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当狗的下场
原本何雨柱还以为又是在看金圆券改革的消息，
可一想又不对，
金圆券的事情经过这么多天的发酵恐怕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还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围观，
于是何雨柱又凑上前去听了一下，
发现他们讨论的是保安队和宪兵队的事情，
原来是高世贵他们那些当官的下午要被押往宣武门外的菜市口枪决，
而罪名居然是欺上瞒下、横征暴敛、草菅人命这种在何雨柱看来很扯淡的说辞。
不止何雨柱不相信，
就连现场看墙报的街坊们也都不怎么相信，
“得了吧老马，
咱们这些升斗小民信不信有个屁关系，
明眼人都知道高世贵那帮人是因为丢了500万金圆券才被上面处死的，
墙报上面写的罪名只是借口罢了。”
“我当然知道这都是些借口，
可也太着急了吧，昨儿个才抓了人，怎么今儿就急着要处死他们？”
“嘿嘿，你也不看看今天都几号了，
从23号到现在已经过了3天，这3天里什刹海的金圆券兑换业务都停了，
眼看着咱们拿着真金白银去其他城区换金圆券，
谁不着急！
先把高世贵他们那帮人枪毙，安抚一下咱们这些老百姓，然后重新安排人主持兑换工作，
这钱不就又来了嘛！”
听完这话，不止马大爷，就连现场的其他街坊也都不由得点了点头，觉得这话说得没错，
“也是，
别看高世贵那帮人平日里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充其量不过就是几条狗罢了，
杀了他们，还有无数人想当狗，
狗杀了就杀了，自然是钱比较重要。”
“老李，你要这么说的话，我看高世贵那帮人可能一开始就是弃子，
先让他们出头主持兑换金圆券，
等金圆券的事情搞完了，钱都收到手了，然后再借他们的脑袋来平息咱们老百姓的怨气，
不然很难说上面会这么干脆的痛下杀手。”
“才明白过味儿来啊！
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皇城根儿下的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嘛，
从刚懂事那会儿开始，这些年咱们看过的事情还少啊。”
……
见街坊们扯来扯去也只是在那儿感慨，何雨柱正准备回家吃饭，
这时候就听马大爷问道，
“说起那些金圆券，我记得当时丢的还有几百把枪，
你们说今天在朝阳门那边被打死的那4个混混会不会跟金圆券大盗那伙人有关系？”
见马大爷问起这件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何雨柱刚刚才迈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而街坊们一听马大爷说有几百把枪，立刻开始反驳，
“马叔你还真信啊！
要真有几百把枪，咱们北平长官部早就把部队调进城了，
可现在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看充其量也就是那些当兵的放了几把枪在车上，
所谓的几百把枪，只不过是那些平日里就在倒卖物资的官老爷趁机平账而已。
至于今天朝阳门被打死的那4个混混，
我看就是其他城区的混混捞过界了，让咱们这边的人给打死了，
跟金圆券的事情没关系。”
对于平账的说法，街坊们都是认可的，
毕竟南锣鼓巷那些有钱有势的家里都有枪械，甚至一些大户人家不乏部队里的制式武器，
怎么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至于混混的事情，大家也见怪不怪，
刀头舔血的买卖，风光是风光，
但有今天没明天，只不过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我听说那4個被打死的混混是外城林五爷的人，你们说五爷会不会带人来报复？”
“怎么可能！
先不说死的就是些臭鱼烂虾，
人家林五爷好不容易抢到了去西交民巷那些银行监督金圆券兑换的肥差，
挣钱都来不及，
哪儿有空管小兄弟的事情。
再说这事儿就算有人看见了，谁敢出来作证，
得罪人不说，林五爷也不会念你的好，轻则赏你个全尸，重则掏心掏肺，
谁敢！
没有证据，你让林五爷找谁报复？
总不能带着人来乱杀一气吧！”
“也是，这林五爷连自己媳妇和亲叔叔都不放过，谁敢跟他沾上关系，
再说这江湖可不是打打杀杀，
几个小混混而已，自然还是赚钱重要些！”
听他们说到这里，
既然那几个目击者大概率不敢去给林文华通风报信，就算通风报信也不一定能找到自己，
何雨柱也就不打算再听下去，
他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得回家吃饭。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正在家里做饭，刚看到何雨柱就皱着眉头问道，
“你小子一个上午都不见人，跑哪儿去了！
没去朝阳门那边吧。”
知道是朝阳门打死人的缘故，让何大清有些担心自己，何雨柱也就随口敷衍道，
“我去烟袋斜街找枣姐他们玩儿去了，
对了爹，雨水呢，这都快吃饭了，怎么还在后院。”
听何雨柱像往常那样去找田枣那帮孩子去了，何大清也就没再多问，
“我刚刚让她去后院叫老太太过来吃饭，
你收拾一下桌子，等吃完饭咱们去菜市口那边，
高世贵他们要被枪毙了，咱们得去看看，就当是给你贾叔报仇了。”
听何大清说要去宣武门看枪决，何雨柱并不反对，
但想到今天上午的事情，他还是决定换身衣服再说，总之小心无大错，
“哦好，
我等会吃完饭换身衣服，今儿上午热着了，身上粘糊糊的。”
“正好伱昨儿个洗的衣服都干了，衣服换了洗了就行。”
父子俩说话的功夫，何雨水和聋老太太也走进了正房，
“哥你回来啦！
你去哪儿了，大茂哥他们仨找你一上午。”
看着蹦蹦跳跳进门的妹妹，正在收拾桌子的何雨柱笑着说了两句，然后又和聋老太太打了个招呼，
很快，何大清就把窝窝头和玉米糊糊端上了桌。
吃过午饭，何雨柱打了一盆凉水把身上擦了擦，然后又开始洗衣服，
刚刚吃完饭的许大茂、刘光齐这时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柱子，你今儿早上去哪儿了，也不带我们一起。”
看着一脸不乐意的两人，何雨柱一边搓衣服一边笑着说道，
“我去找枣姐玩儿了，
我要带你俩出去，许叔和刘叔知道了非揍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