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教室风云
“上古人神大战神明血肉如雨落这血肉是恩赐也是诅咒这异生人既是可恨人也是可怜人呐!”
盛夏时节,窗外蝉鸣喳喳,引的人烦躁不堪。然而这一切对于一位热爱授业的老教师而言并不是问题。
只可惜,不管老教师怎么声嘶力竭,都无法将学生的心吸引回课堂。尤其是一位对镜自语的男同学,更是其中典型。
正所谓后排靠窗,王的故乡。坐上王之宝座的韩玉树离那老教师的“江湖”如此之远,怎会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韩玉树,你来说说为何如今各处要采取自治的状态,而不是由应灾联会一统。”
如此大的问题一下将韩玉树问懵了,双眼的迷茫显示着他还未从先前的呆滞中回过神来。
眼看老教师步步逼近,韩玉树眼中的呆滞一下退去,转为惊恐,那根细小的教鞭在他的眼中已是大如磨盘。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声震天响的呼噜声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全部吸引过去。
“呼~!”
只见在韩玉树的对面有一名壮汉正趴伏在课桌上呼呼大睡,忽高忽低的很是有节奏感。
老教师大怒,手中的教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过韩玉树,顺势飞到那名壮汉头上,“安玉山!你给我滚起来!”
咆哮声震惊四座,众人噤若寒蝉,不敢高声语。
对于寻常人而言足以重伤的“惊雷鞭”,于安玉山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等到他睡眼惺忪的站起身,一个身高两米的巨汉赫然出现在众人眼中,前排同学顿时只剩下黑暗,而失去了光明。
看着这异父异母,同样吊儿郎当的两兄弟,老教师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他右手皮肤瞬间爆开,一只泛着淡灰色光芒的金属手臂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一个闪身冲到安玉山身前,一道残影出现在半空中。
“轰!”
一声巨响过后,一个人形大洞出现在修缮不久的墙面上,等到烟雾散去,安玉山已经被镶在另一堵墙上呈大字型,四肢不自觉的微微颤动着。
狂暴的气流刮过,韩玉树的中分头只剩下一个鸡窝,脸上刚刚出现的冷汗随着强风一起离他而去。
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突然感觉到一道寒光向自己射来,不必多说,韩玉树自觉的身子一斜,双脚用力一蹬,将自己从那个人形大洞丢了出去。
老教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重新回到讲台上继续自己的激情,少了这两个害群之马,整个班都不一样了。
躺倒在地的韩玉树努力的躲避着老教师的视线,等到老教师走了之后,这才一脸淡定的将自己的好兄弟扶起,走向医务室。
于韩玉树而言早已习惯了,不然那堵墙上的腻子也不会常年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老教师年纪大了总得要有个面子,只是苦了他的好兄弟了。
好在自己的好兄弟身强体壮,皮糙肉厚,是那种在大街上都要被算命先生说一句骨骼精奇的奇男子。
吃力的将这个两百斤的家伙背起来,一步一摇的晃向医务室。
诺大的校园中就此出现了瘦小少年背山前行的奇景。
晃悠晃悠着,两人就这么晃到了作战院附近,高大的围栏里一大群人穿戴着各式各样的奇特装备在训练,飞天遁地无所不有。
两人都是逐日自治区最高学府同时也是最高权力中心盘古学府的学子,只不过两人还是中学生,只等过了今年的考核就要被分配各个院系。
当然也可能是勒令离开。
安玉山就非常想要加入高等学院的作战院,拯救天下苍生是他的口头禅。
见这两朵奇葩再次出现在了作战院的周围,附近众人皆是忍俊不禁,毕竟这两朵花大家都是知道的。
眼见周围这些人笑的越来越大声,韩玉树就想要离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一丝颤动,他也就不着急走了。
小心的将安玉山放下,来到围墙边,眯眼一打量,忽地将手指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小的男子。
“你!对!就你,出来,单挑!”
“哦~~”
“哈哈哈!!!”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嘲弄声。
被指到的男子一脸错愕,他缓缓站起身来,一个壮硕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只见他双腿上的护甲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光晕,两条腿一用力就越过了高耸的围栏。
见到这一幕,韩玉树随风散去的冷汗再次回到了他的额头上。
正所谓,“兵者,诡道也”,不等对方站稳,韩玉树用力踏地,前冲而去,身上白雾涌动。
剧烈的震感,让男子双膝一软,还以为地震了,就要跑去安全地方,慕然感觉不对,见韩玉树身周有淡淡白雾,越发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只见他狞笑着转身,抬腿,横扫,一气呵成,一条鞭腿疾如闪电,向着韩玉树抽去。
却见韩玉树不闪不避,依旧直勾勾的冲去,引得场外一阵惊呼,胆小之人已是闭上双眼。
鞭腿刚一接触到韩玉树,却发现他整个人炸散成一团巨大的白烟。
只有白烟却没有想象中的红黄绿,众人双眼四处扫射,忽然有人高呼出声:“在那里!”
循声望去,只见韩玉树高高跃起在男子身后,手中一根巨大的木棒用力砸下去,巨大的破风声让人心惊,这一下要是砸实了,下半辈子的颜面也就撂这了。
好在得了提醒,看似瘦小实则壮硕的男子双腿护甲微亮,一股巨力带着他脱离原地,他真的是轻敌了。
眼看手下的待宰羔羊就这么跑了,韩玉树气急败坏道:“你大爷的!”
当下不再犹豫,从手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砸向四周,就连旁边的看客也被这些四处飘散的白雾沾染。
“大爷先走了!痒痒粉就留给你们好好享受吧!”
然后一把抄起安玉山疾驰向医务室,哪里还有一点校园奇景——背山少年的样子。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话慌忙躲避,生怕沾上一点,可惜已经晚了,不少人在这一天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