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马上要当爹
赵括为了逃走方便,自请担任先锋,而副先锋则是葛柯,如今的葛柯手下已经有了三千多人,林胡高层的会议也有资格参加了,这次又能在赵括手下奉命行事,让他自信满满,觉得功劳和战利品到手是轻而易举的事。
赵括盘算了一下时间,再有一个月就是九月份了,按照约定匈奴人和林胡本部的骑兵会联合南下侵犯大赵边境,他必须要在此之前离开林胡本部,再说不离开也不行啊!那个时候丽丝娜的肚子也唬不住旁人了。
赵括原本还害怕成骨力帖斯会对丽丝娜动手动脚,哪曾想成骨力帖斯看过赵括的“文艺汇演”后,马上向林胡王告辞了,两下约定在九月中旬合兵一处南下,对丽丝娜和他的婚事只字未提,这让赵括非常佩服,看来冒顿将来能和大汉帝国分庭抗礼,这个务实的家风肯定得到了传承。
丽丝娜一脸歉然看着赵括,道:“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总是想吐,想忍也忍不住……”
赵括安排好的退路,接下来就是全力的把林胡本部和匈奴人推到赵国军队的屠刀下了,按照赵括的设想,现在编制的林胡骑兵遇到赵国的正规军,肯定会被打的七零八落,林胡本部的骑兵溃败了,匈奴人的骑兵只怕也会受到冲击,那个时候兵败如山倒,想要挽回败局,就凭林胡人和匈奴人那两下子,肯定办不到。
第二天的面子工程被赵括弄的非常好看,也让成骨力帖斯看的两眼冒光,他看到的是林胡骑兵的服从和对号令的熟悉,不禁想到,如果匈奴骑兵也能像林胡骑兵这样,那么大草原之上还有谁是匈奴人的对手啊!心中不由得起了挖林胡人墙角的主意。
匈奴此时虽然形成了统一的民族,但是眼下统治阶层并不是十分紧密,由三个比较大的部落组成了部落联盟,按照成骨力帖斯所说,用不了十年,匈奴将成为更加紧密的部落联盟,单于的权力将大大得到加强。
成骨力帖斯对力量很是向往,来到林胡本部就想要见识一下以少胜多的林胡骑兵,林胡王问了问赵括什么时候可以,赵括答应明天就请成骨力帖斯欣赏林胡骑兵的战法。
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九月中旬一到,匈奴人的十万铁骑如期而至,加上林胡本部的兵力,总兵力达到了十五万之多,浩浩荡荡朝赵国的几个城池开去,场面蔚为壮观。
乌力图双腿跪地,道:“主人待我恩重如山,为了主人,乌力图愿意奉献自己的全部,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临行前,赵括看着身边女扮男装,一身戎服,脸上还刻意摸了黑灰的丽丝娜,道:“不会后悔吗?和我在一起,你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对于成骨力帖斯的个人问题,赵括也比较关心,一问之下让赵括大吃一惊,成骨力帖斯不但有为数不少的女人,连儿子都有四个了,最大的儿子头曼已经十一岁了,按照匈奴的权力结构,成骨力帖斯将会成为匈奴单于的继任者,赵括猛地想起头曼这个名字,因为历史上成骨力帖斯的孙子,也就是头曼的儿子正是造成汉高祖刘邦被困的祸首,冒顿单于,这下可算对上号了。
赵括捏着鼻子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吐了我一身呢!真是太糟糕了。”
赵括哈哈一笑,道:“当然,走吧!跟着我,你看到的将是一个崭新的天地,你的生活将会比现在幸福的多。”
赵括对乌力图非常信任,这个胡人奴隶的忠心不容置疑,当即吩咐道:“你马上去林胡本部的东南边缘,将我所有的马匹都放在那里蓄养,你带着你的女人就住在那里吧!一直等着我出现为止。”
“带我走吧!我不想嫁给那个家伙。”帐篷被掀开,丽丝娜一脸不虞对赵括说道。她偷偷看过未来的丈夫,简直让她大失所望,先不提成骨力帖斯诸多的女人和孩子,单单那副尊容就让丽丝娜退却了。
赵括好好的安慰了一下丽丝娜,把丽丝娜送走后将乌力图叫了进来,道:“乌力图,我待你怎么样啊?”
赵括招手让丽丝娜坐到身边,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等等吧!放心,我不会把你让给那个矮冬瓜的。”
回到自己帐篷的赵括心事重重,想着现在如果就除掉成骨力帖斯,那么他的儿子头曼和孙子冒顿恐怕就没有机会成为匈奴的继任者了,也许后世华夏的胡乱源头也就被清除了,可赵括没有把握除掉成骨力帖斯,即使侥幸把对方干掉了,他的安全只怕也保证不了,历史就在眼前,可他却没有能力去改变,那个滋味异常难受。
丽丝娜点头道:“不会的,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不会后悔,你会对我好吧?”一想到成骨力帖斯那个模样,丽丝娜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当丽丝娜得知自己肚子里可能已经有小孩子了,脸色顿时更加苍白,她可是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万一暴露出去,林胡本部和匈奴人之间只怕马上就得决裂,这可如何是好啊!
胡人的性子天生豪爽,不一会成骨力帖斯带来的几个心腹和林胡王以及赵括等人都熟悉了,接下来就是胡吃海喝,言语之间赵括对眼前的匈奴王子和现在的匈奴部落也多了一些了解。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嫁给那个混蛋……呃……”丽丝娜说着,一阵呕意上涌,当即在赵括面前大吐特吐。
赵括啊了一声,道:“该不是有了吧?你那个是不是没有来啊?”赵括得到了丽丝娜肯定的答复,心中不禁非常欢喜,原来他还以为自己没那个能力呢!现在看来以前是多想了,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的。
乌力图点头表示明白,道:“主人放心吧!我现在就动身。”乌力图不会问赵括这么做的目的,他能做的只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