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苗家客栈
这个小旅馆挺有意思的,很有苗族特色,房屋多以竹、木为材,很有韵味。
我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彷如那逝去的昨天,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一到苗疆,我顿时就感觉到异域的文化气息。
丽丽也是少数民族的,这一次,我们前往苗疆,去的正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虽然距离丽丽的家乡很远,但是,路上的旅途,难免会让人想念家乡。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便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我闻言一怔,随即摸了摸我的额头。
期间,我和出租车司机打听了关于养蛊人的消息。只是,这位40来岁的中年人却摇头,用生僻的普通话说:“我跟你说哇,我在这里住在半辈子了,都没听说过啥子养蛊人,不过这里倒是有养蝉的,你们是不是要买蝉哇?”
难道是我进入了另外的空间?
我看着丽丽怔怔出神,丽丽也发现了我的目光,对着我眨了眨眼,随即笑着说:“我有点想家了!”
我怎么了,似乎,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车停了,到达了一个小站。
人们都在睡着,只有我一个人醒着。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部美国电影,“死神来了”,在电影中,主人公总是可以预见未来即将发生的灾难。
我忽然发现,这一刻的丽丽,和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牙印是怎么出现的?
只是随后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那太玄乎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
人生既奇妙又复杂,充满了挑战。
难道,我所看到的,都是未来即将发生的?
“丽丽,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问丽丽,丽丽摇了摇头,就说没有,随即还走到我的身前,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的额头好烫,而且你的脸上很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下了车之后,我们便上了出租车,直奔宾馆,这出租车司机也是当地人,打电话的时候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说的啥,根本就听不懂。不过他也会说普通话,但是语调很生僻,听着很奇怪。
过了一会出租车就停车了,我转头一看,就见我们停在了一个小旅馆前。
那到底是不是梦?
那么,难道真的是梦?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长出了一口气,没一会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难道,真的是我的身体出问题了?
太阳初升,那一抹艳丽的红照射在车窗上,又折射在丽丽的侧脸上,让丽丽看起来更好看了。
我摇头,随即不再问了。
如果不是梦,那是怎么回事?
难道,和我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有关?
我没有理会丽丽,依然站在原地,打量着车厢内的乘客。
我还有两个月的命了,哪里还有心思旅游。
只是,车厢内的乘客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他们基本都睡着了,少数没睡着的,都在玩手机。
丽丽一直都没睡,此时正坐在座椅上看着窗外呢,见我醒了,就和我笑了笑,我就问她,“看什么呢?”
就这么一直被这个声音折磨着,凌晨四点的时候我终于醒了过来,随即再也睡不着了。
“兄弟,想啥呢,来,一起整点啊?”二狗拿着猪蹄子,啃的满嘴流油,一边啃还一边喝雪碧,只是我擦,我一看到二狗拿着的雪碧易拉罐,就忽然想起那个梦了。
下午的时候我们下了车,又坐上了大巴,又倒了两次车,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抵达了传说中的苗疆。
有人下车,又有人上车。
丽丽闻言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也没再追问,也看着窗外。
我点头,随即丽丽就进入了六芒星,车厢内,顿时安静了。
我闻言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话。
我想,普通人,恐怕早已崩溃了吧!
我闻言神色一暗,旅游?
不过,丽丽说我累到是真的,试想,如果当你知道,你还有两个月的命可以活的时候,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而在旅馆正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匾,上书:苗家客栈。
二狗了醒了,吵着饿了,我给他钱,他买了泡面猪蹄还有雪碧,在那吃的正香,可我却一点都吃不下,就呆呆的看着窗外。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丽丽,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丽丽对着我淡淡一笑,随即说:“我累了,休息一会!”
而我,现在面临的最大挑战,便是死亡。
“谁?”我噌的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我这一下很是突然,丽丽被我吓了一跳,就问我:“小处|男,你怎么了?”
天越来越亮,那斜斜升起的太阳终于高高悬挂在了天上,车厢上的人都醒了,一时间,车厢内变的喧嚣了起来。
牙印很淡,没过一会就消了。但是,这排牙印,却让我陷入了迷惑之中。
苗疆地处西南,东临湘西,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
在梦里我往易拉罐里尿了一泡尿,此时我一看见易拉罐就感觉里面装的是尿,顿时一点吃东西的兴趣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我心神一颤,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在接下来,列车上,会发生惨剧?
在这里的街道上,到处都能看到穿着苗族服装的少男少女,而且,这里虽然也有楼房,但是建筑风格却截然不同,扔保留着一丝少数民族特有的气息。
就好像我们的人生,总是会遇到无数的人,有的人成为了朋友,有的人与我们擦肩而过。而有些朋友被我们渐渐淡忘,又有新的朋友被我们认识,在同时,又有无数人,与我们擦肩了。
我叹息,丽丽已经死了,现在存在的丽丽,只是一个鬼魂。人鬼殊途,她就算再想念家人,也不可能回去了。更回不去了!
我认识的丽丽,一直都是性感妩媚,妖娆而魅惑人心的。而此时的丽丽,却是那么的安静,仿佛一汪春|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静的深沉。
想到这里我又和大毛沟通了起来,大毛正睡着呢,被我叫醒之后还不满的叫了两声,我就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大毛就说没有,我暗自奇怪,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大毛都什么都感觉不到。
由于之前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我便睡不着了。而且,我怀疑那不是梦,因为,我竟然在我的手臂上,看到了一排牙印。
我没再多想,回到座椅上之后只感觉全身酸疼,就好像之前做过体力活一样,这时候丽丽就说:“你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有些吃不消了,这次我们去苗疆,你就当去旅行,好好歇一歇吧!”
果然,我的额头很烫,好像火烧的一样,我紧忙又跑出车厢,来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就发现,我的脸有些发红,这种红很不正常,就像皮肤下要渗出血来是的。
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咋回事来,索性便不再去想,心说爱咋咋地吧,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还有两个月的命了,怕个蛋。
我清晰的记得,在最后时刻,那个美女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而我醒来之后,也发现了,我的手臂上有一排牙印。
看来,养蛊人一脉,也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问到的。就比如在中原,有很多修道之人,但是你要随便拉一个路人问,知不知道那些修道的都住在哪,那他们肯定也不知道,就是这个道理。
这一觉我睡的依然不好,因为,我总是隐约间能听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就在我耳边缭绕,挥之不散,隐约间,我听到,那个声音在说:“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