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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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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5 章 “ 055

    第五十五章

    两个人先后走进了主卧 , 舒白秋之前已经洗漱过了 , 不过他还是又去认真地洗了一下手 。

    洗完出来 , 舒白秋就坐去了一旁 , 等先生 。

    傅斯岸先去换下了外出服 , 又去简单洗漱 。

    他从洗漱间出来时 , 舒白秋正在沙发上 , 见傅斯岸出来才起身 , 举步向床边走去 。

    从沙发到床畔 , 舒白秋经过先生身边的时候 , 却被对方抬手拦住 。

    傅斯岸圈住他的后腰 , 直接将少年抱了起来 。

    似是手上略有掂量 , 傅斯岸低低说了一声 。

    “ 好轻 。“

    “ 唤 7“

    舒白秋没有听清 。

    他拙眼看人 , 却被伸过来的另一只大手捏住了下颌 。

    傅斯岸拙起怀中人清瘦纤皙的下巴 , 又去看了一眼他的睡衣 。

    “ 小肥啾 。“

    睡衣的款式明明是这个 。

    偏偏 。

    「 可小啾好瘦 。“

    舒白秋是真的瘦 。 他已经被养得身体状况好转了许多 , 薄白的脸上却还是没有什么肉 。

    只是偏偏 , 少年的脸颊触感却极软 。

    他薄红的唇瓣也在长指的动作下被捏得唉起了一点 。

    傅斯岸的视线落在舒白秋的水色唇畔 , 指间稍许用力 , 又多捏过两下 , 才终于收了手 。

    “ 还得再长点肉 。“

    傅斯岸说完 , 却见少年自己也伸手 , 去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

    捏完 , 舒白秋还若有所思 。

    好像在很认真地思索 。

    傅斯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

    才看到一半 , 男人就倾身过去 , 吻在了自己捏过的薄软颊侧 。

    舒白秋的皮肤薄 , 面皮尤甚 , 刚刚傅斯岸已经收过了力气 , 却还在是在小孩脸上揭出了一点薄红 。

    这时他再去亲 , 就把指痕大小的薄红吻得浅浅化开一片 。

    如白瓷沁釉 , 云蒸霞蔚 。

    连同颊侧 , 傅斯岸还去亲吻了少年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指尖 。

    纤白的指尖被细细啡吻 , 惹得少年微微颤粟 。

    舒白秋的手仍是偏于敏敢 , 会太清楚地摸出所有细节感观 。

    只不过他仍是稍稍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 没有融避地乖乖被亲 。

    直到把小孩亲得耳尖都红透了 , 傅斯岸才终于没再寸进 。

    他把怀里的小可爱啾抱去了床上 。

    舒白秋也一路都没再拙头 , 坐在床上都只垂着脸专注研究傅斯岸的手 。

    傅斯岸看他 , 望见少年依旧染着艳色的耳廓 , 薄冷镜片后的眼底不由浮出了浅淡的笑意 。

    舒白秋低着头 , 谨慎地碰了碰先生的手 。

    他还想着要给储斯岸帮忙适应的事 , 即使被分心 , 也没有忘记这一点关键 。

    经过这段时间的睡前习惯 , 两人对这摸碰都已经慢慢熟悉 。

    不仅先生的阴影看起来有好转 , 舒白秋还发现 , 这些天来 , 自己似乎也渐渐不再畏惧 「 碰触 “ 这件事了 。

    虽然舒白秋近来还有戴手套 , 但大多都是出门时为了保暖 。

    在室内的时候 , 舒白秋已经没怎么再戴过防护 。

    无论用餐 、 洗漱 , 还是在茶室挑选画作 、 养护翡石 。

    舒白秋都是直接用了手 。

    他似乎已经可以正常碰触 。

    也越来越少地 , 会经历那些突如其来的惊悸与心悸 。

    这样想着时 , 舒白秋仍在仔细地覆碰着先生的手 。

    他又听到面前的男人叫他 。

    “ 小啾 。

    傅斯岸道 :“ 你之前问 , 说要不要碰别的地方 。“

    舒白秋拙头 :“ 唔 “

    傅斯岸看见他的脸 , 却是顿了顿 , 没立刻继续 。

    舒白秋想了想 , 道 :“ 先生之前差点受伤的是手 , 我就想 … 一定是这里最需要协助 。“

    少年有些担忧地看向对方 : “ 先生其他地方也会有不适的阴影吗 “

    傅斯岸沉默了一秒 :“ 没有 。“

    少年满心关切的纯良目光 , 让一向心狠手黑的傅医生都不由反思了一秒 。

    “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

    男人沉下嗡音 , 还倾身 , 偏头吻了吻舒白秋的侧颊 。

    “ 谢谢你帮忙 。“

    舒白秋被亲得眼睫微际 , 小声说 。

    “ 不用宪气的 。“

    等到十五分钟的动作结束 , 傅斯岸也只让舒白秋早点休息 。

    他没有提今晚一起睡的事 。

    舒白秋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 他刚躺下 , 跟到门边来的男人也正好拙手 , 轻敲

    了敲门康 。

    “ 晚安 。 “ 傅斯岸嗡音沉缓 ,“ 今晚已经没事了 “

    舒白秋眼睇微沉 , 好像被这熟悉的一句话催生出了习惯的困乏睡意 。

    但少年揉了揉眼睫 , 还是努力打起点精神 , 问 。

    “ 先生休息吗 7“

    “ 有个会 。 “ 傅斯岸说 ,“ 我开完就睡 。“

    舒白秋其实隐隐猜到了这件事 。 他也知道先生很忙 , 就只小声地说了一句 。

    「 那先生也早点休息 。“

    傅斯岸应得倒是很明确 :“ 好 。“

    房门关严 , 在静谧的夜色中 , 舒白秋渐淅睡去 。

    只是少年也没料到 。

    半夜时分 , 他居然又被惊醒了 。

    甚至说不清是什么梦 , 只是历时过久的恐惧或许早已根深蒂固 、 如影随形 。

    就像舒白秋的身体 , 明明已经有所好转 , 这些时日也都有努力进餐 , 偏偏却很难长肉 。

    他太慢了 。

    舒白秋想 。

    太慢变好 , 可能也太慢能去满足先生的期许与心愿 。

    怎么才能 … 更快一点

    舒白秋在睡梦中惊醒时已经坐了起来 , 他慢慢环住自己的膈 , 把脸埋在了膝弯中 。

    睡觉也是 。

    他都已经连续好几天睡到了清晨 , 身体居然还没有习惯一夜不惊醒 。

    但就在此时 , 低着头的舒白秋却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

    少年微怔 。

    他拙头 , 房门已经被推开 , 门口站着熟悉的身影 。

    “ 小啾 。

    舒白秋的睡眼习惯还没被巩固好 , 另一个人却好像已经习惯了找他 。

    “ 会开完了 。 “ 门边的男人道 ,“ 可以和我一起睡吗 “

    舒白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环 。

    他其实已经有些开始怀疑 , 这究竟是凄巧 , 还是先生一直在留心着自己的状况 。

    只是等到男人走过来 , 将舒白秋抱起 , 抱回主卧 。

    在宽大的床上 , 少年以熟悉的姿势 , 睡卧在温暖的怀抱中时 。

    舒白秋胸口的闷滞的惊悸与疲惫的疑惑尽数散去 , 只留下一点由衷的慨叹 。

    像这样蜡起来 , 严严实实地被抱住 , 没有一寸余落在外 。

    … 真的感觉好安全 。

    时间已晚 , 舒白秋本来就有些昏沉 , 在温暖的安全感中 , 少年的意识很快就被睡意所侵袭 。

    他闭了眼 , 没多久就再度睡了过去 。

    再清醒时 , 天都已经明堂堂地亮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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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 舒白秋微怔 。

    他抬眸 , 就看见了傅斯岸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 。

    男人已经戴上了那副薄框的眼镜 。

    舒白秋也轻声问好 , 慢慢意识到 。

    先生醒得好早 。

    昨夜被惊醒时 , 舒白秋在手环上看过时间 。

    从那时到现在 , 先生可能都还没有睡够四个小时 。

    但清晨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异样 , 他不仅起得早 , 看起来也已经彻底清醒了 。

    两人吃过早饭 , 等助理过来 , 傅斯岸就去书房中处理了一些工作事宜 。

    待到上午过半 , 傅斯岸还去叫了舒白秋 。

    “ 走合 7“

    傅斯岸之前就同舒白秋讲过 , 今天上午有一场翡石展览 , 筹办方邀请他去参加 。

    邀请函上写的是两个名字 。

    傅斯岸 、 舒白秋夫夫 。

    舒白秋本就没什么事 , 自然也答应了一同前去 。

    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前缘痛楚 , 但追根究废 , 给舒白秋留下阴影的还是人 , 而不是翡石 。

    美丽本身无罪 。

    玉石绝艳 , 本就是值得细细欣赏的物件 。

    这时傅斯岸来叫他 , 舒白秋刚结束和医生的理疗 , 他也很快回房换好了衣服 ,

    和傅斯岸一同出了门 。

    这场展览占地极大 , 在市郊 , 位置其实有些偏远 。

    但恰好月榕庄也在市郊 , 而且还和展馆同处一个方位 , 相隔的距离就不远 , 过去的车程也很快 。

    两人到时 , 展馆内已经有了不少客人 。

    舒白秋看过邀请函 , 这次的展览是翠南记主办 。

    翠南记本就是明城最早的玉石品牌之一 , 庞蕴深厚 , 家底殷实 , 拥有的藏品足以轻松支撑这一场展览 。

    不只是展品丰富 , 翠南记的人缘也颇为不错 , 今天到访的容人自然会很多 。

    但舒白秋同样也在平板上看过近期的消息 。

    他知道 , 最近在翡石圈子内 , 先生的名字一直在被反复提及 。

    之前明城的高

    端翡石行业 , 一直隐隐呈现三足鼎立的态势 。

    最知名的三家品牌 , 就是翠南记 、 彩石轩和碧玉园 。

    而眼下 , 在外界许多人的眼中 , 彩石轩和碧玉园都是因为傅斯岸的缘由出了事 。

    再加上一个同样出了大事的傅记 , 不少人都觉得 , 是傅斯岸以一己之力搅黄了这整整三家 。

    舒白秋看过那些 , 中说得很杂 , 不过大体上 , 仍有着一致的风向 。

    不少都在对傅斯岸颇有微词 。

    在行业内 , 虽然各家品牌相对独立 , 但品牌还都会有各自的投资人 。

    如今三家生意尽毁 , 不只这三个品牌 , 一些相关投资的大倡们利益受到了牵连 , 似乎也对傅斯岸表达出了隐隐的不满 。

    尽管这三家品牌出事 , 都是自己的问题在先 , 可还是有不少人觉得 , 这是傅大少故意埋设的圈套 。

    他会大费周章地做这些 , 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

    一一不少众口一词 , 都说傅斯岸是为了要自己进军翡石产业 。

    舒白秋清晰地知晓过这些非议 , 而他也感觉到 , 在今天的展览上 , 诸多前来问候打招呼的人 , 并没有显示出多少不敬 。

    相反 , 客人们不仅对傅斯岸本人 , 就连对一同前来的舒白秋 , 都表达出了充分的尊重 。

    这明显不像是单单只卖翠南记的面子 。

    舒白秋见过太多表里不一的人 , 和口蜜腹剑的表现 , 对旁人的友善或真正恶意 , 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

    他反而觉得 , 这更像是先生出手处理之后的结果 。

    外界有人在攻讯傅斯岸 。

    也有人正在被他纳入同一边 。

    而这样一来 。

    舒白秋其实也很难愚象其中的工作量 。

    他早知道先生很厉害 , 可是在这并无根基的城市 , 这从未耕耘过的国子 , 无论交际 、 往来 、 交锋 , 还是合作 , 哪一项都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与精力 。

    再想到这些天傅斯岸的工作时长 。

    舒白秋更觉得 。

    先生近来的工作强度真的很大 。

    这些心思 , 舒白秋并没有表现出来 , 他只安静地跟着先生一起 , 参观了整个展馆 。

    展厅很大 , 藏品也极是丰富 , 单是简单地逛完一圈 , 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

    展馆内还设置了丰盛的午宴 , 这种更多就是社交用途 , 舒白秋没过去 , 只在一间休息室内简单吃了点午餐 。

    虽然状况已经好了很多 , 但少年还是有点不太习惯人多的场合 。

    傅斯岸倒是去了午宴 , 不过他也很快回来了 。

    还带了一角草莓蛋糕 , 和两盒蓝莓酸奶 。

    好像他专程去午宴 , 只是为了拿餐点一样 。

    蛋糕和酸奶真的很好吃 。

    舒白秋小口地喝完了酸奶 , 吃过午餐 , 他的精神却好像明显比上午差了一点 。

    少年说话也带了一点鼻音 , 傅斯岸听见 , 不由皱眉 , 伸手探向了舒白秋的耳后 。

    有一点热 。

    舒白秋察觉了先生的动作 , 主动摇头 , 说 :“ 没事的 , 我没发烧 。“

    「 就是可能 , 展馆里开了空调制热 , 时间长 … 有一点间 。“

    少年的嗡音也带着一点闷黏 。

    虽然听他这么讲 , 但储斯岸还是让助理去拿了体温计 。

    等到测过体温 , 又看了少年腕间手表上的心率 , 确认的确没什么大碍 , 傅斯岸才没再追问 。

    “ 没事的 …“ 舒白秋自己又说 , “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

    傅斯岸看他 , 低声问 。

    “ 那要不要回去睡一会儿 “

    小孩的脸还有些烫 , 唇瓣也微微干 , 半靠在傅斯岸的怀中 , 像一只蔫头奉脑的小山雀 , 化成一小滩 , 软在储斯岸的掌心里 。

    他的反应也有些迟慢 , 闻言怔怔地拙眼 , 看向了傅斯岸 。

    舒白秋的眼角偏于幼圆 , 颇有一种纯真的无辜感 。

    因为没什么精神 , 少年的眼襄也显得更深了一点 , 长睫更像是被水洗过 , 纤毫分明得恍人 。

    傅斯岸环着他 , 喜结几不可察地滚了一下 。

    「 回去补个觉 , 嘲 “

    展览已经大致逛完 , 下午的流程也不怎么重要 。 这里离月榕庄的距离也很近 ,

    完全可以直接开车回去 。

    “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7“ 傅斯岸道 ,“ 我陪你休息一会儿 7“

    和自己一起 , 小孩也不用担心噩梦的侵扰 。

    一直微有怔愣的少年听刨 “ 我陪你 , 眸光不由动了动 。

    舒白秋小声问 :“ 先生和我一起午睡吗 “

    傅斯岸确认 :“ 嗅 。“

    舒白秋知道 , 先生昨晚总共也没能睡多久 。

    闻声 , 他便立刻点了头 :“ 好 。“

    傅斯岸派助理去和翠南记的考板说了一声 , 他自己则带着舒白秋 , 直接回了月榕庄 。

    正值午后 , 日阳高照 。

    虽然不像夏日的闷燥 , 但也晒得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

    两人回到月榕庄 , 换下外出衣着 , 去了主卧 。

    室内拉了窗帘 , 光线微微暗下来 , 更适合催人入眠 。

    舒白秋还惦念着先生昨晚睡得太少 , 需要补觉 。

    虽然他已经困得神智略显昏沉 , 但还是坚持等到了抱着他的男人气息沉缓下来 , 才终于安心地昏睡过去 。

    这是一场极为安稳的休憩 , 再醒来时 , 舒白秋甚至有一瞬的悄恍茫然 。

    现在是 …

    他怔怔地望了一会儿微亮的天花板 , 隔了几秒钟 , 才反应过来 。

    现在是下午 , 不是早上 。

    这场午睡的质量很好 , 醒来之后 , 舒白秋就没有了睡着之前的倦乏 。

    脸颊的微烫 , 和额角的隐隐抽痛 , 都在充分的休息之后消失不见了 。

    舒白秋还听到了耳畔规律低浅的呼吸声 。

    他轻悄悄地拿眼 , 就望见了男人略显漠冷的俊脸 。

    傅先生还没有醒 , 也没有架上眼镜 。

    没戴眼镜的先生看起来比平日更冷淡一点 。

    更罕见地 , 舒白秋已经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 男人依然没有醒 。

    看起来 , 先生的确有些缺觉 。

    舒白秋这样想着 , 忽然又察觉了一点不对 。

    啊 …

    少年弯而长的眼睫很轻地动了动 。

    有东西 , 在抵着他 。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 不过因为这回是正面被抱着 。

    还是慢了一拍 , 舒白秋才察觉出腿侧的异样炽灼 , 究竟是什么 。

    因为不想吵醒傅斯岸 , 舒白秋一直没有动 。

    他也就一直这样被抵硅着 。

    烫到舒白秋自己都感觉 , 那一片可能全部要红透了 。

    少年安静地窝在人怀抱中 , 他知道先生的体温一向比自己要高 。

    但也没想到 …

    唔 。

    真的有点烫 。

    到最后 , 舒白秋都已经分不太清自己是被烫得微灼 , 还是被碗得稍稍生出些许薄痛了 。

    舒白秋没能看表 , 他只是约摸着 , 大概过了将近半个小时 , 抱着他的男人才终于有了动静 。

    傅斯岸原本低浅的气息微沉 , 环在舒白秋腰后的手臂也圈得更紧了些 。

    舒白秋难得见对方比自己院醒这么久 。

    他一面松了口气 , 觉得先生终于补回了点休息 。

    一面却又更清晰近切得发觉 。

    唔 …

    先生好像真的很持久 。

    傅斯岸多睡了半个小时 。

    舒白秋也被生生顶烫了半个小时 。

    没多久 , 傅斯岸果然睁开了眼 。

    他抱着舒白秋的手也没有松开 , 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拿眼镜 , 反而是格外自然地将怀里的小孩按得更紧了一点 。

    下一秒 , 傅斯岸的动作就不由微顿 。

    他垂眼 , 看向舒白秋 。 怀里的少年果然已经醒了 , 还轻声同他道 。

    “ 下午好 , 先生 。“

    看起来 , 一切如常 , 全无异状 。

    一一如果 , 刚刚傅斯岸没有把人往自己怀间压按到更紧的话 。

    假如能及时拉开一点空隙 , 那处的烫度可能还没有这么明显 。

    可是现在 , 即使隔着两个人的衣物 , 傅斯岸都能清晰感觉到 。

    他已经在少年的腿跟一侧 , 顶挤出了明显的软窝凹陷 。

    傅斯岸还听到了舒白秋的话 。

    下午好 。

    现在不是早上 , 也很难用晨起的正常生锂反应来解释过去了 。

    傅斯岸皱眉 , 松开了环着舒白秋的手 , 正欲起身退开 。

    他的手腕 , 却被一点温凉的软意轻轻拉住了 。

    舒白秋的体温还是比他要低 , 指尖也显得有些微凉 。

    但少年开口却很主动 , 说得也格外认真 。

    “ 这几天 , 先生会出现这种状况 , 是因为情绪缓和 , 压力也减轻些了吧 “

    比起苏青女士的祭日之前 , 傅如山病重的那段时间 , 傅先生的心理压力应该是缓和了很多 。

    因此 , 先生现在会有反应 , 舒白秋也感觉很正常 。

    少年更觉得 。

    “ 能这样减轻负担 , 不被压抑 … 其实是一件好事 。“

    舒白

    秋还搭着男人的手 , 他抬眼望向傅斯岸 , 水色的眼眸中没有丁点的畏怕 、

    厌惧 。

    只有全心而坦然的关切 。

    “ 所以先生不需要有什么负担 。“

    舒白秋也当真没有避开腿侧的热度 。

    尽管他的那一片皮肤周边 , 都已经被隔着睡衣烫红了 。

    可少年还是说 。

    “ 没关系 , 真的 … 先生做就可以 。“

    傅斯岸的确没再退开 。

    他低眸望着舒白秋 , 沉沉看着怀里的小孩 。

    “ 你确定么 “

    男人的声线比目光更为沉睿 , 尾音的磁韵震得人耳膜微微酥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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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白秋直接点头 。

    “ 我们结婚也好多天了 , “ 他说 , “ 先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 。“

    可傅斯岸看着他 , 却道 。

    “ 我不想你怕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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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听得微顿的成了舒白秋 。

    有窗帘的遮挡 , 室内的光线不甚明朗 。

    舒白秋看着面前的男人 , 他虽然有意外 , 却也从对方没什么表情显露的眉宇眼梢间 , 隐隐察觉到了那种无声的威慑感 。

    虽然此时的傅先生什么都没有做 , 却已经有气势上的明显压制 , 在无声地漫溢开来 。

    舒白秋又摇摇头 , 柔软的发丝在长杭蹭出一点细碎的声响 。

    「 不会的 。“ 他说 。

    舒白秋希望能帮到对方 。

    怎么会怕呢

    “ 先生做就好 … 我不会怕的 。“

    面前的男人眉眼英俊 , 却没有表情 。

    这时候的傅先生也并不温和 , 反而透出了极强的侵略性 。

    “ 好 。

    男人沉声 , 只应了一个字 。

    舒白秋被翻抱过去 , 背脊靠在身后人的怀里 。 他的后圆再度被顶住 , 滚灼的热度好似要将细嫩的软缝直接消红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 明明先生已经醒了有一会儿 , 舒白秋却觉得烫到他的东西似乎比刚刚更 … 宽了一分 。

    应该只是 , 误会吧

    舒白秋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

    因为背过了身来 , 少年同样不知道 , 有什么酝酿太久的乌沉风暴 , 已然在他的

    身后压聚成型 。

    腰际探来一只手掌 , 舒白秋顿了顿 , 在略微明显的体温差别之下 , 他还是让自己尽力放松了下来 。

    可是事情的真正发展 , 却与他的想象并不相同 。

    舒白秋并没有被立刻剥开享用 , 身后抵着他的枪  筒依然隔着整齐的衣物 。

    真正被细细探入拆开的 , 反而是另一处一一

    气晓 、 晚 2 1

    背对着被人抱住的少年偏然眷圆了眼普 。

    他的身前 , 最脍若的敏敢处 , 却偏然被探伸进来的大掌整个国握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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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了声的惊喘听起来颇有些可怜 , 响起在舒白秋耳畔的声线却磁冷而低洪 , 并没有可以退逃的余地 。

    “ 别动 。“

    太过细敏的部位 , 经不起任何闪失 , 也不被允许任何挣动 。

    可事实上 , 哪怕是这刚开始了才几秒钟的外力 , 就已然让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少年溃不成军 。

    什 、 怀么 …

    踢心的大掌甚至没有直接剥去全部防护 , 还隔着最后一层的细薛衣物 , 就被以掌心和长指尽数兜拢住 , 没有遗漏任何一寸角落 。

    舒白秋很快就会知道 , 这点单薄的衣料 , 竟然会被惹出多么强烈的存在感 。

    留有的一层防护 , 或许是身后男人好心给予的缓冲 , 却终是变本加厉 , 没多久就成了另一种变调的惩介 。

    原本细腻柔和的帖身布料 , 此时却被细细染湿 , 反复地蹭磨在不经一碰的最顶处 。

    衣物的纹理被过分清楚地感知着 , 被修长的大掌接皱 , 又悉数将所有细节一一让内中牢记 。

    舒白秋受不住 , 本能地想要退避 。

    可他受的冲击在前 , 往后躲去 , 就只能更严实紧密地压硅在烙杖之上 。

    更被惊惹到难以置信 。

    舒白秋单薄的胸口还被人压搅着 , 上臂也被身后人用同一只手压抱住 。

    他碰不了下面 , 只能府府地去攀先生的手臂 , 意图停止接下来的遭遇 。

    可是事与愿违 。

    被少年攀握住的有力手臂青筋微动 , 看似并没有继续施力 。

    但积薄的力度 , 却都发作在了更关键处的另一只手掌中 。

    吴沥沥园 |

    舒白秋叫不出声 , 整个人在傅斯岸的怀里猛然一下痊挛地弹动 。

    他根本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刺击 , 大脑混沌成茫然的一

    团 , 理智全然失却 , 唯独只剩了过分清晰的惹火感观 。

    身后的男人甚至还用高挺的鼻梁蹭过少年细白的后颈 , 又启唇咬住了舒白秋颈后微微凸起的单薄骨节 。

    微粽的舌面细细磨砺的感觉让人难堪颤粟 , 可现在的舒白秋 , 却已经完全无力分心 。

    全身的血液和感观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 其余的所有触感都比不上其间万一 。

    而且被鼻骨蹭过后颈时 , 舒白秋原本混乱成一片的脑海中 , 也偏然地冒出了一

    他意识到 。

    虽然傅斯岸醒了 。

    可是直到现在 , 先生仍然没有戴上眼镜 。

    似乎有什么不能被触及的开关 , 已经被彻底开启 , 无法再逆转 。

    过量的冲眩 , 将舒白秋的全部意识都卷入了其中 。

    握着少年的温热手掌分明如此熟悉 , 还曾被舒白秋自己细细地寸寸摸碰 。

    可是此时 , 那有力的指节和微糙的掌纹 , 却仿佛又变得全然陌生 。

    每一点力度 , 都彷如能为少年严厉施刑 。

    细微的任何一点动作 , 都会激出放大百倍的反应 。

    舒白秋从不知道 , 原来先生那属于医生的修长完美的手 , 在这种动作中 , 也会如此地精细掌控 。

    过量的 , 完全没能料到的反应发作在舒白秋最薄嫩的弱点 。

    明明他自己说过了 “ 没关系 “、“ 先生不需要担心 “。

    可是实情 , 却全然超出了舒白秋所能想到的最过分境地 。

    和昨天不一样 , 舒白秋今天午睡时穿的是偏薄的宽松款式 。

    没有了长绒睡衣的裹护 , 少年的衣物可以被轻易探伸过去 , 根本避无可避 。

    一一也包括了最内里那层 。

    无声的战粟中 , 少年偏然仰头 , 陕圆了湿透的眼睛 。

    他纤瘦的脖颈被拉伸出一道漂亮至极的柔弧 , 细细的哆嗦全然传递到倚靠着的男人颈肩 。

    看起来如此可怜 。

    又这般惑人可餐 。

    刚刚被细薄的织物所折摩时 , 舒白秋恍惚间还模糊地想过 。

    或许还不如直接被握 。

    可是真正被修长的手掌直接碰到时 , 他却又被激惹出了根本无法捌受的冲击 。

    不 、 不能 …

    好烫 …

    他好像要被先生的掌温烫坏了 。

    或许这并非实情 , 毕竟傅斯岸的掌心再如何熨热 , 也很难将人直接灼伤 。

    可是对此刻的舒白秋来说 , 这却是减不了丁点分毫的真切灼烫 。

    少年的腰侧痛桀着 , 身体不住地打着颤 , 他纤瘦的双路紧紧夹拢 , 想要躲开哪怕一点路心的高热 。

    可是连这一点祈愿 , 也只是奢幻的妄想 。

    舒白秋夹紧的细瘦跟跟 , 反而成了按蹭男人手背的助力 。

    让那修长有力的手掌 , 更牢严地覆拢在最脆若的软肉上 。

    方才午睡中被人正面抱着时 , 舒白秋的腿侧还被硅烫过 。

    他的皮肤偏薄 , 平日里也习惯了这种常会有的小伤 , 自己都可以忍耐或忽略 。

    这是此刻 , 这点平时能够承受的异状 , 也成了另一种撂磨的方式 。

    舒白秋的软心 、 路侧 , 都被高温在细细地挝磨蹭握 。

    被期负的少年难堪承受地摇着头 。

    他终于咬出了一点声音 , 却已经碎破到不忍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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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白秋的嗷波中甚至带了些乞求 , 他连 “ 先生 “ 的字音都已经完全咬不稳 。

    「 先 … 鸣 、 请 … 直接 … 做 , 鸦 …“

    隔着单薄的衣物 , 少年还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灼人的烙杖 。

    不只是热度 , 轮廓 。 还有那棍柱上青筋的独然搏跳 。

    或许这该是令人惊心的压迫感 , 毕竟就连防护都齐全 , 那过分粗宽的杖棍依然有着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

    可是这样明显在跳的青芸 , 也让少年知道 。

    先生正在忍耐 。

    他不想 … 不想要这么长的前篇了 。

    舒白秋恍惚地想着 。

    可能还不如 、 早点结束 。

    可是牢牢圈按着他的男人 , 却并没有如此行事的动作 。

    身后的人只偏头轻咬住了舒白秋的耳廖 。

    喜着少年薄红的耳尖 , 傅斯岸低声对他说 。

    「“ 小啾 , 这就是我想做的 。“

    0

    身前的冲刷并未停止 , 反而愈加循序渐进 。

    极尽耐心 , 也极尽惹人 。

    模糊的热化了大半的思绪中 , 舒白秋偏然明白了一分 。

    或许先生对他更想做的 , 并不是欲野的宣泄 。

    而是昵近

    至极的占有与掌控 。

    身后的男人独热的青色血管仍在搏跳 , 他低哑的声线反而微许地缓了下来 。

    “ 别怕 。“

    已经做了心底愚做之事的傅斯岸 , 似乎当真比之前少了几分凶野的冷悍 。

    他缓声的 , 还在安抚着怀中属抖的少年 。

    “ 我会慢一点 。“

    舒白秋起初还不懂 , 为什么先生一开始会说 ,“ 不愚你怕我 “。

    可是现在 , 他却亲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骇惧 。

    修长手掌的放慢 , 并非是真正的放松和缓 。

    对毫无经验 、 已经濒临极点的脆若来讲 , 反而成了最为可怕的折摩 。

    纤瘦的少年偏然引颈 , 再度失声 。

    慢缓的动作将每个步骤的观感都拓长扩大 , 加剧成了更强烈漫长的激惹 。

    大颗的晶莹水珠从舒白秋的眼廊滚落 , 顺着眼尾沁浸入发丝之中 , 甚至染湿了身后男人仍旧街吻在耳尖上的唇廊 。

    湿透的视野早已涣散不堪 , 在模糊的悄恍中 , 舒白秋甚至生出了一种破碎的念哪怕被直接授穿 …

    可能都好过此刻的这般对待 。

    少年完全没有相关经验 , 对这种事也根本没有正确的认知 。

    他又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被隔着布料蹭摩时的错觉 。

    去掉阻隔的碰触 , 会惹出十倍强烈的迅猛 。

    而最后的直接掩入 , 更不只会是胜于此时十倍百倍的颤声 。

    舒白秋只知道 , 他现在就已经几乎难以换受 。

    少年整个人 , 连同印着吻痕的薄白后颈 , 都被蒸成了过分漂亮惹眼的浅粉色 。

    他好像当真变做了一只小啾 , 被握在温热有力的宽大掌心中 。

    无法展翅或飞离 , 只能袒露出翎下白腹 , 任由最柔软的部位被肆意拔控 。

    昏沉的涣散中 , 舒白秋还透过模糊濡涨的泪眼 , 望见了不远处的窗帘 。

    他绝望地发现 , 甚至不是夜间晚上 。

    现在 … 天还都亮着 。

    甚至没过多久 , 舒白秋就连这点可怜的念头都被彻底地搅散了 。

    他哆嗓着 , 趾尖蜡得极紧 , 几乎将满弯的足弓拗扯出了抽疼感 。

    少年抵御不住 , 只能自暴自弃地阈上眼帘 , 任由汊然的泪珠大滴滚落 。

    他的意识一片空白 , 这般可怜地等受着最终的句点 。

    其实以舒白秋的青稚与生涩 , 他早该被牵提到极限 。

    还是后来先生讲的 “ 别怕 “ 和 「 慢一点 “, 才让少年被拖长了些许时间 。

    即使如此 , 积薄的冲荡也最终叠垒到了顶峰 , 到了再无法多出丁点分毫的地步 。

    可是 , 偏就在这舒白秋紧绪微根的时刻 。

    他的身前却偏然被恶魔一般的力度 , 生生扼住一一

    “ 喜 、 晔 …7 鸦一一 | 1“

    少年的鼻音已经濡染到无法听清 , 他的指尖难以自控地陷在抱着他的男人的手

    臂上 , 细瘦的手腕又被反掌的大手温和地握拢住 。

    可是真正实施这暴行的 , 却也是同一个人的另一只手一一舒白秋连腰窝都在簌

    簌抖瑟 。

    他的半身以下 , 好像都因为男人的这一个动作 , 全然被烫凝住了 。

    少年波声抖战 , 他艰难地 , 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摇着头 。

    “ 不 、 为什 …“

    为什么要扼住他

    耳留的沉声再度响起 , 这次舒白秋却是恍惚了好几次 , 才终于勉强地听清 。

    傅斯岸在同他讲 。

    「 许疗组说过 , 你不能排射太多次 , 容易气血亏空 。“

    男人说着 , 还在温柔地啄吻着舒白秋的耳庵 。

    “ 所以慢一点 … 嘲 “

    可是傅斯岸的另一处动作 , 却已经让所有安抚都无法对此时的舒白秋再起作用 。

    舒白秋不知道 , 也没想过 , 居然还会有这种手段与际遇 。

    他的眼泪还在扑簌簌地础下来 , 比喉间颤音更连贯地接连滚落 。

    在这几近昏厨的时刻 , 舒白秋终于真正明白了先生之前的克制与隐忍 。

    他的身体太弱 , 叉太过敏锐 。

    而这时的少年也终于知晓了储斯岸话里的意品 。

    原来他不仅可能会怕 , 还会有萱抖中的近乎崩溃

    可是到了这一刻 , 就连拒绝也已经太迟太晚 , 不可能被听取奏效 。

    少年只能在国紫的困束中 , 失声落泗 。

    舒白秋不知道先生说的慢是要有多久 , 也不知道这种极限要到何等时刻才能结

    果 。

    他只能在慌人的冲荡中被迫拖长 , 在过激的顶点被反复延宰 。

    在先生

    的怀里 , 被一点一点地搞掠占有 。

    一一全然掌控 。

    作者有话要说 :

    …。 作者本章没话说 。 (ps 本章不捉虫

    这下小啾知道黑心先生为什么之前不让他帮忙了 。

    久等了抱歉因为没想到会写小 1w 字 qaq 明天要陪舍友去做个小手术 , 要给她签字 ,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 能写完的话就明天更 , 写不完的话就周日更 6000+ , 鞠躯给我们可怜小啾球球留言 ( 星星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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