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5米:我们分手吧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闹事!”夏嘉忆的母亲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见到司徒淳在家里闹,顿时就火大。
夏嘉忆的母亲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可是保养的跟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似的,皮肤吹弹可破,身姿妖娆。
司徒淳冷笑的看着夏嘉忆的母亲,要不是因为她有这个姿色,也不会把她家老爷子魅惑的不要不要的,也不会逼得她妈自杀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
关键,面前这个女人还曾经是她妈闺蜜,借着跟她妈妈叙旧的理由经常来家里,然后勾搭上自己的父亲。
“贱人,我没跟你说话。”司徒淳毫不给面子。
夏嘉忆的母亲气的鼻孔冒气,怒气冲冲的看着司徒淳,“给我滚出去!”
“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司徒淳嗤笑了声,名义上她才是夏家真正的大小姐,面前的两个人不过是鸠占鹊巢!
夏嘉忆的母亲气不打一出来,猛地一把推了下司徒淳。
司徒淳慌得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身子往后倒去,以为自己免不了要摔倒的时候,有一双手揽住了她,她吓得喘着粗气,摸着肚子的手都微微颤抖了。
“申俊豪?”夏嘉忆的母亲看向扶着司徒淳的男人,申家也是大门大户,再加上就只有申俊豪一个独子,夏嘉忆的母亲自然是不敢得罪。
申俊豪看出来司徒淳吓坏了,她担忧的不是自己而是肚子里的孩子。
“我们走。”申俊豪怕孩子动了胎气,想要带司徒淳回医院检查下。
司徒淳也害怕孩子有事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都觉得肚子有点疼,怨恨的回头看了眼夏嘉忆的母亲,道:“你们都给我记着!”
她,司徒淳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犹豫不决的人,她对自己恨,对待自己的敌人更恨。
夏嘉忆见司徒淳和申俊豪走后,走到母亲的身旁,说:“妈,刚才你推司徒淳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说司徒淳这个小贱人怀了申俊豪这小子的种?”夏嘉忆的母亲回忆刚才司徒淳摄人的眼神,不禁抖了抖身子,“可不能让她怀着孩子嫁给申俊豪,如果她身后再加持申家的势力,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嘛!”
“妈,你不会是想要让司徒淳流产吧?”夏嘉忆坏笑的看着母亲。
“哼,早知道她怀孕了,我就该用力点推,把她的孩子给摔没了。”夏嘉忆的母亲眼里满是阴狠。
“你刚才幸好是没有怎么用力,司徒淳要是在家里没有了孩子,申俊豪不得跟你急啊,还有,要是让爸知道了,我都不敢想。”夏嘉忆还是有点儿头脑的,想的比较多。
夏嘉忆的母亲想想也是,“算了,有的是机会。”
司徒淳坐在申俊豪的车上,手紧张的抚着肚子,紧蹙着眉头看着前方的路。
“肚子难受吗?”申俊豪关切的问。
司徒淳摇头,她现在的肚子不难受了,方才她真的有点被吓到。
“这就好,不过还是去医院检查下。”
“不用了,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就行了。”自从分开以后,司徒淳就没有再见过申俊豪,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她既然选择放手,就不想要再有纠缠,彼此的接触越少越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申俊豪坚持。
司徒淳还想要出口拒绝,申俊豪率先道:“正好你也可以去医院看望下陆子悦,你难道不想知道陆子悦怎么样了。”
司徒淳妥协了。
医院里。
陆子悦醒着,只是躺在床上发呆,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佑宸简直对她无可奈何,哄她吃饭她也不吃,一句话都不愿意见,谁都不想要见,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身躯。
“你想吃什么,我差人去买。”她一直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
半响。
陆子悦终于开了口,“照片拿回来了吗?”
顾佑宸沉默了下,陆子悦就明白了,她眼角渗出一滴泪来,就挂在那里,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顾佑宸。”
“恩?”
“我们分手吧。”
“陆子悦,我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去!”顾佑宸现在简直不能跟她发火,可还是气恼她轻易说分手两字。
眼角的那滴泪水滚落下来,流入发鬓中。
“我觉得自己好脏。”脑海中的画面总是折磨着她,她挥之不去。
顾佑宸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低头亲吻她的眼眉,柔声道:“忘了吧,陆子悦,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我忘不掉怎么办?”陆子悦红着眼瞥看着顾佑宸,“我现在都不敢闭上眼睛,我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恶心的画面就会涌进来。他撕扯着我的衣服,轻而易举,逼着我摆出羞人的姿势供他玩弄供他拍照。我死命的反抗,我打破了床头灯,拿起破碎的玻璃抵着自己的脖子,毫无畏惧地划伤了自己,鲜血直流,他吓傻了,我才逃进了浴室。顾佑宸,我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
顾佑宸的心脏疼的一抽一抽的,他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现在听她说他简直不敢去细想,“对不起......是我去的晚了,对不起。”
陆子悦摇头,“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大意,以为师兄真的会让人喊她去房间碰面,没有确认就进去了。
“是我的错,昨晚江昊周不会去温泉酒店,我一早便得知了,是我没有告诉你,你才会骗。”顾佑宸坦白道。
陆子悦瞪大了眼睛看着顾佑宸,他竟然骗她。如果他跟她说了实话,这事儿就不会发生。 她有点儿怨顾佑宸,可心里又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急着想要见师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事。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陆子悦开口赶人。
顾佑宸心中无奈,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走出病房。
程新哲一直站在门口,愧疚的看着顾佑宸问,“怎么样了?”到现在程新哲都后悔选了那么一件礼服,早知道他就选最保守的了。
“她受的刺激有点儿大,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
程新哲哀叹了声,“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