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拜师,强敌至
姜志才眼神得意,却绕着说:“你叫安然对吗?”
“是的”
“你为什么想学最强的武功?”
安然双手攥拳,愤恨的说道:“我要报仇。”
“仇人很强?”
“非常强。”
姜志才调侃道:“你先生都会,为啥不跟他学呢?”
“我怕连累他”
“”
憋的姜志才,好半晌说不出话,却听安然抢话:“你教不教,不教我走了”
说完,姜志才目瞪口呆,安然转身就走。
“等下哎我的小祖宗。”
安然转身只看着他。
“这样,我先看看你有多少底子,再看要怎么教。”
“要怎么看,我没学过武。”
姜志才老神在在的说道:“那天见你力气不错,你打我一拳试试”
随即双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膛:“来吧。”
安然举起拳头:“真打?”
“嗯。”
安然想起了那晚,被他一拳打飞的贼人,担忧的说道:“我拳头很重,要不我出一半力。”
姜志才说道:“无妨,你全力打过来便是。”
安然瘪着嘴,一拳朝着姜志才肚子打了过去。
轰-!啪啦啦-!
安然愣在当场,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城隍庙远处的哪个破洞。
“是你要我打的”
片刻后,一道身影出现在城隍庙正门。
“咳咳不错,嗯。”
姜志才扭曲着嘴,单手背在身后握紧拳头,仿佛在忍受着什么:
“底子确实不错。”
“”
“可以教了吗?”
姜志才喜出望外,颔首点头:“嗯。”
“武道重杀伐,我便先给你打些基础。”
姜志才演示了几套基本功,安然学的有模有样。
一个时辰后,姜志才暗叹:基本拳术、身法才过了多久,就已经能熟练使出。
若假以时日,功力渐涨,同境之中还不无敌。
又过了一个时辰,姜志才站在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太岁经》。
手掌轻轻拂过,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安然收了招式,见姜志才愣愣出神。
“太岁经?这本是最厉害的武功吗”
姜志才醒过神:“是啊,这本是我珍藏的武学中,最适合女娃习练,也是最强的武功。”
“女娃习练,你珍藏它干嘛,不会是偷来的吧”
姜志才嘴拙:“去去去说了这本书是我的,偷什么偷。”
“这是最强心法秘籍,我先带你学,你跟着我念。”
安然满面红光,连忙点头。
“心用于本,身用于行”
“心用于本,身用于行”
“气力尽而有余,精力竭而不衰,内力失而不废、体力丧而不亡”
“气力尽而有余,精力竭而不衰,内力失而不废、体力丧而不亡”
又过的一个时辰,姜志才说道:“这便是这太岁经第一重,若是练到巅峰,三流武者,不是你对手。”
“那对付一流武者,要学到几重?”
“嗯四重就可以了。”
“太岁经一共几重?”
“五重”
随后,姜志才又教导了许多武学知识,传授运气吐纳之法。
安然每字每句都记得清晰。
“安然,以后要多花时间,武道没有一蹴而就的,需日日省身,加强习练。”
“是师父。”
姜志才大笑一声:“好徒儿哈哈哈。”
“等你大成,师父我就带你去百花谷,哼哼”
“百花谷是哪里?”
“呃呃这个以后说。”
又过得一个时辰,姜志才略作交代,便让安然独自离开。
“嗯,这个女娃确是招人喜爱我姜志才真是捡到了宝。”
姜志才嬉笑中走出庙门,双手背在身后,立地半晌。
“朋友,看了这么久,不想出来见上一面吗?”
倏-!
话音刚落,一道银面黑色人影骤然出现,离他仅仅五步之遥。
姜志才心中愕然,背后冷汗直冒。
刹那间,眼前黑衣人竟然凭空出现,这是何等身法,何等境界。
以他的见识判断,此人必然是主修身法的一流高手。
若要动手杀他,易如反掌。
“前辈”
话未说完,只见眼前之人转身,一步出现在百丈之外,第二步,直接消失在暗夜之中。
“呼”
姜志才心颤不已:“至少不是敌人想不到这个小小安江镇,竟然也有这般高手。”
安江门院,躺在床上的顾玉堂睁开双眼,耳朵倾听门外动静。
哗啦-!嚓嚓-!
安然一步一顿的进了院子,缓慢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顾玉堂嘴角含笑,再次闭上了眼睛。
时光如梭,悄然而逝。
一天晚上,城隍庙中,姜志才每日教导安然习武,两人渐渐熟悉。
安然端坐在城隍爷身前,双手交叠放在丹田处,身体周边出现一圈淡淡的光幕。
随着她收了功法,光幕也渐渐隐去。
“师傅,我现在太岁经到了那个地步了”
姜志才用手抚过苍髯,笑着说道:“安然,太岁经第一篇你已经熟练。嗯实力算的上大成,力敌四流武者不在话下。”
安然从一个毫无武道功底,到现在拥有媲美四流武者的实力,只经历了短短的两个星期左右,
若是放在江湖门派中,必然是要被当成重点培养的人材。
安然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如同激流延绵不绝的内劲,露出了自信的目光,却又叹了口气:
“哎,不知道练到一流,还需要多久时间。”
姜志才安慰道:“武道最忌好高骛远,若是没有十分功底,却只是贪图境界高地,难免会走火入魔,伤了根本。”
“哦。”
姜志才继续说道:“按照目前进展,再过几日,便可以达到第一重巅峰,之后是第二重的学习”
姜志才转过身,目光幽远的看向寺庙外:
“你需要换个地方。”
“要离开吗?”
姜志才拿出太岁经抚摸到:
“太岁经,取得乃是极阴之道,若有一处极阴之地,进展会快,威力也会大很多。”
“但是世间万物却又相生相克,须知玉过硬则易碎的道理。”
“所以要去另一个地方。”
“很远吗?”
“不是很远”
安然有了一丝踌躇:“那是哪里?”
姜志才面容巨变,刹那沉了下来。
只听门外传出一声阴冷:
“黄泉当然不远,今日我便送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