中,他垂眸俯视身下的她,目光定格在她富有水泽、红润的唇上,不禁舔了舔自己的红唇,提醒道:“别动得太厉害,免得等会你喊痛。”

    两人做这件事,除了一开始身体刚被沈辞开发、无可避免地有疼痛感,其他时刻称得上双方都能得到愉悦的满足,桑知语鲜少会痛。

    还有,以前她最爱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这样,沈辞会专注地望着她,好看的眼眸装满她,营造出他眼中只看得到她的幻觉,她可以欺骗自己,他是爱她的。

    现在则是她想把他的烂黄瓜给剁碎,拿去喂狗!

    明明她和他在争执,他竟然若无其事地拉她做这件事,把她当什么了?

    不把他变太监,都对不起她!

    “你给我起来!不然,我一定保留你侵犯我的证据,告你强暴!”桑知语斩钉截铁地道,“你等着坐牢!”

    她并非开玩笑,是真的有这个决心。

    上次受药物影响,在庄园被死渣男睡了,别提多令人反胃,要不是药是她养母下的,她老早就拿起法律武器去告死渣男,让死渣男付出应得的代价。

    如果没有桑知语昔日讨好自己的一面对比,沈辞对当前难以生出负面情绪,但她近来愈发离谱,还越来越没礼貌,他来这里前的有点胸闷气燥,化成大石,堵住心脏的血液流动。

    未曾有过的不适,减退生理上的欲望,他不由抿了抿薄唇:“说话太过牙尖嘴利,讨人嫌!”

    “说得好像你不讨人嫌似的!说我牙尖嘴利,难道你说话很好听吗?”说完,桑知语冷笑一声,迅速眨了眨眼睛,压下眼底深处以往遭受的痛苦留下的痕迹。

    爱一个人时,总是忍不住无时无刻地在意他。

    在意他做什么、说什么!

    沈辞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说话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在乎言语也是伤人的利器,他不懂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能带给她多么严重的伤害。

    不对,可能不是他不懂,而是他知道怎么伤害到她,就怎么说她。

    女孩犹如控诉般地指责他,沈辞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反省自己说话不好听?”

    希望不爱自己的人会为自己反省?

    无疑是天方夜谭的痴心妄想!

    何况,她不爱他了,他反省有什么用?

    桑知语不理沈辞的问题,面无表情地道:“你最好快点给我起来!否则,我……”

    “否则什么?只会张牙舞爪地玩威胁报警这一套?”沈辞腰弯下的弧度更大些,薄唇靠近女孩的耳畔,“是不是我平时纵容你,纵容得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

    有些人生来就站在云端,高傲地俯瞰众生,看着别人在泥潭里苦苦挣扎,桑知语觉得自己不算是置身泥潭。

    可和沈辞一比,她不是待在泥潭,又是待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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