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非法行医
发现佐佐木缓缓睁开了眼睛,陈岩把缝衣针拔了出来,也没有擦上面的血迹,又放进了纸包里,而且还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袋里。
陈岩听不懂倭国语,看到佐佐木不可一世的神情,也知道这个家伙说的不是好话。
女特工敏锐地注意到,陈岩给保镖扎针的位置,与佐佐木的明显不同。女特工心细如丝,自然能够意识到,这个神奇的相师肯定要制造不同的效果。
开场白之后,陈岩抬眼看看女特工,自信地笑道:“卢处长,你可以继续审问了。”
用脚踢了踢佐佐木,发现这个家伙已经晕了过去,陈岩自言自语道:“你还会装死啊!不老实交代问题,装死就能过关吗?”
经过陈岩缝衣针的关照,再加上天眼灵气的破坏性扫描,佐佐木从此以后就是一个废人了,只能消耗倭国人的粮食,不可能再研制任何东西。除掉这样一个废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陈岩招招手,说道:“卢处长,来搭把手,把这两个家伙弄到值班室里去。大冬天的,睡在院子里太辛苦了。”
女特工跟着陈岩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别墅院里一看,两个保镖果然还趴在地上睡大觉。
女特工禁不住简直哭笑不得,佐佐木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么简单的刑讯逼供?如果两个耳刮子能够让这个家伙屈服,女特工早就大打出手了。
听着陈岩风趣幽默的语言,女特工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女特工凭直觉感到,这个神秘的相师,肯定还有高深的手段。
听到陈岩准备使用民间偏方来审讯佐佐木,女特工惊讶的俏目圆睁,真是闻所未闻。
说也奇怪,佐佐木这次竟然非常配合,没有装聋作哑,也没有叫嚣倭国人不怕死之类,而是两眼呆滞,女特工问什么,这个家伙就说什么,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无形牢笼”解药的地点交代了出来。
用手一指佐佐木,女特工征询道:“陈先生,佐佐木怎么处理?是带走还是灭口?”
然而,陈岩扫了女特工一眼,却故作糊涂地问道:“卢处长,这个老鬼子是不是招了?”
女特工有点不敢相信,两分钟之前,佐佐木还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开水烫的架势,被陈岩扎了几针之后,竟然变得这么配合,问什么说什么,简直判若两人。
女特工身上就带有国安部门新研制的高效毒药,只要给佐佐木服下一丁点,就可以让这个家伙心肌梗塞,去见天照大神。而且,不要说尸体解剖,就是把这个家伙切片做实验,根本无法检验出任何药物的成分。
陈岩考虑了一下,说道:“算了,佐佐木已经老实交代了问题,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陈岩来到佐佐木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的佐佐木眼冒金花,嘴角里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听到陈岩的命令,卢佳禁不住苦笑了一下。用缝衣针扎几下子,再加上一个大嘴巴,佐佐木就变老实了?如果真有这么神奇,国安可以高薪聘请这位相师担任审讯专家,也不着那些测谎仪之类的那些破烂玩意。
卢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将信将疑地喝问道:“佐佐木,你给我老实交代,‘无形牢笼’的解药在什么地方?你如果继续耍花招,我有的是手段。”
陈岩一看女特工直摇头,鄙夷地笑道:“还挺有骨气的,再给你加点砝码。”说着,陈岩伸手又是一个耳刮子。不过,陈岩这次没有打脸,而是照着佐佐木的太阳穴糊了过去,而且力道明显加大。一声闷响之后,佐佐木眼皮翻了翻,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从佐佐木嘴里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女特工却又不敢相信,疑惑地说道:“陈先生,这个家伙是不是在骗我们?我怎么感觉佐佐木转变的太快了!”
听着陈岩神乎其神的解释,卢佳惊奇地问道:“陈先生,你不是相师吗,真么还精通针灸穴道这些东西?”
一看女特工满脸疑惑,陈岩淡然笑道:“我的针灸银针被托运回国了,只好使用这个临时讲究一下,让倭国人领略领略我华夏博大精深的针灸技术。”
陈岩淡然笑道:“卢处长,我祖上世代中医,风水相术只是副业。只是到了我这一代,才开始相师职业化。当然,我这样给倭国朋友针灸,属于非法行医,不值得推广提倡。”
陈岩与女特工一人一个,拉死狗一般,把两个保镖拖进了别墅门口的值班室。陈岩从包里又掏出了缝衣针,如法炮制,给两位保镖都扎了几针。在针灸术的配合下,陈岩使用天眼灵气,破坏掉了保镖一段记忆信息。
陈岩在佐佐木头上选取了五个学位,非常粗暴地扎入了无根缝衣针。在扎入缝衣针的同时,陈岩悄然开启天眼,释放出天眼灵气,在佐佐木的头部扫描了两分钟。
处理完两位保镖,陈岩轻描淡写地给女特工解释,有了这几针,两位保镖醒过来之后,在他们的大脑记忆当中,就不会再有卖春女上门的信息了。
在女特工惊奇的注视下,陈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几根缝衣针,正是青山洋服店赠送的。
等佐佐完全苏醒过来,陈岩伸手把佐佐木从地板上拽起来,甩手又是一个耳刮子,威严地说道:“佐佐木,你不要耍什么花招,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
陈岩轻轻摆摆手,笑道:“卢处长,我华夏民间秘方虽然难登大雅之堂,却非常好用。我给佐佐木针灸了一下,这个家伙已经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交代的问题绝对没有一点水分,句句可信。我们大功告成,可以走了。”
听到陈岩这么一说,女特工撇嘴一笑,这是什么人啊。如果不是你把人家打晕,两个保镖怎么会趴在这里?
佐佐木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叽里呱啦叫嚣道:“你们两个蠢笨的华夏人,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大和民族的精英从来不畏惧死亡,想让我出卖组织,简直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