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萧珺昭是一个魔鬼
昭王府。
临近傍晚时分,书房未点灯,光线有些昏暗。
萧珺昭坐在书桌后面,全身隐在阴影里,看不清她的面容。
知节站在书桌前,恭敬的道:“殿下,玉公子不张嘴,要不要上些特殊手段?”
萧珺昭还未开口。
门外传来一阵明显的脚步声,随后知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属下知礼。”
“进来。”
知礼推门而入,面上有些凝重:“殿下,老鸨进了翎王府。”
萧珺昭眸中划过冷厉,声音依旧平静温润:“进了?”
她仍留着老鸨是为让他做假证,引导萧珺琰把矛头转到萧珺璟身上,从而把自己从私炮房爆炸的事中摘出去。
万万没想到萧珺翎插手进来。
知礼道:“我们守在翎王府外的人,亲眼看到老鸨进了翎王府,一直都未再出来,属下去了老鸨的住处,盯着老鸨的暗卫被他迷晕了。”
风花抓老鸨回翎王府时,命人易容成老鸨的模样,把监视老鸨的人骗进房间迷晕,营造出老鸨意欲背叛的假象。
萧珺翎命她散布消息出去,她继续用了这个计划,找人易容成老鸨的模样,光明正大的走进翎王府。
知礼知道来龙去脉后,第一想法便是老鸨怕被灭口,寻萧珺翎这位局外人做靠山。
萧珺昭冷声问:“暗卫在何处?”
“在刑堂中领罚。”
萧珺昭命令道:“奖她人棍之刑,召集所有暗卫好好看着。”
堂堂暗卫被一个男人迷晕,如此没用活着浪费资源!
知礼闻言,微愣一下:“属下领命。”
知节开口道:“殿下可要找翎王女探探口风?”
“不必,等明日。”
萧珺翎若主动来寻她说此事,那么此事尚在她的掌控之中,反之便是萧珺翎与她变相宣战了。
萧珺昭食指和中指敲击桌面,淡声道:“盯着翎王府的人撤回来,命人盯着左相府曲商时,想办法安插人到他身边去。”
她的好皇妹戏演的不错,一副为权为势为她而娶不喜的人,实际竟然对曲商时情根深种。
以前她能拿捏萧珺翎,以后亦能重新拿捏萧珺翎,只要她有足够分量的砝码。
知节/知礼道:“是。”
萧珺昭又道:“明日将玉公子关进大理寺,守卫松散一些,给萧珺琰一个机会。”
知礼想了想道:“万一又被翎王女……”
空气有些凝滞。
萧珺昭轻撩眼皮,目光幽深看向知礼:“他是萧珺璟的人,与本王有何干呢。”
“属下明白。”
萧珺昭靠到椅背上,双眸微微的闭上:“退下吧。”
“属下告退。”
知节和知礼恭敬行礼后,朝着书房门退去。
知礼拉开书房门,看到书房门外的身影,微愣一瞬后行礼:“主君安。”
知节跟着行礼:“主君安。”
书房中的萧珺昭猛地睁开双眸,目光危险的落在门口的身影上,声音却温柔似水道:“青瑜吗?”
“妻主,是我。”
将侍从流竹留在外面,洛青瑜抬步走进书房,反手关上书房的门。
“妻主,天色暗了,不点灯会伤眼睛。”洛青瑜说着去点书房的灯。
书房明亮起来,洛青瑜回到书桌旁,开口道:“妻主,该用晚膳了。”
萧珺昭一把搂住他的腰,洛青瑜顺势跌进她的怀里。
她的鼻尖从洛青瑜脸颊挪到耳畔,张嘴含住柔软的耳垂:“青瑜好香,吃你好不好?”
洛青瑜身体一僵,脸颊浮现嫣红,娇嗔唤道:“妻主……”
今日他是故意来书房的。
他虽然是昭王府的王君,可昭王府后院中男子不少,萧珺昭已多日未去他的房中。
“青瑜过来不是为此事吗?”
萧珺昭的声音温柔缠绵,仿佛洛青瑜是她爱入骨的人,【段评】……
洛青瑜瞬间清醒过来。
他知道萧珺昭生气了。
书房是昭王府的禁地,他自作主张来书房寻人,触碰到萧珺昭的底线。
洛青瑜连忙认错:“妻主,青瑜知错了。”
“青瑜怎么会有错。”
萧珺昭带着洛青瑜从椅子上起身,单手粗暴的拽着他的后衣领,托着他朝书房窗户走去。
雪白的靴子与地面摩擦,半掉不掉的在洛青瑜的脚上。
萧珺昭推开书房的窗户,对着仍留在院中的知节知礼道:“乱棍打死!”
洛青瑜还未明白她的意思,知节已经钳制住流竹,将他拖到了院落中央。
流竹面带惊恐无助,嘴上喊着:“王女殿下饶命,王君救命……”
洛青瑜脸色苍白,声音微弱的求情:“妻主,青瑜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流竹吧。”
萧珺昭没有出声,知礼和知节挥起刀柄,一下下打在流竹的身上。
流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院中。
洛青瑜泪流满面,不停的摇着头:“不要打了……”
萧珺昭嗤笑一声,将洛青瑜压在窗栏上……
洛青瑜还未反应过来,衣服被萧珺昭撕碎。
凉气侵袭着身体,冻的不由哆嗦着,挣扎着想要起身。
萧珺昭压制住他:“青瑜乖,别动。”
“妻主……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萧珺昭贴着他圆润的耳垂,低哑的嗓音说出残忍的话:“本王以为青瑜这样会更有感觉。”
洛青瑜知道今日难逃,认命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滚落。
萧珺昭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向流竹:“睁开眼睛,看着!”
“妻主……”
“流竹叫一声,青瑜便叫一声,可不能比他的声音小。”
萧珺昭狠狠掐住他的腰,力道之大似要将其掐断。
洛青瑜痛叫出声:“疼……”
萧珺昭勾了勾唇:“好好叫,不许停!”
洛青瑜眼睁睁看着流竹被打的血肉模糊,听着流竹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他的身心同时受到摧残。
萧珺昭对他无半点怜惜,在知节知礼的面前……
把他当成一个下贱的玩物……
萧珺昭的惩罚真狠!
洛青瑜双眸通红,眼泪如短线的珍珠,落在窗外的地面上,留下一片深色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