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不著鸦头袜。
浦杰慵懒地回味着刚才她难得的积极,柔声说,“这是我一直想让你去到的地方。感觉好吗?”
但麻烦还是来了。
郑馨的职能也早就超出了秘书的范畴,她学习的速度的确很快,对浦杰的帮助完全不逊色于集团分公司那边正儿八经的特助。
好不容易,浦杰总算放下了她的脚,抬头柔声问:“还疼吗?”
可这偏偏就是现实。
眩晕感渐渐消失后,她靠在浦杰宽阔的胸膛上,缓缓蹭动着还在发烫的脸颊,细声说:“浦哥,刚才……真的好像死了一回一样。”
“也不是……就是,不好意思。没有……味道吗?”她轻轻蜷缩着脚趾,扭开脸面红耳赤地问。
那个色彩斑斓,充满了神秘未知的世界,在两人的面前展露出更多愉悦的空间。
“不行。”她连忙打断,跟着低下头说,“这……这样就够……不好意思的了。”
朱守业和凌山两人的工作已经进入正轨,浦杰亲自批下去的小规模招聘,让人力和市场两个重要部门开始全速运转,单从业绩效果上看,近期的表现让李蓉手下一直稳定的财务部都甘拜下风。
更糟的是,简直就像故意留坑一样,前阵子人力部门的剧烈变动,郑馨离开后主管缺失的真空期,竟然导致各项考核上都出现了和商场原始记录对不上号的可怕疏漏。
结果他故意低头嗅了两下,才说:“哪儿有,香喷喷的全是沐浴露的味儿。要不下次你洗前……”
这些人平常的对接工作都是王永彬那条线在负责,而这次齐刷刷地生事,却很巧地集火了完全由浦杰负责的部门。
他挺享受这种把玩的感觉,每一次从足踝一点点按摩下来,一直到捏住她紧绷的足尖,他都能感受到她微颤的羞涩,就像正被捧着的并不是一只脚,而是她整个包裹在浴袍中的身躯一样。
郑馨迷蒙地望着床边已经坐下的浦杰,一时间,竟有些吃起了自己脚掌的醋。
当所有的喜乐猛然一起跃动,当全身的肌肉都在亢奋地欢庆,当灵魂犹如被托上天空,脑海轰然炸开的那一刹那,郑馨暗暗发誓,今后绝对不再为了好看去穿伤脚的鞋。
当火热的嘴唇压上她的脚背后,浪潮终于冲破了所有的阻碍,绵密而温暖地渗透出去。
就像她的人一样。
他笑眯眯地点点头,跟着,拿过了她另一只脚……
新年前这段关键时间,正是不能容下任何岔子的关键节点,可偏偏周一周二,连着两天有商场品牌方的柜组巡检经理向这边投诉,而且,全部集中于员工业绩考核事项上。
听完朱守业的汇报,一股疲惫涌上浦杰的心头。
对于这一点,浦杰信心十足,而且,并不仅限于此刻那暧昧无比的含义。
“浦哥……其实……也不是太累。”她稍微后仰坐在床边,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虽说人生早已脱离了少女阶段,可她对亲密知识的了解不过是及格线左右的水平,如果不是浦杰“谆谆善诱”,她对卧室里常识的了解程度并不比时下高中女生的平均水准好出多少。
浦杰的手掌才握住了郑馨的足尖,她的脸就已经火烧一样的红,即使那里其实已经不止一次被拿在过手里,被扛起到肩上,即使远比那双脚更加私密的地方都早已尽收他的眼底掌心,可真的要被按摩的时候,她的神情却还是羞涩到无以复加。
连那浮现着淡淡脉络的脚背,似乎都泛起了丝丝红潮。
周三的例会,不用想也知道不会好过了……
这是郑馨第一次自己主动脱下浴袍,也是她第一次尝试真正的反客为主。
当思绪与感情不存在什么波动时,所有的动作就都不过是单纯的按摩而已,但如果心里本就充斥着粉色的情愫,那这耐心细致又不失温柔的摆弄,就成了丝丝缕缕渗入心窝的酥|痒,一根根积累,汇聚,成片,成股,让郑馨小腹中的暖意,犹如潮水一样上涨,澎湃,拍打着她燥热的胸膛。
“怎么了?我的手艺不好吗?”浦杰小心地控制着指尖的力度,毕竟他其实没有真正按摩的经验,只懂得梦境里那些完全是用来撩拨的手段而已,实践的机会,这还是头一次,“不舒服?”
她连忙摇摇头,声音跟被拨了一下琴弦一样,“好了,完全……没事了。”
也许是已经享受过好几次正餐的美味,现在的浦杰总算有耐心在前菜上耗费更多时间,不再是急匆匆冲锋陷阵,纯粹仗着身强力壮把郑馨折腾得一败涂地。
单纯考虑美感的话,郑馨的脚其实有些瘦长,连接着纤细的足踝,给人一种过于脆弱的错觉。但这点与理想的微妙差距,反而格外惹人疼惜。
同样是揉揉酸痛的脚而已,怎么自己动手跟被他摆弄之间的差距竟然会这么大呢……
这些漏洞,都随着投诉爆发开来。
她拉住了浦杰的胳膊,明亮的眼睛湿润得像要滴下水来,帮她呈现出羞于呈现的另一处状况。
七八份意见书大同小异,基本都是在表示现行奖惩制度对员工的激励性有限,间接影响到了他们品牌柜组的销售,对他们年终业绩会造成很大的负面评价。
拇指学着按摩动作压入脚心的时候,她低叫一声,小小的脚丫顿时弯成了月牙,在足底曲起了层层叠叠的波纹。手指轻轻滑入趾缝的时候,她忍耐着酥软的鼻音,修长的脚趾不自觉地并紧,把穿梭的指节用力咬住。而当潮湿温热的大手上下一夹,捏着整个脚掌轻轻揉搓的时候,她连哼声都不禁止住,五趾张开,雪白的脚背上凸起一道紧绷的筋儿,不住微微颤抖。
浦杰搂紧了她,无数曾经的绮梦还整排着队等待化为现实,他笑了笑,“相信我,以后只会越来越好的。”
她翻身趴上来,充满爱意地吻着他带着汗咸味的皮肤,轻声说:“好,可好可好了。我都怕……以后再没机会这么好了。”
按道理,在各种各样花式百出的小凉鞋普及下,一双白白|嫩嫩的赤脚,应该很难再呈现出古东方封建礼教压抑下的暧昧私密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