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54米:主动上门
“谢了。”陆子悦拿过桌上的一千万的支票放入自己的包中,低头抿了口咖啡,姿态怡然。
还等着陆子悦表态的夏嘉忆看她拿了钱什么话都不说,眼里嘲讽的意味更重了,“只看重钱的低速女人,你根本就配不上顾佑宸。”
陆子悦连连点头,笑着道:“对,你说的是。”
夏嘉忆暗暗握紧了自己的手机,戴上墨镜站起身看着陆子悦,“你拿了钱,就该离开顾佑宸,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甩脸走人。
“介意我坐这里吗?”
陆子悦以为夏嘉忆又回来了,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司徒淳,司徒淳穿着白体恤下身着紧身皮裤,配铆钉靴,十足的帅气。
陆子悦不过就是在ktv里面见过一次司徒淳,却对她印象深刻,只那一次陆子悦就觉得司徒淳是过果敢坚韧的女人,是会令人相处愉快的朋友。
“坐吧。”陆子悦客气的道,又招呼服务员过来,为司徒淳点了一杯咖啡。
司徒淳看了眼陆子悦手边的包,说:“刚才我看到了。”
陆子悦有点窘态,“真不好意思。”她可别以为自己是个贪恋钱财的女人。
“夏嘉忆从来都是任性妄为。”
陆子悦听着司徒淳的语气,感觉她对夏嘉忆有着敌意。
“有人送钱上门,我不好意思不收,免得她觉得我矫情。”
“她录音了。”司徒淳道。
陆子悦感觉像是突然被当头一棒,有点晕,不过细想一下她又不是真的打算收夏嘉忆这个钱,她录音了又如何。夏嘉忆完全可以拿着录音去找顾佑宸,说她是一个爱慕钱财的女人,陆子悦不在乎。
“如果顾佑宸真认为我陆子悦是那样的女人,那么我就当顾佑宸瞎了眼。”
司徒淳爽朗的笑了,“你是顾佑宸这几年来唯一一个接触的女人,我对你蛮好奇的。”
“啊?”陆子悦还真不信顾佑宸这些年来身边没有女人。
“别不信,我说的是深入接触的女人。”司徒淳特意强调了那两个字。
陆子悦瞬间脸就红了,她有点尴尬的笑笑。
“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间的交往我们都懂得。”
“因为这样就对我好奇?”陆子悦问。
司徒淳当然不会对陆子悦说她真正好奇的是什么,顾佑宸五年前就意外ed了,对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致,几个相熟的朋友都惊讶的要死,都怀疑顾佑宸在逗他们玩,可真没想到他确实不行了。有好友是那方面的专家医生,检查后说他是心理因素造成的。顾佑宸也似乎明白了是因为什么,但就是不肯说。 他们几个人不死心还专门找了各色的美女给顾佑宸,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申俊豪那个傻叉还骗顾佑宸去了鸭店,差点没被顾佑宸打死。
可是如今,顾佑宸遇上了陆子悦没有先兆的痊愈了,司徒淳不得不对陆子悦感到好奇。
“恩,可以这么说。”司徒淳向陆子悦伸出手,“不介意交个朋友吗?”
“当然。”
陆子悦与司徒淳交换了手机号码与微信,两人坐在咖啡馆里面又闲聊了几句,直到司徒淳有事离开才结束。
夏嘉忆录了音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顾佑宸,顾佑宸当时正在开会,没工夫搭理夏嘉忆。夏嘉忆这次难得的有耐心,就在外面等着。
可是等了一个小时都不见顾佑宸从会议室出来,夏嘉忆这下子有点烦躁了,扯出出来拿文件的程新哲问:“你们这个会议准备开到什么时候?”
“公司规定会议最长开三个小时,所以最多也就三个小时。”程新哲对夏嘉忆还算客气。
夏嘉忆深吸了口气,刚想要说想要先见见顾佑宸,就看到程新哲目光锁定了前方,勾着唇角笑着。
“你们是说好的吗?还是凑巧。”程新哲忽然觉得开会也不怎么乏味了,生活总是会带来一些乐趣。
夏嘉忆不懂程新哲的意思,回头看向身后就看到陆子悦缓步而来。
“你怎么来了?”夏嘉忆觉得气愤,明明她给了钱让陆子悦远离顾佑宸,她却还厚着脸皮来公司找顾佑宸。
陆子悦也不搭理夏嘉忆,对着程新哲礼貌的笑了笑,问:“你们顾总呢?”
程新哲指指紧绷的会议室大门。
“谢谢。”
程新哲感受到气氛的诡异,此地像是即将成为纷争的战场,他想他到底是站在原地观战,还是免的惹火上身先走为妙。
会议室里面,坐在首席位置的顾佑宸透过百叶窗看到会议室外面站着的陆子悦,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可下一刻夏嘉忆一把拽过了陆子悦的手臂,怒视着她,顾佑宸听不到夏嘉忆说什么,只觉得她面目狰狞。
“陆子悦,你真是不要脸。你拿了我的钱,竟然还敢来找顾佑宸。”
陆子悦被夏嘉忆掐着手臂有点疼,她甩开夏嘉忆的手揉了揉,“我说过什么了,承诺过什么了,你觉得的事情都是你夏嘉忆的自以为是。”
“陆子悦,你这个贱人!”夏嘉忆抬手就想要给陆子悦一个耳光。
程新哲刚想要出手阻拦,就见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拦住了夏嘉忆的手。
“在我公司闹事,夏嘉忆你嫌活太久了吗?”顾佑宸声音很轻,却透着丝丝阴冷,寒利的眼眸直盯着她。
夏嘉忆身子微微一抖,战栗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沁透出来,只觉得此刻顾佑宸俊朗的脸庞肃杀冰冷到了极点。
“佑辰,我有事想跟你说。”夏嘉忆的声音微微打颤,仍是执意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顾佑宸。
走廊上已经围了不少员工,都好奇又胆颤的看着自家总裁和两个女人之间的纠纷。
“你继续去开会。”顾佑宸让程新哲去主持会议,程新哲点头看了眼陆子悦和夏嘉忆,然后进了会议室。
“都没事干了吗?”程新哲瞪了几眼看戏的公司员工,眼里满是警告之色,工作人员立马不敢再继续围观,作鸟兽状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