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大才
想到最近公司的几个原本铁定能拿下来的项目都是在最后一轮竞标中被白氏集团夺了去，马六明白了，敢情是有内鬼在其中作祟。
颜素莹忙着在那研究人事调动的事，马六回到办公室，让程雪通知公司的中高层开会，程雪来公司一个多星期，这件小事自然难不住她，半个小时之后，公司的中高层悉数赶到会议室。
李强起身相送，淡定的笑道：“这些方案书我都搁在家里好几年了，不着急，真不着急。”
程雪白了马六一眼，冷笑道：“如果你觉得不可靠，你又何必让我查！”
“不用谢，现在我不欠你的了。”程雪头也不抬的道。
“好看。”马六下意识的道，说完之后便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又道：“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李强想了想道：“公募必须要有足够的系统资源，而私募还得有足够的人脉资源，都不容易，稍有不慎，死无葬身之地，资本操作这种游戏，不适合我这种人来做，性格不适合。”
这次会议从上午十点一直开到中午的十二点，午餐的时候，程雪没有再在办公室忙活了，只是马六原本想要跟她坐在一处，结果刚刚才坐下，程雪便起身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这让马六有点出糗，有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意思，好在餐厅虽然有一千多人吃饭，却没有谁敢笑话或是议论。
李强的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马六一眼，笑道：“还行，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当过文学社的社长，不过咱们那时候办的报纸可是盈利性质的，也不算是纯文学。”
程雪不理会，瞟了马六一眼，眼神冷得吓人，马六受不了，突然想起李强上次说的策划书，于是起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马六竟有一种二世为人的感触。程雪已经先到了，正在打扫办公室，看起来她倒是很忠实的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办公室被擦得一尘不染，而且今天破天荒给马六泡了一壶茶，味道极好。
再把程雪给他的那份调查资料拿出来翻了一遍，马六的眉头皱了起来。
颜素莹有些内疚，脸色一红，道：“这都是我工作疏忽造成的。”
黑丝短裙制服装，程雪现在的形象跟之前在北京的形象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马六坐在椅子上刚刚偷偷的欣赏了两眼，程雪便瞪了马六一眼，笑道，好看吗？
这个回答在马六的意识之中，马六又笑道：“对了，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马六翻了翻白眼，道：“你不说，我还懒得问，反正你一天呆在秦氏，就是一天没查出什么结果，傻子都知道。”
马六的左右依然分别坐着两位美人，一位是颜素莹，另外一位是他的助理程雪，因为马六上次的两把火烧得不错，效果显著之后在坐的男女都对马六都不敢再有任何的轻视念头，全都是刮目相看。
马六笑道：“全是白少奇安排的内鬼，不过我没有一次性全部清除，免得到时候他又要安排人进来，他累，我们更累，不过我打过三角符号的，全部把工作给调动一下，这个工作得慢慢来，急不得，不能打草惊蛇。”
马六遇刺的事情在秦氏集团并没有公开，所以马六开着车去了公司之后，除了马静和颜素莹感到有些惊奇之外，其它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倒是在公司大厅，小蔓和那位新来的前台小美眉热情的打过招呼，只是马六没敢多做停留便冲进了电梯。
“不算研究吧，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看看这一方面的书，也喜欢看些讲座和分析评论算是了解一点。”李强笑道。
马六笑着起身，道：“好，我知道了，这方案书，我得拿回去跟秦总商量一下，短时间不一定会给你回复。”
回到办公室，马六一个下午都在研究李强给的方案书，自己用笔圈圈画画，不过落笔处极少，最后不得不感叹一声，这李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马六一怔，这才记起自己让程雪查内奸的事情，马六看了看资料，冷汗直流啊，转过头盯着程雪道：“你这调查的结果真的可靠？”
将一叠资料摔在马六的桌子上，程雪冷漠的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程雪皱了皱眉头，冷淡的道：“这是国家机密，你无权过问。”
“看来我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马六笑道。
值得一提的是，上次招来的三位副总，这次都没有发言，就算是李强也没有吭声，似乎被马六的气焰给压了下去，而马静则是时常走神，盯着马六痴痴的发呆，这让马六如坐针毡。
“公募越来越透明化，可操纵的范围有限，又对系统资源的要求很高，应该不适合你吧！”
马六将提前开好的几个名单交给颜素莹，压低声音道：“把这些人处理一下吧！”
马六一想也对，这国安局的手段肯定高明，程雪查出的结果应该是可靠的，可看了看那些熟悉的名字，马六又不得不对白少奇刮目相看，他实在没有料到，白少奇竟然安排了这么多内奸进来，几个重要的部门居然都有白少奇的人，而且其中的两个，还位居高位。
这等于是马六上任后的第三把火，效果明显不错，因为人事调令虽然是颜素莹在宣布，但谁都知道这是马六这位新任的总经理的意思，所有的人看马六的时候，便有些畏惧，更有些忐忑不安。
程雪声音陡然转冷，道：“如果不怕我剜了你的眼珠子，你可以继续看。”
“还没有想好，就随便问问。”马六笑道。
去李强的办公室，后者正在埋头工作，看起来已经入神了，马六咳嗽了两声，李强才回过神来，不卑不亢的请马六坐下，然后直接将早就做好的一本方案书递给马六，笑道：“三天前做好的，都是以前没事的时候玩票性质的做过，这次大刀阔斧的修改了一番。”
马六点点头，又问：“那你觉得玩公募好，还是私募好？”
不过马六到底没敢太打击这位善良的邻家女孩，只是一个劲的应和，偶尔一抬头，不远处的程雪冷淡的朝这边看两眼，眼神中有一抹bs，马六便心里颤悠悠的。
李强一怔，笑道：“马六想玩公募？”
马六无语，走出办公室，先照例去厕所抽了两根烟，然后转到颜素莹的办公室，后者一看到马六，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等她的助理离开之后，这才关心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那你还问？你就是个傻子。”程雪回击道。
“对了，你对公募有没有兴趣？”马六随意问道。
接过颜素莹亲自倒的茶，马六稍稍喝了一口，笑道：“昨天。”
“看得出来，你很用心啊，文采不错。”马六故意笑道。
马六有些郁闷的埋头吃饭，只想快点吃完就回办公室，没想到马静又坐了过来，与颜素莹一样，马静也责备马六出院不告诉她，然后便是关心的问长问短，天南海北的扯了半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跟马六拉近关系，这女人相当的执着，似乎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而马六自己现在却突然间有些不想再招惹女人了，就算是天天与程雪在办公室呆着，马六打心眼里也没想过要打程雪的主意，虽然他现在有不少女人，可他毕竟不是种马，不能见了雌性动物就冲上去推倒。
马六笑道：“得了吧，这种事，谁也料不到。”
马六笑着安慰了大家一番，然后就公司业务的调整做了布署，接着便是颜素莹牛刀小试的宣布了几条人事调动，按马六的意见，第一批被炒鱿鱼或是调离岗位的只有五人，而且颜素莹的理由充分，让人无法反驳。
“为什么？”颜素莹皱眉道。
马六哦了一声，笑道：“那你对这一方面有没有研究？”
会议上，马六听取了下属的一些工作汇报，因为有思想准备，所以对于这一个礼拜以来，公司的几个大项目都被白氏集团抢了去的事情，马六并不感到诧异，原本以为马六会大发雷霆，结果马六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颜素莹一看那名单，立即吓了一跳，这零零散散的十多个人，大半都是公司的中高层，而且不少人都身居要位，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马六汗颜，没敢继续欣赏黑丝，打开电脑上网，很久没关注股市了，上去转了一圈儿，又上了qq，没发现韦笑笑的身影，突然意识到似乎很久没有被这个小萝莉勾引过了，心里还真有几分怀念，于是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马六开始发呆。
好不容易将午餐解决，马六逃回办公室，程雪已经先回来了，正一个人在那里品茶，这次没帮马六倒茶，不过马六也不认生，自个儿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直赞好茶。
马六笑了笑，接过那厚达六十多页的投资策划方案书，随意翻了翻，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上却镇定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