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雷霆万钧,震惊整个杭城的太子党事件
吕凯豪作为吕家的太子爷,虽然母亲娘家势力远远比不得堂弟吕承衍,但在杭城的太子党成员中也算是很有些档次的。否则那天也不会出现在草坪婚礼上一招解决邹定坚这位刑警队的副支队长。
“哦,那就是说,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经加分了。”
吕凯豪等太子党成员全都跟了上去。
“加分?不好意思,你被扣分了。”
那些个诸如吕凯豪等林氏太子党的成员却早已消息灵通的听说过这位精灵美人的事。
在吕凯豪出去前,靖皓拉住他,淡淡道:“看住这群家伙,别让他们中某些人在里面散播或制造什么恐慌性情绪。要慌可以,等哪天我林靖皓被人逼的退出这个舞台再慌。”
“如果他苏流枫真的这么蠢材也就不是什么北方枫少,苏家的天才似年轻一代了。更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威势,然后以一副强龙的姿态南下杭城。”
若在平常,他们会羡慕二少的艳福甚至嫉妒他在极品女人这方面为何这么受幸运女神的眷顾,甚至会淫|荡地笑道:幸运女神被二少睡过了,而且干得很爽。
“你那晚在草坪上的预言果然应验,狗急跳墙,兔急还真的咬人了。”
韩晋哲这位形同是林氏太子党二号人物的狗头军师快步上前,脸色难得正经的只与苏清怡点了个头,然后拽着靖皓向最里面的一间会议厅走去。
在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一道有着显眼招牌的大门——杭城精英名流会所,就是苏清怡在杭城刚开业的那家会所。
场面一点都不亚于电影里的那些街头狂飙的惊险场景。
靖皓毫不客气的在主位上坐下,重得的敲了下桌子,将他们的视线召集过来,突然冷冷道:“一个个如丧考妣一样,难道我江南二少在你们的眼里就是这般不堪?”
可现在,他们没心去关注他们很喜欢聊起的二少绯闻,因为,在今天早上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已经让破茧崛起的林氏太子党面临着严峻的形势,一种对他们很不妙的形势。
试问这华夏有哪一个能让堂堂浙江省委书记兼中央政治局委员的李复亭这般顾忌的?
苏清怡并没有跟过去,只是轻盯着前面这具在面对正事时所散溢出来截然不同气息的家伙,黛眉微微一蹙,直至众人消失在她的眼帘中,她这才去处理会所的事务。
一个派系只要有几个一小批核心就成,底下成员就不用掺和进重大的决策中来。
沉默间,靖皓与韩晋哲不由抬眼对视一眼,都捕捉到了对方眼里一掠而过的寒芒。
吕承衍的罪名是贪污受贿及生活作风上的罪名,沙俊峰则是滥用职权的罪名,其他重要的太子党成员也各有各的罪名,其中有一个最离谱,强|奸幼|女罪。
有,但不多。
此刻她的眼前依然晃动着方才的一幕幕,在抵达这里前,她所坐的车可是以一种高速疾驰在车流中。
很多时候,人多并不一定力量大,尤其在华夏这个中庸国度,一个人能成龙,一群人绝对会成虫。
韩晋哲的眉头微微一皱道:“今天这出戏真强悍,苏流枫这家伙竟然能够在差不多同一时间里将我们太子党中层以上成员大部分送进了纪查部门。
于是,这些心存忧虑的家伙全都飞速奔来,聚集到了这家精英名流会所来。
这些个底层的林氏太子党成员自然清楚二少要与韩大少等人聊正事,没人敢说什么,径直就站起身来,鱼贯而出。
所有人看着二少脸上很少露出的阴冷神情,全都吓的噤若寒蝉。
有时候,真不知怎么说眼前这位韩大少,说城府不深,似乎也满深,说他城府深,出谋划策办起事来又狠又辣的,一点都不在他的面前收敛锋芒。
经理侍应生等眼里是探询的意味,或许他们已经在猜测着风华绝代的女老板与这位俊雅青年是什么暧昧关系。
“只是今天能够上演这么一场震惊整个杭城的事件,应该不会是他一个人或他苏氏太子党手上的能量能够办的到的。”韩晋哲优雅的叼着烟,语气淡淡的将靖皓的话给接了下来。
徐艳茗虽然是他名誉上的杭城情妇,可她的风雅茶楼适合喝茶却不适合聚会,而且,这里的档次更配得上林氏太子党的那些个非富即贵的成员。
韩晋哲随手递了根烟给他,苦笑道:“当我方才接到这则消息的时候,还真是吓的全身直冒冷汗。狠,够狠的。”
为何会不在场?不是他们不来,而是有事来不了。是呀,一个个全都被省纪委或武警纪查部门找上了,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嗯,我算一下时间,从草坪婚礼到现在,也就一天多时间,他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做的如此完美,除非,他在很久前就开始策划这么一出戏。”
苏清怡的手颤抖的推开车门,下地间连大腿都不受控制的在抖。
靖皓心神有些恍惚,嘴上懒洋洋的道:“为什么?”
由此可窥,她与二少的关系绝非等闲,估计呀,精灵美人迟早会成为林家的又一位少奶奶。
诸如在省经济部门任职的吕承衍、武警部队的沙俊峰等许多个重要的太子党成员及部分中层以上的成员全都不在场。
每次眼看着就要车毁人亡,前面向大厦走去的那个该死的家伙总能凭着娴熟到变态的车技让他们与死神擦肩而过。
感受着这些太子党成员脸上的凝重,靖皓自然清楚他们在想什么,这些家伙已经在想若是林氏太子党在这场犀利攻势中倒下,他们会不会被秋后算账。
来到三楼的走廊上,两人才并肩而行,靖皓淡淡道:“请问苏小姐,我的车技你满意么?”
何况,就算李复亭不介入到这次的太子党纷争中来,可好歹他也是他与韩大少的未来岳父,更是省委书记,哪里会任对方这般嚣张的大范围操控政府部门在他这位太岁头上动土的。
这位军队特种兵出身的军官很是服从命令,会意地点头出门而去。
她对着外面的冰冷且清新的空气深吸好几口,这才定住心神,快步跟着前面消失在大楼里的身影追了上去。
是的,雷霆万钧的行动。
“二少……”稀稀拉拉的叫声在会议厅里响起,一个个全都眼睛灼灼地盯着他。
韩晋哲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连忙转身不想看到这货投来的任何视线。
在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他竟然能够将林氏太子党大部分中层以上太子党全都送进了纪查部门里等待着审判,而且还是在差不多同一时间。
届时,估计这个位置也别想坐安稳,一是他没脸坐,二是他没资格坐。
靖皓收敛冰冷,淡淡道:“一场事件就算形势再恶劣,那不过是个开头,难道他苏氏太子党出招了,我们林氏就没有反击之力?”
因此,他想掌控浙江这边的政府部门在短短时间内将林氏太子党中层以上人员一网打尽,单靠他的苏氏太子党的能量是远远不够的。
靖皓点燃香烟,撇了撇嘴,他韩大少若只有这个胆子,他就不配是京城太子党的重要人物之一,就不配能和他林靖皓一起坐在这里。
说白了些,所谓的太子党就是一群还未成气候却有待成长的高官子弟,或许这里面未来会出现主席、总理或各部部长之类的高官,但绝不是现在。
他从来不否认对方有这样的能量,毕竟苏流枫是京城这处最黑最深的权利中心的太子党权势人物。
南京赵家算一个,京城苏家一个,还有一些个虽然能抗衡李家这样的权贵,却远不能够让他李书记妥协,除非对方是几方联合一起逼迫,这种可能性小的完全可以忽略。
苏清怡抬眼看着身边青年俊逸侧脸,咬着皓齿道:“你的车技我非常的满意。”
一时间会议厅里交头接耳尽是嗡嗡声,靖皓的眉头微微一皱。
毕竟那天在草坪婚礼上,她可是跟二少走的很近,何况,今天还把聚会地从杭城情妇徐小姐的风雅茶楼改到这里来。
险象环生的让她方才每时每刻心都吊在空中,甚至还很丢脸的发出过许多声尖叫。
从今天起,这里将是林氏太子党成员以后聚会的一个主要场所。为此,林靖皓先生将向苏清怡小姐支付不菲的年会及消费费用,至于有没打折?打几折?那都是他们俩人的事了。
现在一到二少抵达,想想他作为林氏太子党的领袖及他的背景,还有身后的强悍能量,一个个顿时开始喜上眉梢。虽然浅浅的,起码没有方才那般沉闷了。
这就是苏流枫的报复性攻势,或许就是他嘴里所谓的雷霆行动。
“你的车技足够当一名职业赛车手,但你的作风却让绅士们不敢恭维。”苏清怡的美眸一瞪,“哪里有男人像你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靖皓粲然一笑道:“知我者,韩大少是也。”
走进会所大门,大厅里便刷刷的投注来许多道视线,聚集在两个人的身上。
只是,每个人视线的意味却截然不同。
“你想的美,照扣不误。”苏清怡气呼呼地说道。
也不怪他们,在面对自己的权势及利益遭受威胁的时候,谁都难免会关心则乱。
而他们出现在这里,倒不是谁召唤他们来,只是所有人在听得今天发生的这场震惊整个杭城的太子党官场大地震中,立时一个接一个的彼此联系。
这种攻势很全面也很犀利,犀利到一不小心处理的不好,他林靖皓这位林氏太子党领袖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
靖皓的手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敲着,心里却是认同韩晋哲的推测。
可是,那是在北方,南方诸如杭城虽然只是副省级城市,可好歹也算是一方诸侯的省会,他枫少的手再长影响力再深,也没有强悍到这种境地。
苏家介入进来?难道苏流枫在最近颜面丧损及苏氏太子党在杭城处于下风而开始将苏家拉进战局准备将这场太子党纷争扩大到不仅限于太子党的国内权利层面的斗争上去?
最重要的是省纪委及其他纪查部门的手握着他们的许多罪证,全都是“实实在在”而存在的证据,他们现在想狡辩估计都无从狡辩。
“哦,我明白了,你不喜欢刺|激型的绅士,而是温柔型的优雅绅士。”靖皓微微一笑道:“下次一定不再犯,今天这分就别扣了,男人不犯错那不是男人。”
副驾驶座上,苏清怡俏脸苍白,正捂着胸口在副座上剧烈喘息。
该死的,自己干嘛不自己开车偏要坐他的车过来呢。
桑塔纳2000以一种高速在一幢大厦前停下,靖皓径直推门下车,刚抬步向前走去,却突然脚步定住。
最终,推敲下去的结果只能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与韩晋哲,苏流枫背后的苏家已经介入进这场林氏重要的太子党成员被一网打尽的事件中来了。
“只要没有吓死,那就说正事吧。”靖皓吐出一口烟雾,径直问道:“你韩大少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靖皓点头间视线落在窗外,“只是……”
靖皓没有心情应付他们,强势的摆了摆手道:“全都去外面喝几杯顺便聊些自己所关心的事,天塌下来,有我这一米八几的高个子替你撑着。”
他转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精灵美人,懒洋洋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再往下推敲,很显然,对方介入的力量是李复亭这位省委书记不敢硬抗的,他最终只能选择了妥协。
走进会议厅,里面已经坐着一批林氏太子党的成员,人数不少,但比起往常却少的太多了,而且,这些人全是些不算太牛叉的成员。
所有成员听的这话全都眼前大亮,是呀,事件才刚开始,林氏还没出手呢,他们在这里瞎担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