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激战,再不斩
清晨,太阳缓缓从海平面升起,阳光被厚重的海雾所遮挡,显得朦朦胧胧。
山田县,这里离水之国国都已经很远了。
不过,昨天大名遇害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山田县。
这得益于雾隐村先前为了追杀再不斩,把忍者分别驻扎在各个县城。
因此,代理水影照美冥只需要通过电话,就能将大名遇害,和凶手长相各种信息,迅速告知给各地的雾隐忍者。
这消息的传播速度,远比宇智波道义所想的一天或半天,快了不止一倍。
此时,驻扎在山田县的雾隐忍者,如同鬼魅般在雾气中穿梭,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无声无息地完成了封锁任务。
县城内的居民们被这股肃杀的气氛所震慑,纷纷闭门不出,只敢在窗缝中窥视着外面的情况。
与此同时,分别被雾隐追杀的两人,再不斩和宇智波道义却意外的在离山田县不远处相遇。
宇智波道义一眼就认出了再不斩,他心想大家都是被雾隐追杀的人,或许可以联手合作,共同寻找逃出水之国的机会。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提出这个建议时,再不斩就拔出斩首大刀,就对着他砍了下去。
“喂喂喂,我又不是雾隐,你砍我干什么”
宇智波道义惊险地躲过再不斩的攻击,接着大声喊道。
“少废话!就因为你,我才会被那群雾隐找到的,你还敢问我砍你干什么。”再不斩怒目圆睁,手中的斩首大刀闪烁着寒光。
宇智波道义心中一阵无语,快速用瞬身术拉开距离,接着开口询问: “你被雾隐找到,关我什么事”
“哼!”再不斩冷哼一声,提着砍首大刀追了过去,“你昨天早上来到我开的旅馆,晚上我就被雾忍那群人找到了,还说不关”
听到这话,宇智波道义终于明白再不斩的意思了。
原来自己刚来到水之国时,住的旅馆就是再不斩开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不过,当初他可是刻意感知旅馆老板的查克拉状态,但没有发有使用忍术的迹象,那再不斩是怎么变成另一副模样的呢?
再不斩见宇智波道义陷入沉思,以为他心虚,便更加笃定是他告的密,
“别想狡辩了,今天你休想从我手里逃走!”
这时候,雾气突然开始变得浓厚起来。
——忍法:雾隐之术。
见到这一幕,宇智波道义明白,如果不与再不斩一战,对方是不会听他解释的。
由于再不斩在动漫中出场的比较早,实力看起来并不强。
但这里是现实世界,任何一个出名的忍者都不容小觑。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召唤出那把黑色武士刀‘怨’。
‘怨’的力量虽然强大,但同样难以控制,任何被其砍伤的生物都会被抽干生命力。
再不斩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因为再不斩是水之国的人,熟悉水之国的地形和环境。
再加上,他杀了四代目水影,已成为雾隐村的必杀之人,这意味着无法再回到雾隐村。
同时天涯沦落人,只要解释清楚,最起码在水之国能成为彼此的得力伙伴。
“小鬼,你那双眼睛,很特别啊!”
再不斩那高大的身影,转瞬便隐匿于浓雾之中,其声却在空气中悠悠回荡,为这弥漫的雾气,平添了几分诡谲。
紧接着,再不斩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宇智波道义的身后,他低声喝道:“一切,都结束了。”
随着话语落下,斩首大刀猛然挥起,带着凌厉的刀风朝宇智波道义劈去。
然而,就在斩首大刀即将砍中宇智波道义之际,竟然化作一道白烟,然后炸开。
“影分身!”
再不斩瞳孔微缩,这小鬼什么时候用的
身为雾隐原七刀众之一的他,居然连一个小鬼什么时候使用影分身都不知道,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个小鬼,很强。
就在再不斩惊愕之际,突然觉察到脖颈处传来金属的冰冷触感,一把苦无已稳稳地贴于他的颈侧。
“别动。”宇智波道义的声音,自再不斩背后冷冰冰地传来,透着刺骨的寒意。
“小鬼,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给我去死吧!”
宇智波道义只觉身后涌起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气息,他当即警觉地转过身,只见还有一个再不斩挥舞着斩首大刀,朝他狠狠劈来。
“水分身”宇智波道义立即明白,被他苦无架在脖子上的只是个分身。
他心念电转,想要躲开,但再不斩的斩首大刀已经非常近了。
“看来自己要死一次了。”宇智波道义暗道。
与此同时,再不斩感到斩首大刀砍在肉和骨头的触感,不是影分身,也不是替身术,就是本体。
他赢了。
刹那间,宇智波道义的鲜血四溅,整个身体被拦腰砍断,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见状,再不斩面无表情,冷漠地将斩首大刀轻轻一甩,刀身上的血迹瞬间被甩掉。
随后,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宇智波道义的尸体上,感叹道:
“小鬼,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种实力,真是难得。如果再让你多活十年,恐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只是,可惜你现在碰上了我,只能说你的运气不好。”
再不斩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发现地上的血液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朝着一个方向缓缓流动。
而那些血液突然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在宇智波道义的‘尸体’周围缓缓汇聚,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线条。
令再不斩震惊的是,这线条竟然将原本断开的两节身体奇迹般地连接在一起,断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这、这……怎么可能”
再不斩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惊愕达到了极致。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那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便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站了起来。
再不斩仿佛被定住了身形,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只能乖乖站着不动,看着一具尸体的‘复活’。
眼前如此诡异的情景,已经完全超出再不斩的理解范畴。
他明明记得自己刚才那一刀下去,那小鬼的身体已经断成了两截。
为什么此刻他却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