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强吻你可以吗?
“嗯?”她以为她听错了,像幻觉一样迅速闪过最后模糊在噼里啪啦的乱七八糟的雨声里,他爽快地把她叼在嘴里的烟拿走丢在水面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霸道又强势地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逼近。
“我那烟贵!”
“强吻你可以吗?”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先是蜻蜓点水般嘴唇相贴而后一触即发。
“干…什么?”话堵在嘴里还没说出口又被他的一顿猛劲褪下去,舌尖粗鲁不留情面地撬开她的牙齿向里面深入交缠。
“唔唔……嗯,祁……”她用力拍打祁璟勘推开他,不过没被她得逞,他的力气太大捏着那张小脸被逼动弹不得,一直被他向前的“剑拔弩张”的气势下向一侧后面的路灯退。
她被抵在灯柱下,动静太大,发出一阵闷哼唧声。
雨水还是打湿了两鬓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脖领边,眼睫毛挂着细珠从眼尾下滑,眼睛雾气腾腾在光晕下又映出斑驳陆离之感。
白透的光亮把她的那张脸从冷漠疏离变成楚楚可怜的小猫模样。
雨水绵绵情依依而下,远处的夜里泛起粉红的暮色。
他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像平视星光灿烂一样美妙,哑哑的满是温柔,“江奕璇,我是你的人了,悉听尊便。”
雨越下越大了随着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像一曲和谐的乐曲激烈地带动着她的心率曲线,乱七八糟,蹦蹦跳跳。
“祁璟勘,你有病吧!你他妈发情别找我!这老子初吻!”江奕璇脑子非常乱,心脏也不受控地怦怦跳,嘴麻了一片,后颈被绷得紧张,一把推开了他爆着脾气大喊。
“什么?初吻啊?你说的是真的啊!”他拿着伞站在她一米开外闻声却非常兴奋,她落魄不堪地站在瓢泼大雨里失控般看着他,嘴角还被他咬出一道细小的口子露出点血丝。
这人到底会不会接吻啊!
“你还笑!”
“噗嗤,哈……哈哈哈!你真可爱!”笑着打着伞的手换了一只上前去摸她的头,宠溺地笑了笑。
冰凉的手指抓着她的手将伞递过去,灼热烫人的呼吸喷在她的眼睛里一阵朦胧氤氲。他嗓音轻快,“江奕璇,拿着!别感冒了,早点回家,明天学校见!”
“喂!”她刚接过伞就看到祁璟勘在雨里向她的反方向跑去,大雨淋湿,碎发滴水,衣服湿的不像话,他却像个孩子气的少年笑得很热烈,“再见!”
她微微皱眉,疑惑开口,“祁璟勘他……算肇事逃逸吗?有病!”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唇还没从刚刚那顿热量里平复下来,一直站在原地发愣直到祁璟勘消失在十字路口的转角里,她才加快步伐向家里的方向跑去,她慌了。
……………
“祁璟勘,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全身都湿了!”徐辉问。
“奥,没事,哄我姑娘开心。”
“what???你有女朋友了?谁啊?兄弟?”他先是惊讶后是觉得没什么大惊小怪地笑了笑,“也是,你祁璟勘有女朋友不稀奇,是上次那个?复合了还是又找了个新妞?你家那妹子知道了估计又得找别人麻烦了!”
祁璟勘推了推他,当场就炸毛,“滚嘞!你又哪听到的八卦消息?”
“她是谁啊?你说吧!”
“在追!还没下文呢!”他轻轻一笑叹息。
*
“叮叮——”早读课的上课铃声响起的瞬间。
祁璟勘坐在座位上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心里也有股空荡荡的意味,一种江奕璇不坐在旁边和他呛话就觉得今天的学习都没劲透了。
想到这儿就烦心,结果视线不经意间瞥到后门偷偷摸摸躲着要进不进的江奕璇,立刻来了兴致,心情也愉悦起来,嘴角上扬那种止不住的兴奋连带着胸膛口也起伏了一下。
祁璟勘就这样看着她弯着腰,用食指轻轻放在嘴唇示意他不要发出一惊一乍的声音,动作可爱死了。
再看看刚刚进教室背对着同学们看请假公示栏上的名字做登记的值班老师。
她在老师回过头的一瞬快速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气呵成之态拿出书桌里的书大声朗读。
祁璟勘手肘蹭了蹭她,“快八点了,江奕璇,你来得挺早啊!”
“睡过头了。”
他揉了揉眼睛说:“你不是自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吗?怎么也睡懒觉,赖床?”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还有谁告诉你我是好学生了?”
“学霸都是好学生!”
江奕璇:“偏见!”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那个你是不是害羞了,昨天怎么没来学校?感冒了?”
“你话有点多了,我不想说话,安静一点。”
前一秒还有点不耐烦下一秒值班老师一走她就像骨头软了一下趴在桌子上凑过去托着下巴,微风一吹飘着额头的碎发飞飞扬扬,眼睛里像闪着星光一样看着他,太勾人心弦了。唇角上扬徐徐地问:“祁璟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心别误入歧途,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做下心理准备。”
他说:“别这么急着给别人戴高帽子,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我才是那块死水里的泥巴,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你口中的那块墨吧。”
“不过江奕璇,你的内核真的挺强大的,我一点都看不透你,看起来总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我真想看看到底什么才能掀起你内心的波澜啊?”
“内心?看透我?才第三天这么快想窥探同桌的内心了?”
“我知天高任鸟飞,也知话说三遍淡如水,我都绝知此事要躬行了,我昨天晚上都亲力亲为了,你还没懂我的意思吗?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江同桌?”祁璟勘扬了扬下巴到后面的疑问压低了声音,极具试探性,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恨不得她在三秒以内沦陷自己若有若无的暗示里然后给出满意的答复。
她继续刷刷地在书本上写写划划,语气平淡,“数学倒是拉垮的不像话,语文学的还挺好,句句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可是呢我这人最讨厌这些文邹邹的古诗文了,大白话会说吗?能直接点吗?你想说什么啊?祁同桌。”
“不都是学你嘛……”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