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放手追爱
“呆呆的看着你大叔做什么,这花痴的样子像是要将他给扑倒,要不我先出去给你们让个位置。”陈一白好整以暇的站在顾迦叶的身后,笑容中带着丝狡黠。
尚飘飘这才注意到原来陈一白也在这个房间里,而且陈一白穿着一身白色的燕尾服,温文尔雅的样子跟他的性子一点都不相匹配。
“进来吧。”顾迦叶淡淡的看了眼尚飘飘,转身往房间里面走。
尚飘飘有点迷糊的跟在他的身后,有点搞不懂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大叔,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们穿的这么正式,不会是要参加酒店的婚宴吧?”
顾迦叶并没有回答尚飘飘而是在沙发上面坐下, 点了根烟,烟雾升腾而起,朦胧了他脸上的表情。
尚飘飘忽然就想起今早和顾迦叶争执的事情,她方才那个样子完全就是忘了这茬子事情,真是健忘,她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声。
“我说未成年少女,你说你都不满十八岁,脑子里怎么就想着些肮脏不堪的东西。以为我把你叫来酒店,是想要扒光你的衣服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从来不主动脱女人衣服”
尚飘飘接着他的话说:“从来都是女人主动。”
陈一白唇角微抿,笑容淡淡的,带着一丝嘲讽。
尚飘飘目光一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顾迦叶,顾迦叶面无表情的抽着烟,置身于世外的感觉。她移开目光,转过脸看向了陈一白,直接问:“我的行李呢?”
陈一白慵懒的倚靠在墙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顾迦叶,烟雾缭绕的后面顾迦叶的俊脸上透着一丝青色,冷漠,但又和平日里的清冷不一样,此时的他像是在生闷气,自顾自的抽烟。
陈一白笑了笑,笑的有些肆无忌惮,对着尚飘飘说:“行李在我车上。”
“你不早说,既然在车上你又何必让我来这里,直接让我去停车场不就得了。”尚飘飘有点生气的说。
“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陈一白表情冷傲。
或许是因为陈一白的气势太过于凌厉,尚飘飘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无措的站在他们的面前。
陈一白见她不说话挑了挑眉头,开口道:“你可记着自己说过欠我一个人情?”
“你现在就想要向我讨要人情?”尚飘飘警惕的看着陈一白,仿佛陈一白是一头饿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陈一白讥讽的一笑,“是,你说的没有错,今天我和你顾二爷要参加婚宴,我缺个女伴,而你来当我的女伴。”
陈一白强硬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向尚飘飘征求同意的意思,更像是在命令她,让她听着很不舒服。
但是,尚飘飘想了想她既然欠了陈一白的人情,他向她索要也是正常。而且现在就把人情给还了,也免得以后再有纠葛,所以她就答应了下来,“好,我做你的女伴。”
陈一白打了个响指,“bingo。”
他从西装裤里面摸出手机就打了电话出去,“是我,给我找几套最新款的礼服,各大品牌的都可以,尺码?”
陈一白抬眸看向尚飘飘看着她的身材,尚飘飘被他盯着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往顾迦叶的边上靠了过去。
此刻,顾迦叶出声说:“83,60,90。”
“行啊,顾二爷,竟然能够报出她的三围,看来观察的挺仔细。”陈一白调侃道。
尚飘飘愣愣的看向顾迦叶,顾迦叶低头抿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陈一白叫了人给尚飘飘送礼服过来,也喊了自己的御用化妆师还有造型师。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冷寂了下来,尚飘飘僵硬的站在一边,目光时不时的瞄一眼顾迦叶。
明明是她在生气, 怎么现在搞得顾迦叶不搭理她,明明是她不搭理他才对。
尚飘飘心里有点不平衡,微微嘟起了嘴。
“顾二爷,你缺女伴吗?不如我也给你找个女伴,免得等会儿你一个人显得太孤单。”
尚飘飘觉得陈一白这是故意在刺激她大叔,虽然并不知道陈一白为什么这样,但是让她觉得陈一白并不友好。
“参加婚礼又不是非要女伴,我看过大叔参加各种颁奖礼走红毯也没有见着女伴。”尚飘飘忍不住替顾迦叶说话。
陈一白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了,“怎么担忧了?怕你大叔被其他女人抢走。”
“我才不怕。”尚飘飘哼了声,“陈叔叔,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澄清一下我和你的绯闻,我不希望它影响到我的生活,我的工作。”
这事儿如果让陈一白出面,也是不错的。所以既然现在有机会说,她才要和陈一白要求。
“顾二爷,你相信网上那番言论吗?”陈一白看着烟雾后面露出一双寒利的双眸。
他的声音微哑带着性感,“我信不信并不重要。”
下一秒,尚飘飘上前一把扯过了他手中的烟,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里面,气呼呼的说:“你这明明就是相信了,大叔,你为什么都问一句,是不是,你难道就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被抢走了烟的顾迦叶坐在沙发上,表情漠然,沉稳,一丝未动。
尚飘飘很生气他这样的冷漠,“大叔,你 !”
顾迦叶抬起俊朗的脸,眼底透着深不可测的黑,薄唇微抿,说出的话让尚飘飘的心猛地一疼。
“你我既然无法在一起,那么我不会阻拦你和任何人在一起,只要你喜欢。”
顾迦叶的声音丝丝入扣,钻入了她的耳朵里,却刺痛了她的心。
他的意思是说他不会和她在一起,那么她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他并不在乎。
“大叔,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冷漠,但是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残忍。”尚飘飘眼底的委屈怎么也无法掩饰。
看到尚飘飘眼底闪现的泪光,顾迦叶眼里的黑色褪去, 神色变得缓和,她的声音委屈至极,像是他做了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