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喝高了的妯娌几人
每个人的心底都藏着欲望,酒劲上头是最容易将其宣泄出来的时候,丝竹馆是什么绵绵不知道,但她知道头牌两个字的意思,欢喜的直鼓掌,何倩几人什么都不知道,但不妨碍她们一起鼓掌欢呼,还催促下人快去请。
丝竹馆那可是小官馆啊,门口伺候的几个下人吓的魂飞魄散,这些王妃喝高了呀,不仅邀请戏子,还要请小官儿,疯了,疯了呀。
兄弟几个刚进门,那些伺候的下人哗啦啦的就跪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开始请安,兄弟几个狐疑,“发生了何事?”
几人缩着脖子不敢回答,华旌云率先走进了饭厅,一踏进饭厅就看到他们各自的妻子纷纷扭头看向他们
诡异的片刻安静之后,文绵绵‘咦’了一声,“来的好快。”
而后扶着椅子坐了下来,色眯眯的开口,“都站着做什么,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姜淑上前凑近几人,眼见脸都要怼到华旌胜脸上,华旌胜直接将她拉了过去,干笑两声,“那个,我先回了。”
兄弟几个还没开口,姜淑笑了,抓着华旌胜的衣襟,“小哥,这么着急”
华旌胜见她要来拉自己的腰带,吓的死死握住她的双手。
文绵绵也摸了上来,伸手就要往华经胜脸上摸,“丝竹馆的小哥哥,让我看看你滑不滑。”
华旌云眼明手快,直接将她捞到了怀里,文绵绵挣扎不休
就这场面,兄弟几个还有什么不明白,全都喝高了,喝高了不说,还惦记上了美色!!!
“什么酒,能喝成这样?”
“别管了,各自把各自的带走吧。”
几人看着他们眼睛都在放光的样子,不用想也晓得这些人想的是什么
疯了,都疯了。
各自拉了自己的妻子入怀,一边试图禁锢住这些不老实的人,一边忍不住看向了华旌胜,不得了哇,腰带都要给扒拉掉啦。
他们这个二嫂太生猛了。
连华旌云都很感叹,就应该让温长凌来看看什么叫狂野。
华旌胜深觉无力招架,又觉得她的王妃就还没醉成这样过,那真的是妖精一样啊。
“老六啊,这眼看是走不了,你给安排一间卧房?”
这一走出去,这些皇家妯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再说了,等折腾回去了酒醒了或者直接睡着了岂不是可惜?
华旌云点头,都是男人,他明白。
是以成婚之前给文绵绵准备的那座院子就派上了用场,下人们一阵忙活,被褥什么的就全部准备齐全,兄弟几个抱着自己咋咋呼呼娇妻跟着就过去了,至于过去做了什么?
天黑了,月亮都不好意思看。
文绵绵是被华旌云直接抱回去,瞧她脸上还有个唇印,也不知道是谁的,就觉得刺眼,亲自用帕子给她擦的干干净净,又将灵果赶了出去。
又一番忙碌,身着中衣的文绵绵总算是安稳的躺了下去,华旌云刚洗漱回来,就见已经躺下的小王妃又坐了起来,伸着手,“抱抱。”
小王妃求抱他会拒绝吗?
麻溜的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文绵绵一阵傻笑,小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华旌云很是挣扎啊,就眼前这个情况,你说就他要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现不现实?
从成婚到现在半年了,他每天晚上都抱着小王妃入睡,然后什么都做不了,难不难受?
他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和他那五哥一样,要暗中看太医了。
“这回是你自己先动手的。”
文绵绵脑子空空,对自己的做的事一无所知,只晓得借着酒劲儿胡作非,被大黄牛瞪了也只是会傻笑。
华旌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可是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就算他想做什么也不触犯刑法是不是?
脑子里那叫一个纠结万分
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亮的,日上三竿才醒来的文绵绵觉得头疼,下意识伸了个懒腰更是觉得浑身都疼,身体的不适让她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已经穿戴整齐的华旌云靠在床头,眉眼带笑,“醒了?”
“我”
文绵绵伸手在自己身上一摸,随即眼睛就红了,“你”
华旌云俯身,“王妃可还记得昨晚的事?”
“昨晚”
文绵绵眨了眨眼,她就记得她和嫂嫂们在吃饭,喝酒,然后二嫂说要请人助兴
然后呢?
华旌云幽幽一声,“看来王妃是不记得了。”
“昨晚王妃醉酒,回屋后非要扒我的衣裳,还对我”
哀叹一声,“王妃强迫,我不敢不从。”
轰!
文绵绵彻底傻眼了,她喝醉了酒兽性大发把大黄牛那啥啥啥了?
她能干出来这个事?
“你骗人。”
就算是真的她也不会相信
华旌云见小王妃红了眼圈,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骗你的,是你醉酒后太过娇憨可爱,我没把持住,到底还是我食言了。”
答应到及笄之前都不碰她的,结果高估了自己。
如此,文绵绵才觉得好受些了,华旌云又低声哄了好一阵,最后才算是破涕为笑,任由华旌云亲自替她洗漱换衣裳。
收到消息的方嬷嬷第一时间前来查看,带着一屋子伺候的丫头给文绵绵道了喜,而后除了端来滋补的汤水外,还有一碗避子的汤药,同时告诫她这汤药多少伤身,少用为妙,要克制。
文绵绵只能红着脸应了,又觉喝酒误事,大黄牛喝酒把自己喝到祠里跪着,她喝酒就把自己喝成了这样,哎!!!
几杯酒啊,喝成这样!
歇息了好一阵才忍住身子的不适出门吹风,夏生歌妯娌几人红光满面又带着尴尬的进来,文绵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嫂嫂们这么早就来了?”
这话一出,几人更尴尬了,姜淑说道:“那个,我们是来给你说,我这就回去了。”
文绵绵后知后觉,这是一晚上没回啊!
啧啧啧
未免几人看出来她的不妥,扯出一抹笑来,“那我就不送了。”
“不用。”夏生歌讪讪开口,“那个,我们走了。”
妯娌几人落荒而逃,实在是太过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