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我允许了吗?
箭在弦上。
傅砚临根本没心思再开车送闻笙回家。
从这里到闻笙家,飞奔也要二十几分钟。
一身邪火,他等不及。
ot边上就有个五星酒店,正巧是傅家旗下的,傅砚临留了个套房在这边,方便哥儿几个随时蹦完迪来休息,不对外挂出。
傅砚临把车交给门童后,抱着闻笙上楼。
因着傅砚临生得好看,又堂而皇之地抱着个女人出入,一路上被人围观。但傅砚临早就把闻笙的脸埋起来了。
刷卡,进门,将人放在地上。
闻笙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撇嘴道,“这不是我家。”
“嗯,不行么?”傅砚临眉梢一挑。
“不行,我要回家……”闻笙话没说完,傅砚临就啃了她嘴唇一下,“你说了不算。”
他个子高,低了头才啃得到,眼底幽深漆黑,蕴着一股不羁的霸气,眼神意有所指地扫着她的唇,“站得稳不?”
“站得稳。”闻笙醉醺醺地点头。
傅砚临轻笑,嘴角旋了个邪魅的弧度,而后把人翻身压在门板上。
闻笙觉得,他身板特别硬。
傅砚临从背后抱着她,呼吸撒在她耳后,濡湿濡湿的触觉,麻麻酥酥的。
热气裹挟着万千情绪,急冲冲的。
闻笙听得很清楚,他说,“闻笙,你给我站稳了,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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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一起身,就觉得自己被人打了一顿,不仅脑袋痛,浑身都痛!
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地上洒落的是她昨晚蹦迪穿的小黑裙和贴身衣服。乱得特别有画面感。
脑瓜子嗡的一下。
闻笙立马跳下床,冲到客厅,只见傅砚临坐在餐桌前斯条慢理地吃东西。
见她出来,傅砚临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赤脚上。
他搁下咖啡杯,拆了双拖鞋扔到她脚下,“见鬼了?”
闻笙问,“你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不然你想是谁?”傅砚临呛她。
闻笙压着心底的烦闷,尽量平静地看他,“是我话没说明白吗?”
“什么话?”
“我们到此为止。”
这是昨天闻笙拉黑他之前发的话。
傅砚临轻笑,姿态很是嚣张,“我允许了吗?”
这还需要你允许?
闻笙愠怒,“你到底要怎样?”
她现在就特别后悔当时在清州不该回他那条微信,不该开始这段……孽缘!
祝老师不是说这种关系结束后就泯于人海么?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个纠缠不休的?
“你说我想怎样?”傅砚临不答反问。他生了一双了不得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意味深长,要是脸上还挂点坏笑,更撩了。
闻笙知道他话外的意思,冷脸说,“我没兴趣。”
“嘴硬的毛病跟谁学的?”傅砚临似笑非笑说,,“不学好。”
“抱歉,天生的。”闻笙没好气。
“正好,我专治人嘴硬的毛病。”
傅砚临说完,一把抱住闻笙的细腰,把人扛回卧室的床上扔下,压着她发疯,“我有笔账得跟你算。”
“什么?”
“忘了?”傅砚临眉头皱了皱。
“……”
“行,我让你以后都忘不掉。”
傅砚临说完,立马开始昨晚没有做到关键时候没做完的事情。
说起这个傅砚临就窝火,昨晚他本想好好给闻笙上一课,可关键时候闻笙说她想吐,箭在弦上又怎样?傅砚临只好抱着她去马桶吐。
等他去给她拿水的空挡,闻笙竟然坐在地上,抱着马桶睡着了。
傅砚临气得差点杀人。
可畜生不如的事情他不会做,把人弄上床,脱了脏掉的衣裙,让她睡觉。
现在她清醒了,还伶牙俐齿的小白眼狼模样,傅砚临必须趁机算账。
他这人没啥优点,睚眦必报算一个。
傅砚临是存心报复的,自然手段恶劣。
他先把人弄得七荤八素的,却偏不给满足,拿了手机出来威胁闻笙把好友加回去。
闻笙觉得,士可杀不可辱,坚决不加,打死不加!
威武不能移!
傅砚临知道她什么性子,立马耍了花招。他手上功夫也是临时起意去微博上看帖子学的,学了大半夜,听闻笙的声音就晓得,他这是学有所成。
闻笙恨不得把他咬死算了。怎么会有这么狗的男人?想不通。
傅砚临看她憋红的脸和细软的声音,又倔又可爱,故意加快,低沉又恶劣的声音扑在她耳边,“加不加?我最后问你一遍?”
实在是太过分了。
闻笙大脑宕机,也不知怎么的,就屈服了,温软的声音又细又碎,带着点委屈的求饶,“加的,加的……”
见闻笙点了好友通过,傅砚临报复性地、一遍遍问,“还敢不敢删了我的好友?嗯?”
吃过亏,闻笙自然不会再嘴硬,特别乖巧地答应,“不敢了。”
傅砚临就特别满意。
心情舒畅之后,人也不狗了,特别会照顾闻笙的情绪。
他从前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一切都是从头开始,但他是不可能告诉闻笙自己背后悄悄做了什么的。
那是属于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云歇雨收。
闻笙缩在被子里,看傅砚临下床,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低头点火,完了又扬起脑袋看闻笙,“没够吗?”
闻笙嫌恶地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她很难否认,和他一起,的确很契合,很……周到。
闻笙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他是她第一个,但除去清州那一晚的初尝下来,后面这两次都不错。闻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方才闻笙还有个错觉,他们像是谈了许久恋爱的男女,默契又妥帖。
甚至,闻笙觉得,他比她更了解自己。每一个点都踩得那么精准。
脚步声靠近,闻笙遮脸的被子被拉开。闻笙发现他已经灭了烟,清峻的脸上挂着笑,“别把你和你朋友蹦得浑身疼的事儿赖我身上。”
“我没那么畜生趁你喝得烂醉,还只顾着自己爽。”
“我干事儿都是正大光明的,像刚才那样。”
闻笙被抓包似的尴尬,“我又没说是你……”
“还嘴硬?”
闻笙不再辩解。她一开始的确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清早起来浑身酸痛,脖子要断掉了。现在想想,应该是蹦迪后遗症。
傅砚临揪了揪她的脸颊,“起来,带你去吃饭。”
“不吃。”
“折腾我这么久还不饿?”
闻笙无语地看着他,心想,谁折腾谁呢?
“还是说,你不想吃饭,想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