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深夜照顾病娇男人
“经常做运动?”
“对、对。”宋文熙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还是点头。
先前为了讨许雅琪欢喜没少去撸铁。
宋文熙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有信心。
“好!”女人走过来,往他屁股抓上一把。
“老娘给你免息贷款!”
“免、免息?”
原本因为女人的动手宋文熙十分恼火。
猛听得她说可以免息,一下乐得都忘了生气。
“一千万,够不够?”
“够!够!”
宋文熙乐不可支,确认了一番的确是免费贷款,迅速签了字。
签完字,忙去拿钱。
女人避开他拿钱的手,将钱袋子丢给保镖,“送到他家去!”
“不用,我自己……”
他的话音还未落,女人就猛地勾住他的身体,“快给老娘泄火!”
“不,不是,我只是来借钱的!”
宋文熙大惊。
人却早就被保镖给丢去车上,咔哒一声,四肢锁在椅子上。
女人扯了衣服就扑上去,“老娘借出去的钱都是用身体还的……一次一万,没还完之前哪儿都别想去!”
宋文熙:“……”
巷外。
许唯一走了很久,背后的小尾巴依旧跟着。
不远不近,始终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她。
“你走吧。”她不得不停下来。
少年桀骜的眼里多了一丝迷惘,“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许唯一闭了闭眼。
前世她在巷子里被郭大进强的时候,他也曾被刚刚那个女人架着被迫出卖身体。
小小的少年桀骜不驯,哪怕被女人打得遍体鳞伤都不愿意屈服。
却在看到她被欺负的时求女人救她。
以伺候女人为交换条件。
可惜的是,女人是个恶毒的魔头。
她把他折磨至死,却并没有救自己。
那个夜晚,两个无望的男女彼此对眼,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噩梦。
“顺手而已。”她道。
前世的事没必要告诉他。
“以后需要钱去正规渠道找,别再找这种地下钱庄。”许唯一丢给他一张名片。
少年捡起,手指握得极紧。
“我该怎么报答你?”
许唯一没答,“别跟着我!”
脚步如风。
少年捏着小小的纸片,唇角抿得格外地紧。
片刻,还是找了个地方打名片下的号码,“请问,您这里可以借钱吗?”
“我们这里是正规银行,可以借钱,不过利息千分之四,能接受吗?”
“能!”
少年眼底涌出点点红意,报出自己的银行卡号。
片刻,一笔一百万的借款进入。
少年飞快朝着医院跑去。
黑暗处,先前离开的许唯一慢慢走出来。
后头跟着江衡南。
“一姐,您干嘛要装银行的帮他?”
许唯一抿唇不语,目光深深看着远去的少年。
江衡南习惯了她的性子,也不再追问。
手指摸了摸下巴。
一姐是个被表面的冷飒和直接耽误了的慈善家啊。
许唯一回到住处时已近凌晨。
上楼就见飓风窝在对面的门口,看到她,甩着尾巴走过来。
嘴里发出一阵唔唔声。
“怎么还没睡?”许唯一拍拍它的狗脑袋。
一般这个点飓风早就休息了。
唔唔。
飓风低头咬住她的裤脚,往陆景宸的房间扯。
许唯一:“……”
大半夜的,去男人房间终究不好。
飓风见她没动,坐到她门口。
垂着一对大耳朵,用一对可怜巴巴的大圆眼睛瞅着她。
嘴巴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地落下。
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莫名让她想到陆景宸。
这俩货明明一人一狗,装可怜的模样却惊人地相似。
罢了罢了。
许唯一只能举手投降,“我跟你走,跟你走还不行吗?”
飓风听懂,乐呵呵地头前带路。
刚进门,就听得呯一声。
一道人影从沙发直接摔到地板!
许唯一:“……”
唔唔。
飓风对着地板上的人低声唔唔,似乎在说:“你看,你看,他好可怜。”
见许唯一没动,自己跑过去,用大鼻头推推这儿,推推那儿。
推完又抬头用一对大眼来瞅许唯一。
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陆景宸……喝酒了?
许唯一慢步走过去,但见他脸上泛着红,连耳根都红透。
不由伸指去触他的额头,滚烫!
何止喝醉酒,还发烧!
“陆景宸,你醒醒。”许唯一去拍他的肩。
陆景宸迷迷蒙蒙睁开眼,看着她。
目光定定的。
因为发烧,眼尾晕着腥红,无端透出几丝病娇的脆弱。
“你发烧了。”许唯一道。
陆景宸又闭了眼。
“别跑到我梦里来!”
许唯一:“……”
敢情这人烧糊涂了?
“你没做梦,是我。”
“能不能起来?躺地上会加重病情。”
许唯一说了半天,陆景宸就是不动不动,嘴里低声嘟囔,“她对我冷血无情,不是做梦,哪里可能这么温柔?”
对一个醉酒的病人着实没有道理可讲,许唯一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扶起。
把人重新放倒在沙发上,身上热出一身的汗。
许唯一找出体温计给他量了一下。
好家伙,四十度!
要不是飓风把她带进来,估计他能被自己的体温给煮熟。
许唯一给他实施退烧,又煮了醒酒茶,一勺一勺喂他喝下。
男人的唇因为发烧异常地红,领口敞开,喉结微微翕动。
病娇中带着几分性感。
许唯一的眸子不由一暗。
有些上头地抹了一把额头。
不得不说,陆景宸着实属于男人中的尤物,很是勾人犯罪。
药喂得差不多,她拿了张毯子给他盖上。
转身欲走。
腕上猛地一重,整个人毫无预警地跌了下去。
重重撞进男人怀里。
许唯一被男人的胸口撞得鼻子发酸,刚抬头就被男人按住脑袋。
柔软的唇瓣带着别样的攻击性封住她的唇!
许唯一:“……”
丫的,她照顾他,他耍流氓,上瘾了吧!
抬起手刀就要给他狠狠来一下。
男人突然松开。
指抹在她的脸上,细细抹去额头沁出的汗。
“就算做梦,也要对她好点。”
许唯一:“……”
怀疑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可她要落下的手刀在他柔软的眸光中软得一塌糊涂,完全忘了要劈人。
男人为她抹完汗,又捧着她的脸看了好久。
仰头,再次封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