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迷雾重重
虚空深处传来一声巨响。
魏龙心中一动。
这也是万古仙路的理论基础。
只要有一个关注的，现在第一圣子从概念上消失了，也不可能全无所知。
魏龙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是不是第一圣子将自己从天命中摘除了。”
“这更像是掩饰什么，难道是掩饰算命的么？”
但跟随师尊，本来就是燕昊的坚持。
就像是‘理想国’一样，只是说本源之海分层降维之前，存在一个人人都是至人，都是大帝的时代。
又惊现一股强大力量，将五色雀皇挡住。
唯有魏龙以天机证道，打开这处天地，才能得到最终的解脱。
安寒见到天衍圣主离开，告诉燕昊道：“不要想太多，若他天机之术真的准确，就不需要亲自现身问我们这个问题，也不要见面，就能知道我们的回应。
“从小成长到如今，都是师尊在前方等待我们。就算是得了机缘，一步登天，所看到的只是师尊的背影，而且越来越远。”
大帝再是高高在上，也不可能连一个准帝都不关注吧。
原因应该很简单，就是大帝们连准帝都不放在眼里，所以第一圣子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准帝怎么说也是大帝之下的最强力量。
天衍圣主亲自现身，恐怕也不是关注你我，而是因为师尊。
哪怕是那个时代的时空统统消失，也应该在概念上存在。
“住手！”
若真是第一圣子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从天命上抹去了，大帝都失去了有关他的一切，魏龙自己又怎么能记住？
天衍圣主抬头望天，而后对燕昊、安寒道：“在此大争之世，你们未必没有机会走出自己的道路。”
……
万古仙路已经初步开启，这片天地对于大帝的排斥不再是之前那般大了。
反常的表现，意味着前方的道路不再是一成不变，蕴含着极大的变数。
魏龙小时候记忆中的算命的，是证道后又遭遇莫名大厄的第一圣子。
魏龙所知的最大秘密，就是算命的。
而是在过去、未来开辟战场。
燕昊摇了摇头，沉稳道：“若真是师尊需要，便是将我性命取走又如何？”
天衍圣主之所以提醒安寒、燕昊，更多的是为魏龙开道。
这是一个惊人的现象。
“天机不可道尽。”
天命是此方世界，少有的大帝求而不得的存在。
天衍圣主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当下的时间点已经具备了唯一性，而大帝没有矫正。
不可能所有大帝都恰好不关注。
第一圣子证道成功后，完全可以扭转下层空间的时间，回到过去疗伤，肢解时间线。
魏龙想到这一切的源头，是从第一圣子的消失开始。
授业之恩、养育之恩。
燕昊不会因为陌生人的一句话而动摇。
如下：魏龙进入中层本源之海→遇到第一圣子促使其进入机械境证道→第一圣子遭遇大厄进入下层空间疗伤，逆转了时间化身算命的见到了幼年的魏龙→而后就是魏龙成长进入中层本源之海。
因为天命是虚化的概念。
此方轮回纪元还是第一次发生，而且还是两位大帝交手。
轰隆！
一道五彩之光，从极远处虚空刷下，直击万古仙路中心。
其实天衍圣主说的话，我不仅没有忧虑和恐惧，反而欣喜，若真是能够增强师尊的命格，至少证明我能跟上师尊的道路，成就他的道。”
一只五彩孔雀镇压虚空深处，“如此好时候，就有我来为你们开路吧。”
……
重重虚空震动，化为了惊天战场。
第一圣子是算命的？
若是有大帝之前注意过第一圣子，此时就能在过去之中，将第一圣子提前抹去。
安寒、燕昊离去最好。
感受着那几乎天倾下来的压力，他惊讶道：“连大帝都出手了，看起来，这方天地的变化，也在影响大帝。”
此时八荒三百六十域所有强者，目瞪口呆的望着虚空深处。
机械境是机械文明的核心，机械神教打造的象征着遁去的一的存在。
所有人都明白，暂时的静默已经结束了，新一轮的争斗开始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第一圣子？”
时光匆匆，谁到头来不是化尘灰灰。
“也许真正的时间开始，是我超脱进入中层本源之海，遇到第一圣子后。”
天衍圣主说安寒还有改变命格的可能，换言之，他燕昊已经彻底确定了命格。
魏龙压下了胡思乱想。
这正是五色雀皇，一位成道大帝。
那道光蕴含着无上伟力，天上地下无物不刷。
第一圣子不仅是死了，还彻底从天地消失。
理论上，这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虽然因为那个时代的人玩崩了，连同本源之海也化为了三层，但只要存在过，就应该在世间留有痕迹。
纵使走上无上道路，还是难言大逍遥。
进入天衍界域，见到了形形色|色的精锐弟子，这种感觉就越是深刻，燕昊失落道：“在这里，我们都是极为普通的一员。
“难道我还是天命不成。”
最外层、外层本源之海的事情没法追溯了，彻底和中层本源之海分离。
燕昊思考一会，忽然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弱小。”
魏龙是超脱命数的存在，和徒弟的联系，反而会造成了羁绊，对天机大道不利。
安寒看向天衍圣主：“你也看到了？”
若没有师尊，他连大燕王宫都走不出，也不会有之后的成就圣皇之位，而且还被带入了这方天地。
魏龙随即打消了这个猜测。
大帝公开出手。
大帝本是伟力巅峰存在，往往位于幕后，纵使出手也不会在当下时间点出手。
“嗯，不对？”
“奇怪的是本源之海最外层、外层也统统毁去，连时间也一并抹去了。”
直白来说，理想国和天命同一层次，是大帝在无数纪元求之不得的东西。
我们距离师尊越来越远，已经看不到他的道路了。
至于主从命格，气运的倾轧，天衍圣主不那么关心。
这就意味着，一些事情的时间线是完全能够逆转的。
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各种意义上都消失了。
安寒望向燕昊：“你怎么看？”
如此彻底的摧毁最外层、外层本源之海，难说没有什么秘密。
只能说这些人没看透第一圣子的出手。
安寒拍了拍燕昊的头，“不要胡思乱想。”
而且天衍圣主告诉过魏龙，第一圣子前往了机械境。
魏龙也在观察虚空深处的变动。
先生说过，这方天地已经发生了巨变，大帝都不再能掌握所有，他更不可能。”
第一圣子证道成功，也没法触及天命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