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 霸道嚣张
什么都没有保住饭碗重要。
“没事。”
“那你还想怎么样？”金巧巧一脸寒霜，盯着季掌柜质问道。
这一次倒不是季掌柜，而是另有其人，主要金玉世家扩张太快，树敌太多，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地盘多了一个强敌。断人财路者，犹如杀人父母，饶是刘远背景大得吓人，可是还有人反对。
“东家，不打紧吧？”金巧巧关心的问着。
“小老见过刘将军。”
“哪里，这次我与公孙姑娘的比试，还得有劳赵会长掌掌眼呢。”
“好，那一切就指望东家了。”刘远那自信感染了金巧巧，不知是不是放下心头大石的原因，那笑容像花一样在阳光下绽放，这一笑，明艳动人。人比花娇，一时间，就是宅子时的奇花异草都要失色一般。
一篇好文章，需要多次修改润色、一个真理，需要无数次的验证，而一件好的首饰，也需要千锤百炼，两天半的时间。打造出一件精美绝伦的首饰，这已经是很了不起。
季掌柜有些尴尬地从一个人身后走了出来，脸色惨白，他没想到金巧巧的观察力这么好，自己躲得好好的，还变着声音，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还当众嘲讽起自己，真是又惊又怕，不过他倒也干脆，反正不得罪也得罪了，干脆得罪到底，破罐子破摔。脖子一挺，倔强地说：“是季某说的，我认，不过刘将军也承认自己迟到了，难道就这样说一句抱歉就算完事了？”
在她眼中，刘远疯了。
金巧巧摇了摇头：东家要么就是自信十足，霸气嚣张，要么就是……疯了。
说完，竖起一根指头说：“第一，全行的人都知道刘某最擅长是微雕，在方寸之地极尽奇巧之事，而这一次，刘某将放弃这个技法，在比试中不会使用。”
霸道、嚣张。
“第五，若是平手，即可判刘某输。”
“东家，你的架子可真大，你再迟来一小会，这比试都不用比了，只差一句话，金玉世家就要被判输，可把奴家给急坏了。”刘远刚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金巧巧就忍不住埋怨道。
刘远看了一下旁边围着的同行，又看了站在对面公族一族的公孙仁还有公孙素素，嘴边露出自信的笑容，点点头，朗声地说：“今日碰上了一点急事，皇上勒令刘某处置，不得不处理妥当才出发，误了时辰，并非有意怠慢在场诸位，刘某在这里，只能说一声抱歉。”
赵九点点头，转身走向公孙素素，也得通知她准备准备。
终于，这场比试的两个主角都到了，刘远在金巧巧的陪同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信步朝上面的位置走去，而哪里的，有这场比试的评委赵九，还有刘远的对手，来自公孙一族，号称百年一遇的天才：公孙素素。
“应该，应该”赵九连说了二个应该。然后笑着说：“既然二位都来齐了，不如我们就开始比试吧。”
“爷爷的话，也是素素的意思。”公孙素素柔声地说。
金巧巧有些为难地说：“这次你误了比试的时间，只怕他们又得找借口了，那赵老会长你看到没有，就是来催我们的，不过让我拖了二刻钟。好险啊。”
不仅公孙仁兴奋，在场观战的同行，一个个都笑逐颜开，对他们来说，公孙素素的实力本来就不差，就是公平竞争，也未必输给刘远，现在刘远一口气主动作出这么多让步，嚣张倒是嚣张，但是年轻气盛，别人一挤兑现，马上就气怒了，这是作死的表现，只要刘远在这比试中落败，那么金玉世家的扩张计划就得要停止、取消，而在座的人，也不用担心面对金玉世家的冲击落，与强大的金玉世家死磕。
刘远没有说话，金巧巧也没说话，好像充耳不闻，脸上还微笑着，赵九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扭头对公孙仁和公孙素素说：“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说完此话，公孙仁满脸红光，那喜悦之情洋溢于表，说了这话，就等于把刘远的话钉在的案板上，他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赵九笑着说：“刘将军真是平易近人。小老佩服。”
“这……”公孙素素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彬彬有礼地回道：“大约需要两天半的时间。”
这时人群里有人声说道：“赵会长，那刘远现在才来，误了时辰，也让公孙姑娘等了这么久，似乎有些不允吧。”
刘远与赵九也有两面之缘，看到他行礼连忙扶他起来，笑着说：“诸位不必客套，刘某虽说官服加身，不过今日是以艺会友。所以说没有什么将军，站在这里，刘某和诸位一样，都是首饰匠，没有尊卑之分，请起，公孙姑娘也请起。”
虽说是刘远和公孙素素比试，但公孙素素是代表行业来比试的，换一句话来说，刘远是准备用一人之力挑战整个行业，一下子让步如此之多，简直就是蔑视整个行业。
刘远微微一笑，先不回应这个问题，而是扭头询问公孙素素说：“公孙姑娘，刘某冒昧问一下，你这次打造的首饰。大约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老会长，刚才你不是说有话要跟奴家说吗？”金巧巧微笑如花，笑着对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赵九说。
金巧巧点点头，高兴地说：“是，有劳老会长了。”
“稍等”刘远话音一转，突然一脸认真地说：“刘某有话要说。”
“第三，公孙姑娘制作的时间大约为三天，而刘某的，制作的时间，最多不超超过一天。”
公孙仁咬咬牙，朗声地说：“谁没个烦心的事？刘将军高身高位，每日要处理的时务数不胜数，现在能抽出空来，已属可贵，公孙某没有意见。”
“作什么让步？”人群里有人发问道。
“这么多人等他一个，这架子真不小。”
这时刘远拉着了一下金巧巧，然后又大声地说：“这位季掌柜说得不错。迟到就迟到，不能说一句抱歉就完事，不过”刘远盯着的季掌柜，语音一转，很坦诚地说：“如果不比试就判刘某输，不仅公孙姑娘赢得不光彩。就是刘某也不服气，这不如这样的，刘远就作一些让让步好了。”
“那好，刘将军有什么要说的，直说无妨。”赵九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马上就回应了。
……
“好的，谢谢。”
刘远每说一项，就竖起一个根手指，当五点让步全说出来后，那举在众人眼前的手，已经五指摊开，变成一巴掌，那样子，好像要打所有人的脸：我有信心，让步这么多，一样赢你们所有人。
“就是，按照规则，这场比试应直接判公孙姑娘胜出。”
能在这么多匠师中脱颖而出，公孙素素的实力不容置疑，绝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人，刘远放弃了最擅长的技法、一个人在一天内完成的，这可能吗？按照约好的规定，时间是三天，还可以找不超过三个的助手帮忙，东家这是干什么？一个人一天能干得了什么？这本来已经够呛的了，可是刘远还说打平就算公孙素素获胜，这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让金玉世家的代表尽快做好准备，也是时候开始比试了。”赵九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笑着说。
赵九松了一口气，扭头笑着对刘远说：“刘将军，没什么事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
全场只有一个人不爽，那就是金巧巧。
就要出门之时，突然有人禀报说长洛高速出了一点境况，负责在外围禁军，听到里面像打雷一样响个不停，就想看看热闹，没想到同行的扬威军不同意，说没有命令就不能窥视，一来二去，两队人注火拼起来，伤了好几个，一闹腾起来，刘远自然要妥善安置，以免发生更大的冲突，一来二去，这时间就给耽搁了。
“好，辛苦你了。”刘远一脸自信地说：“剩下的交给我即可。”
“官大一级压死人，分明是仗势欺人。”
“公孙仁见过刘远军。”
这声音说得阴阳怪气的，明显就是不满，还有煽动情绪的迹象。
季掌柜兴奋得那胖脸一颤一颤的，差点没跳起舞来，作为金玉世家第一个扩张计划的“受害者”，其郑州金店的生意受到强大的冲击，他太了解金玉世家的霸气与竞争力，如果这次赢了，那么金玉世家就得搬走，这样一来，自己名下金店的生意又能好转起来。
“这……”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哗然。
“不客气。”刘远轻描淡写地说。
刘远谢过后，扭头对众人说：“这次刘某误了时辰。让公孙姑娘久等，这是刘某的不对，为了显示诚意，刘某也作出一些让步。”
“第四，在这次比试中，刘某独立一人完成，绝不假手于人。”
金巧巧突然嘲讽地说：“季掌柜，有什么事就当面说，躲在别人背后，压着嗓门、变着音说这话，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别躲着了，奴家都看到你了。”
刘远擦擦额前的汗，有些无奈地说：“不瞒你说，出了一点事，不处理不行，我这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吗？车都不坐，骑马过来的，差点还撞着人了。”
东家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像是喝醉了说胡话啊，站在刘远身边，金巧巧也没有闻到酒气。
人群里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刘将军拿皇上来压我们，我等自然无话可说，嘿，刚才还说平等相处，看来只是嘴吧说说而已。大伙说是不是？”
一看到走来过。赵九马上向刘远行礼，而公孙仁还有公孙素素也跟着向刘远行礼，还不是讨好，而是刘远的地位比他们高太多了。
“奴家公孙素素，见过刘将军。”
接着，又竖起第二根指头说：“第二，刘某不会制作大物件作品，只作简单的小作品。”
那些准备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抱着法不责众的想法，都开始说刘远的不是。
“刘将军，其实你不必……”而对刘远的出言不逊，公孙素素脸色一红，心里有气，本想说不必让步，我与你公平竞技，可是只说了一半，公孙仁已经抢过话头，对刘远行了一个礼说：“将军海量，公孙某在此替素素谢过了。”
本想说，由于金玉世家的代表没出现，按照规矩，那就要判金玉世家输，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刘远就及时出现，那准备要说的话此刻再说出来，那就没有什么意义，只好让他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