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传说中的气质
到了学校，林一玲整理好物品到布告栏看成绩。
毕竟目标是第一名，也得了解下竞争对手。
94班第一名谭佩凌，语文106分，数学120分，英语98分，政治95分，历史98分，物理98分。总分615。
至于第二名，第二名总是不配拥有姓名。
典型的语英拖了后腿，等到高中文理分班，想要超越，林一玲觉得还真难办到。
也就能在初中欺负下人。
林一玲特意看了一下，各班的第一名都在610分左右，谭佩凌和96班的肖广源并列全校第一。
而96班的第四名、第五名、第六名分数都在560－580之间。
所以我就被挤出来了？
上辈子考了多少分林一玲不记得了，唯一肯定的是在前8名。
抱了一个半月的佛脚比上一次考得还好？？
那就是早恋误人。
林一玲又去找肖燕的名字，还在93班，第七名。方小军和曲衿是96班第5名，第7名。李金玉94班第28名。
被分到94班，林一玲稍微熟一点的，王美岚，第32名。
然后邹星启第38名，280分。
298分，在家长口里也是2百分。
“一玲！你怎么7还在这？走！去教室。”李金玉本来想喊“班草”的，看到这么多人形象也不那么符合了临时换了称呼。
“我看谁跟我们分到一个班了。”林一玲跟着往教室走。
94班，在背向大门的左侧，中间是95班，右边是96班。
95班楼下是92班，96班楼下是93班。
“我一点也不喜欢爬楼梯。”李金玉几乎不喜欢所有运动项目，觉得爬上三楼比走几公里路还累。
“那你的肉怎么这么结实？”同行的同学捏李金玉的手臂。
“晓不得，我饭吃得多。”
爬上三楼到教室外，教室的课桌已经坐满了大半，班主任在讲台前翻资料。教室安安静静的。
几个人瞬间噤声，往后门进教室，随便找个空位坐下。
“叮铃铃．．．”
第六节上课铃落，陈东春放下手里的名册，拿□□笔在黑板上写下“陈东春”。
“我叫陈东春，是你们这一年的班主任，也教你们物理。我的办公室在隔壁，初三不比初二，下课我不管，上课我希望你们在该安静的时候保持安静。”
“今天先排座位，排了座位选班干部，选完打扫教室卫生就解散，晚上正常上课，课表前后黑板都贴在右边，今天晚上自习。”
“排座位，前十名可以自己挑选位置，你们要是不服就自己往前考。”陈东春说得平淡。
“位置排好后，不能私自调换位置。每个月1号位置往左移动一个，这是为了保护大家的视力。要是有近视的可以跟我提出来往前坐。”
“现在男女出去走廊各排一列，按身高排。”
林一玲从后门出去在后面站好。没有倚靠走廊水泥护栏。水泥护栏不到林一玲胸口，在蹦了极后林一玲就有些恐高，还曾做过几次从学校护栏不小心往下掉的梦。
94班的女生偏小巧，1米6以上的只有四个，林一玲是最高的。
男生的大长腿要多一些。男生队也比女生队排得更长一些。
“谭佩凌，李波，刘明月，肖静蕾，林一玲．．．．．．”
“黄金宝座”没人选，林一玲直接过去坐下。窗外的风景是花坛和二栋教学楼，不再有可入画的农田风光，但聊胜于无，至少没有后桌，也比较安静。
林一玲撑着左脸看进教室的新同学，王水思进教室的时候林一玲精神一振，“小仙女”王水思是林一玲第一个在现实中遇上觉得“美”的女生。
初一开学在教室里近距离看到长发飘飘的王水思那种惊艳感现在还萦绕林一玲心中。
王水思的美在于灵和古典的乖巧仙味，像深林的小仙鹿，不会让人心生妒忌。遗憾的是随着年龄增加灵和仙味减淡更像令人舒服让人亲近的露中花。
还是名花有主的花。
随着一个个同学进教室，林一玲发现班上的女生大部分五官都还不错，就是乡村和年代所限带着“土”味。
男生们更土，因为皮肤黄和黑，林一玲也没仔细看，基本都没有印象。
看着邹星启微低头在右桌坐下，林一玲有些意外缘分，这．．难道是上天的暗示？
不，不行！
要控制自己！养成不好玩的！
未成年，亲！
“静一静。”
邹星启几个是最后一批，所有人进了教室，陈东春再次站到讲台上：
“我们班一共有46个同学，男生25人，女生21人，作为新组成的班级，先相互认识一下。”
“从第一排开始，从前到后站起来介绍一下自己叫什么名字。邹飞。”
“同学好，我叫邹飞。”
“同学好，我叫何静。”
．．．．．．
“同学好，我叫林一玲。”
“等一下我会把上学期的成绩单贴到黑板前后，以后每一次考试都会贴一张。”
教室里起了动静，陈东春看一圈下面的学生：
“不要觉得丢人，自己写的试卷考的分数，要是觉得丢人就努力学。一次排名末尾不丢人，次次排在底下都是准备出去打工的人，想学习的往上竞争。”
“你们我都是今天认识，都不了解，班干部我先按成绩指定。”
“班长－谭佩凌，副班长－林一玲，主管班上纪律。”
“学习委员－李波、刘明月、肖静蕾，给你们安排三个学习委员，初三了不懂的学习问题就去问，学习委员不是摆设。”
“卫生委员－李响，体育委员－杨超，文艺委员－王水思，生活委员－刘明月。”
“课代表等任课老师指定。寝室长各寝室自己商量，名字晚自习前定下来汇报给班长。”
“初三不用清扫学校卫生，每天安排两个人擦黑板早晚打扫教室倒垃圾。李响你尽快安排。”
“每个人交5元班费，下周之前交给生活委员刘明月，用于班级活动开支。
“吃饭，今天晚饭先跟上学期一样，明天饭台会贴名字。”
“有没有不明白的？”
教室一片安静。
“没有问题那现在大扫除，靠窗的两排擦玻璃，抹布到我办公室拿；2、3排的人擦走廊护栏、门、讲台、黑板，清理教室和风扇上的蜘蛛网。”
“4排5排擦课桌和凳子，第6排扫地拖地倒垃圾。班干部帮助分配和检查卫生。”
陈东春拿好名册走出教室。
94班大部分人坐在座位上没动。
“擦玻璃的，男生擦女生洗抹布，注意安全。擦蜘蛛网和黑板这些也可以先动，这两个擦完再擦桌子扫地。”
班长发了话，1、2、3、7排的人动起来。林一玲也去位于教室和楼梯口之间的班主任办公室拿抹布。
十几平的地方隔成两间，外间办公室，里间卧房。
初三5个班都是教室挨班主任办公室的格局，96班的班主任卧室在教室后面开了一扇门经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教室查探。
林一玲到得早拿到了一块小抹布，在卧室水龙头下洗干净抹布回到教室递给前桌王前滔。
一张玻璃不用擦多久，林一玲去洗一趟抹布就擦好了，把再次洗干净的抹布递给擦桌子的同学，林一玲看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人手很充足，在走廊站着看一会下楼到宿舍拿篮球。
两个月没摸球，球生气不给面子总是不进篮框。
一整天只吃了一点水果林一玲有些没力气，和篮球磨合一会就上澡堂冲澡洗头。
换上连衣裙一路走到宿舍，林一玲顶着过路人的目光头皮有些发麻。
裙子买都买了总不能不穿，穿裙子更凉快，林一玲也在学校看到了穿裙子的女生。想着顶多被看两眼，没什么．．
难道我其实也有主角光环？
“班草叫不出口了，你这变化太大了！”李金玉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以前的一玲是啥样了。
林一玲自己没有感觉，不仅是身材外貌的变化，更主要的是气质，脸上婴儿肥的时候把这份气质冲淡了。
在城市上班久了，说话走路／精神面貌跟在乡村的确差不少。
比如林一玲习惯的坐凳子挺直坐一半，走路时刻收着腹。
没有经济的顾虑，没有对未来的纠结迷茫，整个人平和自信淡然。
这些东西别人看到林一玲即使说不出来也能感觉到，林一玲对这些常态的东西感触是失灵的。
在城市也就被人看一眼，在05年的乡村被瞩目是正常的。
“这么夸张？”林一玲觉得顶多给自己打80分。
看林一玲不相信，李金玉拉林一玲的手：“走，我们吃饭去。”
“我拿个碗。”林一玲到桶里拿铁饭碗往外走，走着走着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看：“走啊。”
“你先去。”李金玉突然醒悟让林一玲一个人去饭堂效果更好。
很饿很饿的林一玲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快点干碗饭喂饱胃那个一直叫唤的小搅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