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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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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0 章 070

    第七十章怎样 … 讨好

    舒白秋微怔 。

    一方面 , 他是意外于傅斯岸的话 。

    另一方面 , 少年也发现 。

    对方的心情 , 似乎很好 。

    先生这么开心吗  舒白秋想 。

    而且他还发觉 , 面前的男人深深望着他 , 似乎正在格外认真地等待一个回答 。

    所以舒白秋想了想 , 轻声说 。

    「 那 … 请先生不要动 。“

    傅斯岸 :“7“

    傅斯岸刚有疑问 , 就见怀里的男孩靠近过来 , 仰头贴了贴他的唇 。

    柔软的 、 刚刚被傅斯岸吻热的薄唇 , 轻软地碰到了傅斯岸的唇间 。

    那是一枚少年主动的吻 。

    舒白秋很轻地贴过他 , 还轻声补充说 。

    所以 , 传斯岸刚刚问过 、 最想知道的 , 讨好小舒董事的方式 。

    就是这个 。

    一一不要动 , 被我亲 。

    傅斯岸沉默着 , 却仿佛再清晰不过地听到了自己青筋突跳的声音 。

    明明是他最先发问 。

    男人却要被完全不受控制的火势烧灼了 。

    舒白秋亲完就稍稍退开了一点 , 他有些不好意思 , 下意识就想去摸自己的鼻尖 。

    可是舒白秋都还没能拙手 , 就被握在腰侧的大手 , 紧紧地按在了对方的怀中 。

    唇齿之间 。

    抵死缠绵 。

    少年的唇瓣被更凶地吻  咬住 , 气息被搞掠的同时 , 他还听到了对方抵着他的低低咬出的一声 。

    “yes, my lord”

    声线沉哑的男人 , 动作比之前更为野悍 。

    攻城掠地的深吻不同于浅尝辄止的轻碰 , 凶得好像要将人拆吞腹中 。

    更过分的是 , 在毫无遗漏地砺吻过每一寸角落之后 , 傅斯岸衔咬住少年细嫩的舌

    r, 还会不许他收回 。

    舒白秋被接连反复地吻痛过几次 , 连喉腔深处的软肉都被细细舔碾过 , 才终于在湿透的泪眼中 , 恍惚明晓了对方的意思 。

    先生松开他 , 又不许他缩回去 , 是为了等他的主动 。

    傅斯岸的确在认真地履行那一句一一舒白秋亲口说过的 ,“ 被我亲 “。

    少年气喘湿黏 , 眼廊都已然红透 。 他昏沉地 , 还在反省自己明白得太晚 。

    以至于他呼出的濡涨气息 , 仿佛都已经晕湿了先生的镜片 。

    但等到舒白秋终于读懂 , 青涩而乖巧地用嫩软舌尖主动去勾对方的唇齿时 。

    他才知道 。

    什么是真正的悍然冷凶 。

    才主动了没过几秒钟 , 少年就再度被夺去了主导权 。

    被迎面而来的滔天海啸 , 兜头吞没其中 。

    等到后来 , 舒白秋根本连腰侧握紧的手掌都感觉不到了 。

    他被吻得鼻息太弱 , 仿佛被整个拖入了海底 。

    周身浸没 , 被夺掠了所有呼吸 。

    舒白秋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放开的 , 等到终于勉强回神时 , 他只觉出了唇上的一点温热 。

    傅斯岸的唇还贴着他 , 只不过这次不是深吻 , 而是温和的渡气 。

    他是不是 …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

    是不是又差点被亲晕了 …

    少年将将缓过一点 , 就听到啄吻他的傅先生说 。

    “ 感谢舒董赏光 。“

    傅斯岸说得一本严肃 , 正经沉着 。

    任谁都很难听出 , 他刚刚才差点把小孩亲晕 。

    男人还道 。

    「 还请您多多关照 , 下次我也乐意效劳 。“

    舒白秋迟缓地际了眨涨透的眼睦 。

    少年没出声 , 慢慢低下头去 , 埋在傅斯岸的肩上 , 许久都没有动静 。

    他假装自己没听到 , 已经睡着了 。

    对少年的反应 , 傅斯岸险些被他可爱到再度火起 。

    不过这时 , 傅斯岸的手机却已经响起了工作来电 。

    今天毕竟是工作日 , 而且是傅斯岸带舒白秋来太昊的第一天 。

    为了避免小舒董事等下不好露面 , 傅斯岸到底还是暂时搁置了脑海中那些更为

    傅斯岸处理了一些工作来电 , 等两人稍事休整之后 , 他就带舒白秋下了楼 。

    「 去楼内各层参观一下 “ 傅斯岸道 。

    他说着 , 看着少年被自己吻到水红微肿的唇 , 仍是不由伸手 , 用指腹按了按那

    柔嫩的唇瓣 。

    「 欢迎舒董视察 。“

    闻言 , 舒白秋眨了眨眼 , 也看向了电梯内贴着的各楼层索引 。

    他的确对先生的公司有些好奇 。

    两人

    先下到了一层大厅 , 按顺序 , 从低到高依次参观 。

    舒白秋自然清楚 , 这是先生外出数月后的归来首日 。

    真正来各层视察的人 , 也是先生 。

    不过在参观的过程中 , 负责导览的中年助理却一直在向舒白秋介绍 。 用的也都是外行人可以听懂的浅显解释 。

    偶尔 , 一旁的傅斯岸也会做几句补充 。

    而且 , 舒白秋也是逛过两层楼之后才听到 , 那位中年助理被其他人称呼为 “ 总助 “。

    他并不是普通的导览人员 , 而是傅斯岸的特助 。

    boss 的特助和 boss 一起 , 共同陪着这位过分漂亮的少年逐层参观 。

    这种事 , 似乎确实太过罕见 。

    以至于舒白秋都隐约感觉 , 各层楼里的那些前来向 boss 汇报的总监和主管们 ,

    看向他的目光都越来越惊讶且 … 敬重 。

    就差把 “ 这么年轻就能做这么厉害的投资 “ 这句话 , 给写在脸上了 。

    而且 , 无论走到哪一片区域 , 都会有人向舒白秋致意 , 叫他舒董 。

    那些人对舒白秋相貌的意外 , 和对他本人的好奇 , 也都一眼可见 。

    但舒白秋遇到的所有人 , 目光都很有分寸 。

    没有分毫的恶意与探寻 。

    也没有让原本不太适应与太多人接触的舒白秋 , 生出明显的紧绥和不安感 。

    舒白秋对目光其实很敏感 , 有太长一段时间 , 他都不愚被任何人看见 。

    因为被看到 , 就意味着会被胁迫 , 被毒打 。

    但这时在整个参观过程里 , 舒白秋都没有承受任何令他不适的视线 。

    就连偷偷的睿自打量都没有 。

    好像所有人 , 都已经提前被谁专程吩咐过 。

    想到这儿 , 舒白秋不禁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

    他的目光才望过去 , 就被对方察觉到了 。

    “ 怎么了  “ 傅斯岸问他 “ 不舒服 “

    舒白秋摇摇头 : “ 没有 。“

    少年又望向不远处 , 玻璃墙后 , 那些无菌环境里的实验设备 。

    “ 只是觉得 …“ 他轻声地 , 由衷道 ,“ 先生好厉害 。“

    先生总是这样 。

    会规划好所有一切 。

    舒白秋曾经听先生说过 , 原本几个月前回国时 , 傅斯岸先在申城落地 , 之后才飞回了明城

    而傅斯岸在明城待了那么久 , 期间还处理了那么多事务 , 可是申城这边的进度 , 他却一点都没落下 。

    尽管从公司选址到落地 , 储斯岸本人都未在申城 。

    但太昊的一切进程 , 却都一步不差地按照传斯岸的规划在走 。

    这么大的公司 , 先生远程遥控 , 还能安排得这么好 。

    舒白秋自然会觉得他厉害 。

    而且 , 通过这场参观 , 舒白秋也初步了解到 。

    太昊在做的 , 并不只是单一的标个环节 。

    而是包括医药研发 、 药品生产 、 临床申报 、 新药申请等数个环节在内的一整套流程 。

    难怪它会需要一整栋楼

    就在不久前 , 在参观实验室时 , 舒白秋还听那位中年总助说 。

    虽然药物试验和生产都很重要 , 但其实行业内最为关键的 , 还是新药方向 。

    只有提出有效的创新药设想 , 才可能进行后续的研发流程 。

    同行的许多生物制药公司 , 做的其实都是外包工作 , 接甲方需求 , 代为研发 。

    实际上 , 它们只是乙方公司 , 并不掌握研究专利 。

    而真正高附加值的环节 , 还握在甲方手里 。

    太昊的最大长处 , 就在于能提出新药方向 , 掌握知识产权 。 且拥有着令人艳羟的新药成功率 。

    同样是新药研究部 , 有的甲方公司做到临床三期还能黄 。

    而太昊无论在北美还是申城 , 目前的创新药成功率始终在 70 以上 。

    而且在针对最受关注的肿瘤治疗方向 , 太昊所立项的三个重点项目 , 全数取得了最终许可 , 得以上市流通 。

    这才使得太昊能在短短几年之内 , 获得如此高的收效 。

    总助在介绍的时候 , 舒白秋就想到了傅斯岸说过的 。

    同行忌惮紧盯的原因 , 正是团队的研发成功率过高 。

    在这个领域中 , 傅斯岸早取得了超出同龄人 、 甚至是远超大多数同行的成绩 。

    总助还特意说明 。

    所有的重点新药的研发立项 , 都由 boss 一手拍板 。

    更让人觉得傅斯岸魄力惊人 、 天赋卓绝 。

    舒白秋想 。

    简直就像是先生在这方面 , 有堪比预

    知的特殊能力一样 。

    而他夸完先生 , 就听对方讲 。

    “ 厉害吗 “

    傅斯岸自己的语气倒是波澜未惊 , 似乎只觉平平无奇 。

    舒白秋认真点头 :“ 嘲 。“

    总助恰好去一旁拿观察镜 , 此时的玻璃长廊内 , 只有舒白秋和傅斯岸两个人 。

    傅斯岸还看着舒白秋 , 看着少年认真夸他的样子 , 眸光微动 。

    “ 那就好 。“

    男人声音刚落 , 舒白秋便觉唇上一热 。

    面前的先生俯下身来 , 轻快地碰了碰他的唇 。

    「 不然怎么配得上你 7“

    舒白秋微怔 。

    这时 , 总助已经走了回来 , 而傅斯岸也直身站好 , 面色如常 ,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

    舒白秋抬头看了看他 , 最终确认 。

    先生是真的心情很好 。

    这一天 , 舒白秋一直和傅斯岸在太昊待到了傍晚 。

    临近下班 , 两人一同离开公司 , 返回了月榕庄 。

    “ 最近可能要先在这儿住几天 。“

    傅斯岸道 。

    “ 新住处在布置画室和书房 , 等布置好还需要通风几天 。“

    “ 好 。

    舒白秋自无不可 。

    住在这里 , 对他来说还更熟悉一些 。

    “ 装好的雕刻室也在新家 , 你想的话 , 可以先去看看 。“

    傅斯岸还道 。

    「 或者也可以去附近的一家雕刻工作室 , 那里的环境也不错 。“

    傅斯岸把新家的地址和工作室的链接都发给了舒白秋 , 他还让人拆了两箱翡石玉料 , 送到了月榕庄套房内的阳光房 。

    任由舒白秋挑选雕刻练习用的翡石原料 。

    晚饭之前 , 舒白秋还去阳光房看了一眼 。

    看到眼前摆放的这么多翡石 , 尽管这两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接触 , 舒白秋还

    是生出了短暂的一瞬恍惚 。

    他终于可以自由碰触 , 不会再被人责骂 、 毒打 。

    恍然间 … 还是像做梦一样 。

    在西斜的夕阳晚霞中 , 少年轻轻伸手 , 碰上了眼前那一块拳头大小的冰种玉料 。

    触感栖凉 , 温润 , 细腻 。

    没有可怖的划伤 , 和难耐的痛痒 。

    再次碰触翡石 , 舒白秋完全没有过敏 。

    因为他已经不再应激 。

    也再不会受伤了 。

    从第二天起 , 傅斯岸去公司上班 , 舒白秋就没再跟他一起 。

    先生也需要好好处理一下堆积的工作 , 不能总为照看他而耽误时间了 。

    舒白秋这样想着 。

    不过接下来几天 , 他倒是发现 , 先生没再像之前那样日夜不休的连轴工作 。

    似乎到了申城之后 , 傅斯岸的加班也变少了 。

    这也让舒白秋稍稍放心了一点 。

    如果 。

    他想 。

    如果先生晚上能好好休息 , 而不是每天夜里抱着舒白秋咬他的话 … 就更好了 。

    当然 , 舒白秋不是因为被咬而觉得不舒服 。

    被咬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 嘲 … 有时候 , 可能还会舒服过了头 。

    而且先生严格遵循医嘲 , 每晚只咬一次就结束 。 虽然可能中途舒白秋会被扼住 , 还被扼制不止一次 , 可这也是从医生的角度 , 为舒白秋的身体考虑一一毕竟他不能频繁地太多次 。

    所以舒白秋完全没有觉得先生这么做有什么不好 。

    他只是觉得 , 每天院上持续那么久 , 先生可能还是会缺乏休息 。

    虽然说舒白秋被咬的过程是两个人一起 , 可是每一次 , 舒白秋都会力竭昏睡过去 。

    事后的清理和擦洗 , 他都毫无印象 , 这些工作自然也全都落在了先生身上 。

    舒白秋还是希望 , 先生每天能有充足的休息 。

    所以 ,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 , 昨天院上 , 舒白秋终于被同意 。

    换做他来帮忙 。

    真要算起来 , 这其实还是舒白秋的第一次咬 。

    之前的几次提议 , 都被傅先生拒绝了 , 这次终于能帮忙 , 舒白秋也希望自己可以做好 。

    可是等到真正动作时 , 舒白秋才发现 。

    情况完全不像他愚象的那样 。

    原本以为自己前些天被先生咬过那么多次 , 怎么也该能学到些经验 。

    结果根本不行 , 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 。 他连国都圈不住 , 太超过了 … 等到舒白秋终于勉强成功进去的时候 ,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被撑鼓了 。

    像藏着松果的圆软软的松鼠脸颊 。

    而且 。

    舒白秋被惹得甚至有些想掉眼泪 。

    而且 , 好烫啊 …

    可能因为先生本身的体温就有些偏高 , 但舒白秋更知道 , 是他自己实在不经烫 。

    就连之前和先生接吻时 , 舒白秋都会觉出灼热 。

    更不要说这样 , 给先生帮忙 。

    舒白秋努力了很久 , 最后却可能才只真的进去了一半 , 唔 … 一小半 。

    就算这样 , 被顶到侯龙的时候 , 舒白秋还瞬时就涨了眼廊 。

    他的眼泪果然掉了下来 。

    许是因为看他太辛苦 , 一直在垂眼看他的先生还愁暂时地先退出来 。

    可是舒白秋的受不住刺激 , 竟是自己收拢紧 , 让顶入其间的没能后撒 。

    就像是少年自己吃进去 … 贪馋得不肯松开一样 。

    舒白秋事后甚至没有了那一段经过的记忆 , 他只知道自己搞得乱七八糟 , 一塌糊涂 , 根本没脸见人 。

    好像也把先生刺激得不轻 。

    害得后来 , 先生都重新戴回了眼镜 。

    最后到底是如何结束 , 舒白秋也有些记不清了 。

    他只记得自己用手和用腿都已经被灼得发疼 , 以至于先生没再允许他的帮忙 。

    最后先生还是对着他 , 自己处理的 。

    气息低哑的男人沉沉盯看着他 , 从傅斯岸额边滴落的汗珠 , 恰巧打在舒白秋的颈侧 。

    仿佛是太过熏热湿黏的空气凝聚成滴 , 沉甸甸地浸笼在舒白秋的身上 。

    胀灼的滚炙靠贴太近 , 虽然已经提前挪开 , 但最终还是有些许的液滴 , 贱在了舒白秋的口上 。

    下意识地 , 舒白秋的身体早于理智 , 就这样去添了一下 。

    因为之前几晚 , 先生总会从下至上地盯望着他 , 一瞬不瞧地将舒白秋的吃下去 。

    那一幕印象太过深刻 , 以至于舒白秋的第一反应 , 也是去添一下 。

    少年长睫微颤 。

    好惺 。

    而且 , 舒白秋也是后来才意识到 。

    他碚的那一下 , 正好被先生看见了 。

    还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 眼神立刻就变了 。

    傅斯岸一言未发 , 拙手抽出涨巾 , 去给舒白秋擦脸 。

    他的动作不像平日那般轻缓 , 甚至有一点凶 。

    擦完脸 , 男人就将舒白秋抱去了另一个卧室 , 按进床铺中 , 盖好绒被 , 不许他再讲一句话 。

    先生的声音也很冷冰冰 。

    “ 瞅觉 。“

    舒白秋起初还有些担心 , 但他的眼皮太重 , 没多久就睡着了 。

    后来 , 也还是先生收拾的 。

    今天早上 , 对方也比舒白秋早醒 。

    舒白秋还是没能得知 , 先生睡了多久 。

    好在这两天 , 傅斯岸的状态还不错 。

    比起之前在明城那几天的疲色 , 男人的情绪更是明显上佳 。

    清晨 , 傅斯岸出门前 , 舒白秋去送他 , 还忍不住说了一句 。

    “ 先生这几天 , 好像心情一直很好 。“

    那当然 。

    伟斯岸心想 。

    “ 因为吃得好 。“

    舒白秋微怔 :“ 什么 “

    传斯岸笑了笑 : “ 没什么 。“

    他低头 , 吻了吻少年的唇瓣 。

    这时 , 储斯岸的嗦音仍有笑意 , 更多的 , 却是沉稳的低磁 。

    “ 很开心 , 你的新生活里有我 。“

    舒白秋闻声 , 却怔得更久了一瞬 。

    傅斯岸出门去上班 , 舒白秋没有跟他一起去太昊 , 而是去了一场外滩边的艺术展 。

    路舒白秋一起去的 , 除了司机 , 还有卢舟 。

    包括卢舟在内 , 舒白秋在明城时见过的先生的那几位助理 , 都一同跟来了申城 。

    舒白秋熟悉的人里 , 唯一没有路过来的 , 是罗绒舒白秋虽然有不舍 , 却也没有多问 。

    或许是初到陌生城市 , 还是希望可以更多看到一些熟悉的人 。

    不过舒白秋更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

    他记得 , 罗绒大哥是明城人 。

    和那些助理们不一样 , 舒白秋也是来了申城之后才意识到 , 其实对那几位助理而言 , 申城才是他们真正的工作地 。 之前去明城 , 反而算是出差 。

    但罗绒家在明城 , 实在没必要奔波太远 , 来申城工作 。

    因此舒白秋也没有表露出来 , 只是照常去看展 。

    展会结束 , 卢舟还去不远处的店铺 , 取了一个礼盒回来 。

    “ 魔方吗 “ 舒白秋瞥见了礼盒上的品牌 , 不由多看了一眼 。

    他知道以卢舟的身份 , 不会在工作时间办私事 , 所以舒白秋也猜到了一点 。

    “ 这是给

    先生取的 “

    “ 是的 。 “ 卢舟微讶 , 旋即笑道 ,“ 您好厉害 。“

    舒白秋倒没觉得有什么 。

    他还道 :“ 我前几天在先生的办公桌上 , 看到过一个镜面魔方 。“

    之前舒白秋被带去太昊的顶层 , 被傅斯岸抱坐到转椅中时 , 就注意到了办公桌上的那个魔方 。

    那甚至不是一个被随手摆放的玩具 , 而是被装在玻璃罩中 , 被支架撑托在半空之中 。

    镜面魔方并没有被完全归位 , 而是被摆作还原之前的最后一步 , 外形看起来比规整的正方体更恐意随心 , 镭射的表面也时时反射出流消的银光 。

    看起来 , 倒是和顶层办公室内的利落简明风格很相衬 。

    卢舟听了 , 却更为意外 。

    「 小舒先生也对魔方有了解吗 7“

    他自然知道 boss 桌上的那个魔方 , 但能一眼认出其是镜面魔方的人 , 却属实不多 。

    和普通的三阶魔方不同 , 镜面魔方的每一块并不全是正方体 , 而是由不同的长

    方体组成 。 因此 , 在镜面魔方未被还原的时候 , 它的整体形状空间感极强 , 看起来并不像常见的魔方 。

    再加上它还是被放在 boss 书桌上的唯一装饰品 , 因此 , 有不少第一眼见到的人都会以为那是个特殊的艺术装置 。

    眼下 , 小舒先生却直接认了出来 。

    “ 以前玩过一点 。 “ 舒白秋说 。

    魔方能很好地锻炼手指灵活度 , 对雕刻和空间想象力都很有帮助 。

    说到这儿 , 舒白秋又想起了傅斯岸的职业 。

    主刀医生 , 想来也需要手很稳 。

    “ 先生也是因为想要锻炼手指 , 所以喜欢魔方吗 “ 舒白秋问 。

    卢舟却迟疑了一下 :“ 这个 … 我可能就不太清楚了 。“

    考实说 , 虽然他已经给 boss 当了时间不短的助理 , 但对 boss 的私人喜好 , 卢舟却并不算了解 。

    事实上 , 哪怕是从北美跟着 boss 回来的李哥 , 也就是现在太昊的总助 , 也不敢说多么了解傅斯岸的喜好 。

    主要还是因为 , 傅斯岸太少暴露自己的私人偏好 。

    喜欢什么口味 , 喜欢哪种兴趣 , 这是一个普通人很容易显露出的偏向 。

    但于傅斯岸 , 他却好像对什么事 , 都没有太多兴趣 。

    哪怕挣钱 、 获利 , 对账户上那些雪花般暴涨的天文数字 , 傅斯岸也从分去过多一秒的眼神 。

    可是现在 … 却好像不一样了 。

    也是这时 , 卢舟才恍然察觉 。

    去往明城的这段时间 ,boss 究竟有了多么大的变化 。

    因为现在 , 只要不是眼瞎 , 任谁都能看出 boss 的真实喜好一一

    他喜欢舒白秋 。

    所以眼下 , 对小舒先生 , 卢舟也是知无不言 。

    “ 我只知道 , 那个镜面魔方是 boss 从北美带回来的 , 之前设计顶层办公室 ,bos

    s 只给了一个要求 , 就是要把魔方放在一眼能看到的地方 。“

    先生这么喜欢那个镜面魔方吗

    舒白秋想 。

    两人闲谈着 , 他们已经走到了车边 。

    上车时 , 卢舟给舒白秋拉开车门 , 还拾手为他垫了一下门框 。

    舒白秋道过谢 , 他拾眼时 , 正好看到一枚吊坠从微微躬身的卢舟衣领中滑落出来 。

    舒白秋怔了一下 :“ 这是 …“

    那是一枚冰乌鸡的翡石无事牌 。

    无事牌冰润水墨 , 倒是和俊雅的卢舟很契合 。

    不过虽然这枚无事牌冰感十足 , 但乌鸡种的价格大多比不上绿翡 , 这枚吊坠的市价至多也只在小五位数 。

    舒白秋之所以这样会怔住 , 其实是因为这块冰乌鸡翡石 , 他曾经见过 。

    果然 , 卢舟发觉他的视线 , 便笑道 。

    “ 是您送的礼物 , 还没来得及谢谢您 。“

    这次 , 舒白秋确实彻底地愣住了 。

    舒白秋的确见过这块翡石 , 但那还是之前飞来申城前 , 先生让他挑的 。

    当时 , 传斯岸拿出了一批翡石饰品 , 让舒白秋挑出品质和价格相近的几部分 ,

    说是有用 。

    其中 , 在较为贵重的一批饰品里 , 就有卢舟的这块无事牌 。

    但这明明是先生的东西 , 怎么成了舒白秋送的

    卢舟道 :“ 这是您来太昊那天 , 公司内所有员工收到的见面礼 。“

    「 每个人都有 , 翡石外盒上还写着 , 舒白秋董事赠 。“

    “ 但这不是我送的 …“ 舒白秋说 ,“ 这是

    先生的东西 。“

    在那些翡石饰品中 , 哪怕是最便宜的一批 , 目前市价也可以卖到三四十元以上 。

    算算总价 , 这更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

    舒白秋至多也只参与了一部分挑选工作 , 怎么能就这样将先生的东西直接揽功

    闻言 , 卢舟却丝毫没有意外 。

    显然 , 身为傅斯岸的助理 , 卢舟早知道这是谁的安排 。

    但卢舟却说 :“ 可如果不是您来 ,boss 也不会给所有人发这些礼物 。“

    “ 所以 , 这确实是小舒董事的见面礼 。“

    他这么说 , 也完全没错 。

    舒白秋听得微顿 。

    车门关好 , 卢舟坐去了副驾驶 , 汽车开始平稳行驶 。

    车厢的后排 , 却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 。

    舒白秋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 视线并没有完全聚焦 。

    他在愚 。

    不管是公司董事这样重要的身份 , 还是太昊人手一分的见面礼 。

    先生都没有特意向他讲 。

    这全然不是什么讨欢心 , 博好感 。

    只是傅斯岸的喜欢 。

    舒白秋知道 , 他没有必要去问先生为什么这么做 。

    因为答案多明显 。

    是为了不给舒白秋压力 , 为了不让他承受来路不明的非议 , 为了让所有人知道舒白秋有多么重要 。

    是傅斯岸喜欢舒白秋的表现 。

    少年无声地把额头贴抵在了冰凉冷硬的车窗上 。

    所以舒白秋也能想明白 。

    不管计划的布置周全 , 还是对方这些天来的好心情 , 也都是同样的原因 。

    同样出于喜欢 。

    可是舒白秋呢

    少年慢慢垂眼 , 睫尖在车窗上划出一小团薄雾 。

    一一可是他自己的喜欢 , 又是什么模样呢

    平稳行驶的汽车并没有开去月榕庄 , 而是开往了另一栋同样距离外滩不远的高楼 。

    那是一栋住宅楼 。

    也是傅斯岸和舒白秋的新家所在 。

    今天还是新住处可以入住的日子 。 傅斯岸因为工作 , 仍在太昊没有回来 , 舒白秋看展归来 , 则先被送到了新家 。

    房门打开 , 少年独自走进门 , 新住处的采光也很好 , 空间很大 。 客厅同样是挑空设计 , 宽敞明亮 。

    只是各处 , 都还显得有些陌生 。

    舒白秋在客厅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 , 就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 。

    他也没有去雕刻室 、 画室或是书房 , 而是沿着墙找到卧室 , 走了进去 。

    卧室内的智能灯自动亮起 , 舒白秋伸手 , 把总开关关掉 , 还拿起遥控 , 把双层窗帘也严实地关上了 。

    室内昏暗下来 , 仿若沉入了夜乡 。

    舒白秋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 他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 , 然后拉开衣柜 , 踩住木板 , 藏了进去 。

    衣柜里已经挂了一些衣物 , 款式修长 , 都是傅斯岸的衣服 。

    舒白秋蜡在角落里 , 把自己藏在衣服后面 , 没有露出一点端倪 。

    在先生的衣柜里 , 在这狭小的昏暗空间内 , 少年短暂地获得了一点安全感 。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

    舒白秋的喜欢是什么样子呢

    这个问题出现得并不突然 , 甚至已经被舒白秋拖后了很久 。

    早在和葛姨通话的那天 , 舒白秋明确了自己的喜欢 , 他就该想清楚这个问题 。

    可是那时 , 舒白秋能想到的全部 , 也不过是一句 。

    等给先生帮完忙 , 他可能还会离开申城 。

    喜欢为什么要离开呢

    喜欢为什么不告诉先生

    那天葛虹问他 , 傅斯岸知道吗 , 舒白秋只回答 , 他还没有说 。

    因为他不想等到先生不需要他的时候 , 再因为舒白秋的喜欢 , 还要先生为他负责 。

    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 也不想成为先生的束缚与负担一一那天 , 舒白秋是这样想的 。

    可是今天 , 舒白秋又发现 。

    还有一个原因 , 是他在害怕 。

    舒白秋害怕幸福戛然而止 , 害怕快乐渣然消失 。

    就像曾经的他的家 。

    所以舒白秋的喜欢是默默无言 , 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 是可以为先生做任何事 ,

    却还抱着或许终会离开的念头 。

    太糟糕了 。

    舒白秋蜡缩在熟悉的气息里 , 头埋在膝盖中 , 背脊细弱地发着抖 。

    太糟糕了 , 他的喜欢和先生完全不对等 。

    那么周全 、 那般厉害 , 那样细心和体贴的先生 …

    为什么偏偏却喜欢了胆小懦弱的他呢

    舒白秋

    缩在角落里 , 浮在黑暗中 , 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 好像只是这衣柜中的一盏香薰 。

    只除了昏昏沉沉 , 不知何时 , 少年低喃的一句几不可察的呓语 。

    “ 妈妈 …“

    妈妈 … 我该怎么办

    在黑暗和眼泪将舒白秋淹没之前 , 悬浮的空间忽然落地 , 没再继续漂泊 。

    因为衣柜的门忽然被拉开了 。

    薄冷的 、 比衣柜中的所有衣服更熟悉百倍的气息骤然将舒白秋包裹 。

    将他稳稳地托裹在最安心的熟悉之中 。

    “ 小啾 。 “ 傅斯岸嗜音微哑 , 沉沉叫他 “ 还好吗  听得到我么 “

    傅斯岸抱着他 , 就像抱一只刚刚被接回家中的应激小猪 , 温热有力的大掌顺着单薄的背脊轻轻拍顺 , 温暖而极富耐心 。

    舒白秋张了张干涩的唇 , 发出的声音也像幼猫的细弱低嘲 。

    他听得到 , 也知道抱他的人是谁 。

    傅斯岸微绳的臂膀终于稍稍放松了些 , 他继续耐心地安抚着怀里的少年 , 一点点把那冰凉的体温暖热 。

    傅斯岸没有急于开口发问 , 他却听到了怀中男孩的低弱嗡音 。

    舒白秋说 。

    “ 所以来申城 … 演戏 … 没有那么重要 , 对不对 …7“

    傅斯岸微顿 。

    沉默持续了良久 , 周遭只听得见少年湿弱的气息 。

    片刻之后 , 傅斯岸的手掌重新动作 , 再度覆在了怀中人的背上 。

    但这一次 , 傅斯岸没有再将少年抱按在怀里 , 他稳稳地托着舒白秋 , 与少年微微拉开些距离 。

    他拿眼望过去 , 与男孩视线相交 。

    “ 对 。 “ 傅斯岸承认了 。

    他毫无隐瞄 。

    “ 演戏给别人看不重要 , 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

    他看到少年面色怔然 , 那双漂亮的眼睦里却写满了难过 。

    傅斯岸面色无波 , 心口却被最锋利的刀尖在一刀刀劈剁 。

    “ 对不起 。 “ 傅斯岸声线沉低 , 掩去了砂石磨砺的粗涂 , 说得字字清晰 。 “ 对不

    起 , 骗了你 , 要你路我一起来这里 。“

    舒白秋却摇头 。

    「 不是这样的 。“

    他的反应 , 却完全不同于傅斯岸的预想 。

    少年只在说 :“ 先生没有错 。“

    舒白秋的难过 , 并不是因为傅斯岸的强势 。

    对先生的做法 , 舒白秋其实早有预设 。

    他也很容易能想清楚 , 这不是出于欺骗 , 而是源于对他的喜欢 。

    舒白秋并不害怕这样的强势 。

    他只怕 … 怕自己不够回以同样的喜欢 。

    舒白秋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去讲 , 他只能说 :“ 对不起 …“

    该道歉的人是他才对 。

    “ 是我的错 …“

    “ 小啾 。 “ 傅斯岸皱眉 ,“ 小啾 , 看着我 。“

    他沉稳地 , 如风暴中的灯塔一般严实庇护着怀中的少年 , 唤着对方 。

    “ 呼吸慢一点 , 吸气 , 对 , 吸慢一点 , 呼气 。“

    等男孩的素乱气息稍稍平缓了一些 , 傅斯岸才问 。

    “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7“

    舒白秋张了张唇 。

    他还是不知道怎么讲 。

    可是等待他的男人沉稳而耐心 , 没有任何催促和急迫 。

    哪怕舒白秋沉默了许久 , 抱着他的男人也没有失去分毫的牢稳与平和 。

    好一会儿 , 在胀痛的砧声心跳终于稍许平缓之后 , 舒白秋才终于想到了该怎么开口 。

    他动了动干涩的唠 , 开口第一句 , 却是问 。

    “ 先生 , 你知道水母吗 “

    少年的声音清软而低弱 , 飘摇得又像这冬日的冷雾 。

    “ 小时候 , 我们家住的离湖边近 , 常会有小孩子去湖边捡贝声 , 捉水母 。“

    那时舒白秋身体不好 , 并不能参与这些活动 。

    他也不喜欢捉水母 。

    不喜欢看那些自由飘浮的生命 , 被塞进狭窄简陋的塑料瓶中 。

    “ 后来 , 有客人来我们家 , 送给我一只水母瓶 。“

    “ 那只水母小小的 , 蓝色的 , 还在发光 , 客人叔叔说它好漂亮 , 小孩子肯定喜欢 , 但我只觉得 … 它好可怜 。“

    “ 等客人走了 , 我和爸爸说 , 想把水母放回水里 。 但是当天在下雨 , 爸爸就说 ,

    等雨停了 , 我们明天去 。“

    少年的视线焦距又有些虚渺涣散 。

    他轻声说 。

    「 可是第二天 …

    瓶中的水母就不见了 “

    “ 它消失了 , 融化在了水里 。“

    “ 后来我才知道 , 水母没有心脏 , 也没有骨骸和大脑 , 它们在水里飘着 , 也会最终消失在水里 “

    「 就好像 , 和这个世界全无关联 … 离开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

    舒白秋之前其实一直这样想 。

    他觉得自己终将会被遗忘 , 被当成累赘丢掉 。

    然后他就可以永远独身 , 不再相关任何人 。

    永远一个人待着 , 不会失去 , 也不怕被伤害 。

    舒白秋喜欢这种孤零零 。

    可是 …

    可是喜欢他的先生怎么办呢 。

    少年垂下眼睫 , 却无法藏去周身溢散的满满难过 。

    他的难过 , 从来不是因为先生的选择 , 而全是因为自己的错 。

    「 先生 … 对不起 。 可能我不是你的小鸟 。“

    透明的眼泪 , 从舒白秋的睫尖滚落 , 掉在抱着他的男人心口 。

    他说 。

    「 或许我是水母 , 没有可以爱你的心脏 。“

    少年讲的时候 , 抱着他的傅斯岸一直在安静地听 。

    直到最后 , 掉下眼泪的舒白秋再没有开口 。

    傅斯岸才终于启唐 , 问 。

    「 小啾 , 为什么你会突然这么愚 , 这样和我说 “

    傅斯岸没有心伤于舒白秋的 “ 或许 “, 他反而冷静至极 , 说得出奇沉着 。

    「 因为你发现你也喜欢我 , 是吗 “

    一一舒白秋没说出口的事 。

    傅斯岸还是听懂了 。

    作者有话要说 :

    傅 boss 也蛮聪明的 。

    聪明到能听懂小啾选不出的夜间最喜欢姿势 。

    久等了 , 本章更新都有红包 , 感谢追更 。 努力在三章之内正文完结 ! ! 然后番外写小情侣甜甜涂涩 。 ( 正文完不是全文完啦 , 番外还想写不少的 , 大家也可以回复番外想看什么 , 我都会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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