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难以忍受的痛苦。
“呼噜……呼呼呼。”脸上的笑容就可见我在睡梦中有多香了。
“毛孩！快点起床！”
“哇！”我身体一抖，连忙半起身避开，老头喊的位置。
当我看见是六爷爷的时候，长呼一口气。
继续躺下，四肢伸展，伸了个懒腰并说“哎呦，六爷爷，您还没有遛弯去。”
六爷爷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四处寻找，好像要拿东西砸我。
我看见六爷爷真的生气了，立马边坐起来边说“六爷爷您看看我们今天学什么呀。”
我边说边穿上鞋子。
六爷爷拿起的鸡毛掸子慢慢的放下。
“臭小子，换一个运动鞋。”六爷爷指了指我的鞋子。
我赶忙找了一双六爷爷小时候的鞋子穿，不仅破破烂烂还全是补丁。
我挠了挠头“六爷爷这么破的鞋子还留着干嘛。”
六爷爷转过头看了看鞋子，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许久六爷爷开玩笑说“不留下，现在你穿什么啊”
我愣了一下，好像从六爷爷的眼中看见了一丝想念、一丝不舍、一丝伤心。
“小子，今天我要教你识别各种草药。”
我们不知何时，走到了被称作“草药圣地”的山。
我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花草。忍不住好奇问“六爷爷这些药草是谁种的啊？”
六爷爷思绪回到好久好久以前……
“师傅，这些药草是谁种的啊？”
“六子，这些药草是随山而生，随山而死。”
……
“小川啊，记住了药草随山而生，随山而死。”
我点了点头盯着这些药草，内心不禁感叹这座山的魅力。
随即我们上山去找需要的药草。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是药草只采需不能多采，这是一直以来的规定。
我拿着锄头，六爷爷指哪我就采它。
“这种高大而壮观的植物是龙脉草，它的叶子成深绿色，脉络如同龙脉一般纹理清晰。它可以增强你的体力和内力。当然内力就是你罡气多少的关键。”六爷爷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六爷爷带着我走到临近小溪的草地周围。
指了指一株小小的药草。
“有一种小巧而生机勃勃的植物，它的叶子呈鲜绿色，结着一串饱满而鲜红的小果实，它的果实可以补气养血，提升血色。”
六爷爷说完伸了一个懒腰。
从裤腰带里面拿出夹着的《本草纲目》说道“小川，我要你一周之内熟记此书，要倒背如流。”
六爷爷眼神严肃的对我说。
我咽了咽口水，缓慢的回答“没问题！”
六爷爷听了后，转身就走了。不知走到了哪里，一阵声音传来。
“小川，你现在还要去采雪莲花、金银花和鹿灵草，具体的样貌你自己查书，切记不能偷懒……”
六爷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挠了挠头。
“什么玩意，让我切记什么？会不会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要不要回去问一下再来。”
我的内心无比挣扎，考虑了很久。我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肯定让我切记安全，对对对，毕竟我是六爷爷的爱徒。”我洋洋得意起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
“呼，呼呼。”我每吐出一口气就要吸四五口气。
我拿出背篓里面的雪莲花。
“我靠，六爷爷也没有告诉我这雪莲花在悬崖峭壁上。差一点就赶不上吃午饭了。”满脸黑线的我说道。
终于，我回到了出发地。
我手撑着膝盖，头上脸上不断有汗水滴下来。我咽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嗓子，才大喊道“六爷爷，我回来啦。”
我盯着房子许久，一直没有回应。
我张开嘴还没有说话，突然一只烤鸡腿就到了我的嘴里面。
“小子，药草齐了就放这吧，等会你六爷爷自会来拿。现在你跟我走。”四爷爷嘴巴上面全是油，吧唧着嘴朝我说道。
我咬了一口鸡腿，然后拿在手上，点了点头。
穿过一片油菜花田地，我们来到了六爷爷的住所。
这里种满了花，有玫瑰、菊花、向日葵、郁金香等等五颜六色的花。
我眼皮都不眨的看着花田，嘴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的。
忽然，“哎呦”我惨叫一声，一本书从我的头上落在了我的手上。
《五禽戏》。
我把书前面背后都看了一遍，问“四爷爷，这个是让我学习做饭的吗？”
四爷爷收起了鸡腿。脸色突转，变得异常严肃。
“现在我打一遍你看好。我只打一遍！”
四爷爷边打边说“五禽戏分为虎戏、鹿戏、熊戏、猿戏、鸟戏。”
“其中，虎戏有虎举、虎扑。”
“鹿戏有鹿抵、鹿奔。”
“熊戏有熊运、熊晃。”
“猿戏有猿提、猿摘。”
“鸟戏有鸟伸、鸟飞。”
说罢，四爷爷也已经打完收手了。明明满头大汗的他，汗水跟淌水一样往下流，四爷爷的气息全然没有乱。
我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动作的不可思议。
“这真的是人可以学会的动作吗？”
“现在，你打一遍给我看看。”四爷爷平淡的说道。
我也丝毫不磨叽，心里面想着四爷爷刚刚的动作，做起来。
四十分钟后，我脸上通红，呼的每一口气嗓子都会有阵阵疼痛，此刻我早就站不稳，倒在地上。我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嗖”的一声。
一整只烤鸡飞过来。
四爷爷笑着点点头说道“快吃，吃完了回去看着那本书抠细节，再练三次。”
说罢，便走向了身后的草屋。
我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的吃着烤鸡，嘴上也是油，脸颊上也是油，鼻子上面也是油。整整吃完这一个，我才慢慢的缓过来。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闻着花香。
“小毛孩，这就不行啦，快点起来。”三爷爷咧着嘴笑着对我说。
“哇去！”我别过头不想看见三爷爷。
三爷爷见状收起了笑容，一阵阴风掠过。
“我靠，我怎么飞起来了？”我惊讶的说道。
三爷爷随手一挥。
“咚！”
我龇着牙，皱着眉。
“啊！疼死了！”
我揉了揉屁股，立马起身。
“走，三爷爷我今天必须和您去练功。”
三爷爷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
我跟着三爷爷一直往前走，穿过花田。
一阵阴风吹过，像镜子一般清澈的湖出现在眼前。
三爷爷，双手一抬，从湖中央有一本书缓缓起来。
“嗖”的一声。
书已经到了我的手上。
我歪着头看了看上面的名字。
《九幽玄天神功》
“哇！” 我瞪大眼睛，嘴巴成o形。
“这才是我应该练的功嘛。”我洋洋得意的说道。
三爷爷摸了摸胡子淡淡开口“《九幽玄天神功》是一本极阴的功夫，必须和你的《五禽戏》相互配合练习，不能单独练，不然你走火入魔，到时候神仙难救。”
说罢，三爷爷又指了指这片湖。
“此功需要在至阴之地练习，你在练习的时候同时运功《五禽戏》保证阴阳调和。”
三爷爷说完又是一阵阴风离开了。
我好奇的打开这本书。
“九幽有玄天，上玄下九幽。勿约而自同，生死之昭彰。摄阴半摄魂，无相亦无尚。黑白终不化，气海挂灵堂。欲练此功者，务必心存恨意，杀伐果决，以杀气养身，以意念行气。厥气上行，满脉去形。神分腕建中，尾庭中堂宫。经络之气畅通经脉之海，方可以阴制阳。”
“呼”我闭着眼睛长呼一口气。
站在河边，口念《九幽玄天神功》口诀，打着《五禽戏》的动作，同时一股阴森和一股温暖至极的内力相互交融直到融合。
“我靠，果然啊我还想单练这功，五禽戏太丑了，万万没想到这功内力这么强。”
我拍了拍胸脯，呼了一口气。
身体里面阴阳调和后，内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我感觉体力的恢复非常迅速。
我捏了捏手指，活动了一下身体。
“好！现在开始打三遍《五禽戏》！”
自我练了《九幽玄天神功》后，身体素质已经不是普通锻炼身体可比，平常划了一道口子，不到三十秒就已经恢复好了，一点疤痕也没有。
不过有利也有弊。《五禽戏》练至大成就是身体上的变化。而《九幽玄天神功》越往后练，我内心的黑暗面被无限放大。如果不是《五禽戏》的压制。我可能已经大杀四方了。
仔细看，我打五禽戏的脚下有着一大摊水渍。而我的衣服身上依旧不停的流着汗。有了内力的提升我现在的体力足够我打十遍五禽戏。
身上“嘎吱嘎吱”作响。我收了动作，慢慢的调整呼吸。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莫衣的气息。
“原来这内力的提升可以让罡气释放的更远，以此来感受周围的人。”
我浑身发抖，这不是害怕而是高兴至极的一种生理反应。
我仰望天空，眼角泛着泪花。
“如果我足够强，就不会和他们分开了……”
我吸了吸鼻涕，抹掉了眼角的泪。
莫衣瞟了一眼我的眼角，仿佛看出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他淡淡开口“我虽身怀无数绝技，但是我只教你一种。”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莫爷爷，为什么啊？”
“技不在多在于精。”
“有些人太过追求多，以至于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而我希望你不失本心，矢志不渝！。”
莫衣说完嘴唇微笑，慈祥的看着我。
我脸上肌肉紧绷，用坚毅的眼神回答了他。
“乾坤大挪移、九阳真经、黯然销魂掌、灵犀一指、打狗棒法、六脉神剑、北冥神功、易筋经、弹指神通、蛤蟆功、龙象般若功、铁砂掌、先天神功、太玄经、独孤九剑、葵花宝典、金刚不坏神功、吸星大法、狮吼功。”
莫衣顿了顿。
“和降龙十八掌。”
我睁大眼睛，听着这么多绝学。
“咚咚咚”心跳的越来越快。
我抠了抠手指，小心翼翼的问“师傅，我能不能要两个呀。”
莫衣依旧慈祥的看着我。缓缓的说“噢，你要选降龙十八掌啊。”
“啊？”我歪着头，一脸懵。
还不等我反应一本带着“降龙十八掌”的书籍，到了我的手上。
我欲哭无泪的问“莫爷爷不是我自己选吗？”
莫衣似笑非笑的说“你肯定会选择它的。”
我撇了撇嘴。
打开《降龙十八掌》看了起来。
“第一掌——亢龙有悔。
第二掌——飞龙在天。
第三掌——龙战于野。
第四掌——潜龙勿用。
第五掌——利涉大川。
第六掌——鸿见于陆。
第七掌——震惊百里。
第八掌——双龙取水。
第九掌——密云不雨。
第十掌——损则有孚。
第十一掌——突如其来。
第十二掌——活跃在渊。
第十三掌——时乘六龙。
第十四掌——羝羊触潘。
第十五掌——见龙在田。
第十六掌——履霜冰至。
第十七掌——神龙摆尾。也就是“履虎尾”。”
正当我看着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看见往十七掌后面就没有了。我疑惑的问“莫爷爷，这个第十八掌这一页不会被你上厕所紧急用了吧。”
莫衣满脸黑线。
“这第十八掌已经失传几百年了，每一代传人都靠自己的领悟独创第十八掌，然而每个人创的威力远远称不上是第十八掌。”
“啊……”震惊的我久久说不出话。
“那那那，莫爷爷您这么厉害怎么不创一下，万一真的比真正的第十八掌还厉害呢。”
莫衣听了轻轻说着说“一本武学，只有它原原本本的招式才是它，它的名字叫《降龙十八掌》。如果我创了就不是这个名字了。”
“哦～”我得意的点点头。其实我意在探探莫爷爷的实力。不过接下来让我脸黑起来。
“再说了我的实力也不够还原本来的实力。要记住永远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莫爷爷，既然是不完整的功法。那威力也会下降，还为什么要我选。”
莫衣看着我淡淡的说“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完善它。”
看着莫爷爷坚定的眼神，我刚刚开口又闭上了。
“莫爷爷！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体会。”
不等莫爷爷说话，我一溜烟就不见了。
“害，本来还想让你休息了，明天再练。”
…………
“呼，第一掌！”
“呼！第二掌！”
“呼呼，第三掌！！”
……一直到第十七掌。
“打完，收工。”
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原来降龙十八掌这么有门道，虽然单独一掌打出来威力不大不小，但一旦连续两掌或以上的威力足以秒杀。”
“啊～”我成“大”字型躺在草席上。
我一直不敢去感知自己现在的境界，我怕还不够，还不够去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