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早起苦逼人
早上六点,咸阳宫内的一处殿宇内,吕柏斌可怜巴啦的揉着眼睛张嘴打了个哈欠,哎呀,实在太困了呀!
这才凌晨五点不到,小六就遣人过来叫他起床了,还说什么早朝要迟到了,张眼瞅了瞅外面,在心里吐槽,神他妈的要迟到了这天都还没亮呢!
无奈的是,吐槽归吐槽,这早床还是要起的,早朝也是得要上的,懒觉什么的还是别想了,谁让他现在上面压着的是始皇爸爸呢!
这才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尽量做几天乖宝宝比较好。
抬起手撑了个懒腰,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起过这么早过了,昨天也起得早,但是因为惊吓过度,没怎么感觉到早起的痛苦。
今天这早床一起,还真的是让他感觉很不适应啊!
又想到始皇爸爸那天天零零七式的工作狂模式。得,只怕以后这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好日子到头了!怕是要天天早起了,苦命人呦!
007说道:“宿主起习惯了,天亮就能自然醒了。”
吕柏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呵呵,那我真的是得好好感谢你哦!”
007说道:“不客气,宿主努力达成愿望就是最好的感谢。”
吕柏斌脆了他一口说道:“滚犊子,老子现在不想听到狗系统你的声音。”
007说道:“好的,宿主。狗系统暂停休息。等待宿主传唤。”
吕柏斌心想狗系统不吵他,应该可以小眯一会吧!
他这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呢,旁边就有个侍从过来通知了:“殿下,要早朝了。”
我去,还想着能打个盹呢!吕柏斌在心里吐槽,但是动作却没怎么耽搁,随着那侍从往麒麟殿而去。
到了殿门口,这里已经人头攒动了,众人见到他都弯腰行礼,他也自得弯腰回礼。
这一通忙活下来,什么瞌睡劲儿都没了,随着侍从引领着进去。边走边悄咪咪的问旁边那侍从:“走最前面的那都是谁啊?”
那侍从虽然心里有疑惑,这公子扶苏什么情况?那些大人平时都有见面的,怎么还要问他?
但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可不敢去回问质疑公子。只好老老实实把刚刚见过礼的大人们都给吕柏斌讲了一下。
“走最前面的是丞相李斯、冯去疾,之后是御史大夫冯劫,再往后就是少府章邯。”
吕柏斌听他说最前面那个是李斯,心里想到,那昨天见到的另外一个人,现在可以确定了,就是王绾。
只是左右看了看,不由得又在心里纳闷,今天早朝怎么没见王绾,也没见那个赵高啊?
纳闷归纳闷,也不能开口问,毕竟他在侍从的带领下刚坐好,始皇爸爸就已经进来了。
吕柏斌行过礼后抬头向上看了看,发现原来赵高是跟着他始皇爸爸一起过来的。
至于王绾,倒是没有看见。
嬴政坐好后说道:“众卿可有事奏?”
殿内先是安静了一会,然后从武将那一列的前面走出一人。
他一身轻甲,弯腰行礼后说道:“今,秋收刚起,匈奴两千人来犯,现已被歼灭。”
吕柏斌因为坐的位子比较靠上,能清楚的看见,始皇爸爸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见这情形心里也不由的皱眉,这匈奴确实是个让人头疼的玩意儿。记得他那学历史的室友曾经提过,秦国最后的灭亡,匈奴经常南下劫掠,秦朝花费了很多人力物力来抵抗防范他们。其中消耗最多的是派了三十多万军队镇守北方,还在全国征召了很多民夫去修长城,这些的开销可是巨大的。
就是因为秦国把大部分的有生力量都压在了一北一南,中部内陆空虚。在后面内乱时,腹地兵力不足,才导致了后面二世而亡的惨剧。
对了,那哥们说都压了多少兵力来着?好像是说当时北方在那压了三十万秦军,南方压了五十万秦军。
啧啧啧啧!就这样两头重,腹地空,再加上那些六国旧贵族在腹地筹谋复国,还真是局面堪忧啊?
所以这北方的麻烦,就消耗了秦国这么多的精力,可以说秦国的灭亡,他们也算功不可没呢!
嬴政可不知道吕柏斌此时正在心里瞎逼逼,他开口问道:“众卿对匈奴犯边一事,有何看法?”
殿内一下子响起了嗡嗡的交谈声,嬴政见此情景也没出声打断,任由他们讨论。
而他的眼神却落在了右下手吕柏斌的身上。
吕柏斌在干嘛呢?他坐姿不正,身子有点斜,还一只手摸着下巴在发呆!这动作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
嬴政原本听到匈奴犯边,皱起的眉头,在看到这小子的样子后居然稍稍松开了几分,甚至眼中居然还带上了几分笑意。
原因无他,只因为之前的复苏被信奉儒家的那几个老东西教导得,完全没有了年轻人该有的肆意劲儿!
一言一行都规矩得很,虽然那方做太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好,很符合酸儒们认为的君子模样。但是嬴政打心眼儿里就瞧不起他们那样装模作样的样子。
他一直奉行的都是实际为主,忒烦他们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了!
但是,除了他们秦国,其他的国家都十分奉献儒家那一套。
扶苏这孩子像极了他母亲,长的钟灵毓秀温文尔雅,而且心地善良体恤他人。
这样的性情是十分之好的,几乎满朝文武都夸赞。
作为父亲他也十分中意这样的性格和品行。但是,作为帝王,他没法忍受这一点。因为这性格,若将来成为了一个帝王,极其容易被人以此掣肘。
那多代先祖努力创建下的基业,他始皇竭尽全力一统天下,打下的这大秦江山,岂不危矣!
所以他在看见扶苏随性的动作后,心里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有点开心。他嬴政的孩儿,就该肆意张扬些!
看来把那些酸儒调离扶苏身边还是有些成效的,也不枉废他被这孩子怨愤了这么久。
想到这,他又看了看殿下文臣那一列,特别是淳于越,因为教坏他儿的,这老东西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