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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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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墨韵隐隐有种感觉, 那位“出外游玩“”的假表妹必定就是住在她家的韩萝。

    情感上她已经接受现实了, 可理智上她就觉得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匪夷所思。

    “殿下,我想见见侧妃娘娘。”成墨韵已经不用臣女自称了,而是用从小相识的情分在表达她的决心。

    凌御寒背在身后的手已握成拳,手背上已青筋凸显。

    穆景逍知道凌御寒的耐心告罄, 连忙拉着成墨韵离开书房,生怕心上人被某人的坏脾气波及。

    “子衡, 我先带墨韵出去。”

    花园里。

    “你放开, 放开听见没有。”成墨韵的手掌感受着那人掌心传来的热`烫, 莫名有种想逃的欲`望。

    在成墨韵的不断挣扎下, 穆景逍不得不放开那娇软的柔荑。可手掌留下的温软似香味一般留存, 让他紧握住,不舍得放走一丝。

    他们过来的一路上, 丫鬟仆役见到后都自觉避开, 所以偌大的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人。

    “到底怎么回事?”成墨韵转头不看他,宽袖下的两手正暗暗地相互搓着,试图蹭去那股余热。

    面对着佳人的不理不睬, 穆景逍并不气馁, 反而露出笑意, 总比之前两年见不到人影要强得多不是!

    在成墨韵凌厉目光的催促下,穆景逍终于把阿萝出走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所以, 那位傅姑娘到底是为何离开的,你们都不知道?”

    穆景逍摇头,他怎么会知道, 又不是他的女人。

    不止他这么想,就连站在罗汉松后面的凌御寒也不知道。

    “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你们骗人的谎话,就能一辈子不被戳穿?”

    其实成墨韵也不知道阿萝离开的具体原因,但两人日日相处,通话平日的对话和阿萝的想法,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

    若不是被伤到,又怎会说自己男人死了。若不是真爱过,又怎会如此重视腹中胎儿。

    “可他们认识的时候,子衡不得不隐瞒身份。”穆景逍试图帮凌御寒解释。

    “借口!路上隐瞒就算了,那到了永城为何不解释?都是你们骗人的借口而已。”

    成墨韵狠狠地瞪了一眼树后面的那人。她现在更心疼阿萝了,她要立刻回云城照顾那个可怜的姑娘,不想看见这两个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的男人。

    “既然我表妹不在这里,我这就要回云城了。

    <”成墨韵不想与他纠缠,尤其是在她思绪混乱时。

    “这么快!”穆景逍知道她不乐意见到自己,可还是抱有幻想,可怜巴巴地求着,“那,那你能听我解释再走吗?”

    经过这两年,他总算知道女人要是强硬起来,比男人更狠。可他好不容易见到人,就这么放走,实在不甘。

    “穆景逍,决定都是你做的。说不要的是你,上赶着要的人也是你。”成墨韵停住脚步,回头悲凉一笑,眼底盈满泪水,“难道我不是个人吗?我不需要被尊重吗?”

    “墨韵,别哭。”穆景逍低着头站在墨韵身前,看到她那抹比哭泣更让他心疼的笑容,想伸抬手拭去,又被她躲开。

    “你从来没有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过。”说完,一行清泪从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流下。

    穆景逍心痛地按住她的肩膀,“过去都是我的错,从现在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给我一个此生陪在你身边的机会。”

    “穆景逍,机会错过了,就很难挽回了。”即使她肯给机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以的,你信我!无论多久,无论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穆景逍终于在她眼底看到挣扎了,不再像过去的那种冷静。激动地拉过她的手,贴在胸口,“这里太小,里面除了你真的没别的了。”

    成墨韵抽回自己的手,指着不远处那颗罗汉松上的虫洞,“你看那棵树上的虫洞,即使花匠除了虫,那空洞就能恢复如初吗?”

    “如果我能呢?”他就不信不能抹平。

    成墨韵眼神迷离,能吗?如果他能,他们还有机会吗?

    “如果你能,你就来云城提亲。”老镇国公从大树后面走出来,那气势丝毫不减当年战场杀敌时的威武。

    “老国公。”穆景逍站直身体,走到镇国公面前,弯腰行礼。他可以对着心上人耍无赖,可面对人家的祖父,他还是很正经的。

    “多谢老国公给晚辈机会。”

    不是我给你机会,是韵儿给你机会。老国公腹诽。

    “老夫也不让你修这棵树了,只要你能让破镜重圆,就给你个上门提前的机会。”到时候我宝贝孙女同不同意,跟我就没关了。

    “我对墨韵的心意,天地可鉴。”穆景逍虽表现得胸有成竹,但心里的鼓点已经要震出来了。老国公这是在帮他啊!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别说让破镜重圆了,就算是把让他给树换皮,他也得想法子做到。

    <   “都是你小子作出来的,要是不让我的韵儿满意,不让我们成家满意,你这辈子都别想进我家门!”老国公是看着穆景逍长大的,多年以前就中意他做孙女婿了,谁想到这死小子当众拒婚,害得他的宝贝孙女都快十八了,还在闺中。他胸口的气还没消,所以这两年一直拒绝穆景逍踏进镇国公府半步。

    可老国公还是个疼爱孙女的好祖父,孙女心里有这小子,而这小子也知错能改,索性也就再折腾他几回,出出气,就给他个机会。

    “晚辈必定会十里红妆迎娶墨韵。”

    “那也得看你能不能让破镜重圆。”老国公哼着。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个有点简单,还想再难为他一下,得琢磨着想个什么法子加点难度。

    只是这边成墨韵的心思都在云城的阿萝身上,实在没心情跟穆景逍纠缠,“祖父,这边的事您同祖母已经知道了,我想先回云城。”

    “你要独自回去?”镇国公暂时是不能走的。虽对齐王李代桃僵的做法有些不满,可大楚人都知道这位是他们镇国公府世子妃的亲侄女了,这场戏他必须演下去。

    “姨母的腿上未愈,孙女不放心。”成墨韵挽上镇国公的胳膊,小声说,“孙女有件事要回去证实,所以齐王这边还得由您和祖母多担待了。”

    成墨韵几乎确定韩萝就是傅莳萝了,但她仍需最后的确认。

    阿萝肚子里的孩子,胎像本来就不太好,万一出点什么事,她们成家没办法向齐王交代。尤其是她父兄连假外甥女的事都替齐王遮掩了,那他们镇国公府已经和齐王绑在一起了。这又是齐王的第一个孩子,有多重要,不言而喻了。

    而她自己对阿萝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要回去守着。

    “那我成安留给你,他功夫了得,路上我才放心。”

    一旁的穆景逍急了,刚见到的佳人哪能就这么走了,“晚辈可以送。”

    “用不着!”

    “不用!”

    祖孙俩齐齐扭头拒绝,半分余地都没有。

    ·

    “墨韵这么急着离开,云城出了什么事?”

    凌御寒看着团团转的穆景逍,十分眼晕,很想用枚飞刀把他固定在墙上。

    “哪有什么大事,就是惦念她受伤的姨母,所以着急回去。”穆景逍郁闷极了,好不容易见到了人,还没到两个时辰,人就走了。

    最可恶的是,上马车前,明知道他就在一旁巴巴地

    <瞧着,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穆景逍心里像猫抓了丝绸一般,心都被勾走了。

    “那你跟着去,别在我这碍眼。”凌御寒的脸更加阴沉了,都已经见到人了,还在这闹腾。他呢,连个消息都没得到,还得在这看他闹腾。

    “……”穆景逍抬头,眼中闪过兴奋。

    “那你自己慢慢找嫂子吧,兄弟我先去追媳妇了。”边说边拍拍凌御寒的肩,“你放心,我会派人在云城好好找人的。”

    穆景逍说完这话,干脆利落地转身,抓着自己的护卫,直奔马厩。

    “主子,穆公子去了云城,还有心思帮忙找人吗?”韩五觉得穆景逍这趟云城之旅,依旧很艰难,镇国公一家是不会轻易让他过关的。

    “去打听一下镇国公夫妇何时起程,本王将与他们同行。”凌御寒有种感觉,她一定就在云城。而他也有一种感觉,若是他不亲自走这一趟,是绝对找不到人的。

    凌御寒看着蔚蓝天空上飘着的几朵白云,眯起双眼,就算躲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抓回来。

    还有她的……

    想到那纤细柔弱的倩影,凌御寒眉心紧皱,握住栏杆的手越发收紧了,深深叹了口气。

    “韩五,把那两株百年老参和天山雪莲一并带着。”跑了这么久,她那娇弱的身子,必然得好好补补。

    “另外,派人回京都王府把那株千年参和剩余的好药材全都取来。”

    “韵姐姐,不是去见表妹了?怎么才三天就回来了?”坐在榻上,正在练习绣翠竹的阿萝惊讶地看着一身湘妃色珠边罗裙的成墨韵。

    成墨韵已经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了,只是见她绣得认真,才没出声。

    “事情有些变化,我就先回来了。”坐在榻的另一边,抿着嘴看着阿萝。

    她收到消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小姑娘会同齐王扯上关系呢。

    “那也应该多陪陪表妹,小姑娘一个人初来乍到,应该需要是需要陪伴的。”阿萝对初来之时自己的那种无助记忆犹新。

    “哪有什么表妹。”成墨韵自嘲地摇摇头,“这里没有外人,我实话跟你说吧,王府里的那位侧妃根本不是我表妹。”

    阿萝手里的针线顿了顿,“不是你表妹?”

    “不是。”

    这还能临场换人?

    “我也是去了才知道,这是我父兄陪齐王殿下演的一场戏。”

    <  “戏?”阿萝越听越糊涂,心跳也越来越快,“姐姐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我表妹年纪小不懂事,早在我离开京城后没多久就跟人家跑了,还难产而亡。这事事关罗家女子的清誉,便被我娘压了下来。”成墨韵抱怨着,“就连我都不知道这事。”

    “那齐王为何要娶?”阿萝肉眼直跳,他到底什么意思该不会娶了个牌位吧。

    “这说来就是巧合了。”成墨韵单手揉着额头,脸上带着愁容,叹了半天气才接着说,“齐王身边有个女人,她与我表妹长得很像。他要给那女子寻个好身份,便同我父兄商议,顺水推舟假借我表妹的身份,娶了那个女子。”

    “啊?”阿萝手里的绷子掉落在桌面,绣花针刺到手指,一滴鲜红涌出。

    成墨韵看着慌乱无措的阿萝,心里最后的大石放下了,略带感叹,

    “只是没想到,向来清冷的齐王殿下会为了个女子,花心思做这么大的布置。”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评论,我都不忍心对小凌子下手了,太惨了叭。

    八十年后,真是黄土里想见了,念在小凌子尚有一颗爱人的心,是不是缩减几十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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