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更高的代价
“好，打完这一场我们就回去。”
学会了血流空气后，叶帆主动提议。
“行，来吧。”
“不过说在前面，你不许使用本源力量，否则我就站着不动任你打。”
听到这话，栾毅微微一笑。
“不用就不使用，少啰嗦，开始吧。”
栾毅的话音未落，叶帆已如箭般射出，他清楚自己的战斗经验不及栾毅丰富，必须抢先一步，出其不意。
“挺聪明的，知道先发制人。”
栾毅侧身一闪，巧妙避开了叶帆的攻击。
“怎么回事？”
不料，栾毅迅速抓住了叶帆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狠狠地击向他的腹部，将他击退。
“这小子的拳风还真不小。”
栾毅看着自己略显红肿的手掌，刚才抓握时感受到的力量令他惊讶。
“就这点能耐？”
“你别高兴得太早。”
叶帆感到一阵恶心，虽然栾毅手下留情，但这感觉实在难受。
“先擦擦嘴，再来。”
栾毅见叶帆嘴角挂着唾液，既觉得不适又感到一种教育新人的成就感。
“平时对你恭敬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少说废话，继续。”
叶帆整理好心情，再次发起攻势。
“和栾毅相比，我在力量和反应上都逊色不少，只能假装弱小，让他降低戒备，才能找到机会反击。”
叶帆决心即使多挨几下，也要找到破绽。
“这小子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慢，看来还得多多磨炼。”
栾毅发现叶帆的表现并不如预期中出色，逐渐放松了警惕。
“你昨天表现得还不错啊，今天怎么这么不行？”栾毅觉得有点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昨晚没睡好，要是精神点儿，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叶帆不服气地说完，又向栾毅扑去。
“再试一次吧，不过我可不想浪费时间。”栾毅一脚将叶帆踢飞，提议道。
“机会来了，这次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叶帆坐在地上，心里盘算着最后一击的策略。
“来吧！”栾毅见叶帆做好准备，随口催促道。
“来了哦！”叶帆再次发起攻击，动作与之前如出一辙。
“还是老一套，叶帆，你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栾毅的话音未落，叶帆的拳头已近在咫尺。
“你这小子，原来是在等这一刻。”栾毅话音未落，人已闪至叶帆身后的树上，叶帆感到屁股一阵刺痛，迅速翻滚避开栾毅的反击。
“你这死木头，不按规矩来也就罢了，还踢我屁股？”叶帆怒火中烧，质问道。
“遇到危险本能反应嘛，你这次做得不错，懂得装弱迷惑对手。”栾毅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给予了肯定。
“别给我戴高帽子，你这本能反应也太强了吧？”叶帆不满地回应。
“我承认，我是中了你的计。”栾毅苦笑，“不过，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了。”
“哼，那你说说，怎样才能成为真正的灵异者强者？”叶帆问。
栾毅正喝水，听罢喷了出来：“你这玩笑开的，差点儿没把我呛死。”
“你就说嘛，怎样才算？”叶帆追问。
“真正的强者，不仅要有强大的力量，更重要的是智慧和判断力，他们能在危机中保持冷静，利用一切条件战胜对手。”栾毅认真地回答。
叶帆眼里满是期待。
“没错，我就是。”栾毅回答得一本正经。
“你为什么这副表情？”栾毅见叶帆一脸的失望，心里不太舒服。
“你这样的实力，就是灵异者的顶峰了吗？”叶帆语气里带着一丝质疑。
“你说啥？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你还不满意？”栾毅有点生气了。
“也不是不满意，只是觉得离自己的目标近了，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叶帆解释道。
栾毅望着叶帆认真的脸庞，叹了口气：“你这态度，和我认识的那个你差远了。”
他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在回忆什么。
“其实，在地球上，我们不能完全展现自己的力量。”
“这是什么意思？”叶帆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你小子别想套我的话，有些事不是你现在能懂的，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想，这片树林眨眼间就会消失无踪，全部是我一个人的力量。”
“你这是吹牛吧？这片林子可不小，我可不信。”叶帆半信半疑。
“信不信由你，该说的我都说了，将来你会明白的。”栾毅说完，不再多言。
叶帆见状，有些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走吧，回去还能赶上吃午饭。”栾毅提醒道。
走在路上，叶帆忽然问道：“栾毅，你听说过有人能穿越时空或者让人起死回生吗？”
“你听谁说的？这种事情，除了神，谁能做得到？”栾毅当成了叶帆的玩笑。
“没人能做到吗？”叶帆有些失落，但栾毅的话让他对灵异者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看来只能靠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他暗自下定决心。
“对了，栾毅，所有灵异者都是天生的吗？”叶帆又问了一个新问题。
“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栾毅好奇地反问。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发现自从知道了你们这群人后，我周围的日常生活开始变得不那么寻常了，就像若琳，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挺奇怪的。”
“我能理解你的感觉，确实需要时间去适应，至于灵异者，目前来看还没有办法通过后天培养。
有的人是在特殊地点或是经历强烈冲击后觉醒的，但他们本身都有潜在的能力，所以不能说是人为催化的。”
“潜在的能力？”
“是的，这并不算什么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当这些特长达到一定水平，并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时，就可能觉醒成为灵异者，我们称这种潜在的能力为‘资质’。”
“那这种资质是不是很难识别呢？”
叶帆觉得这样的说法听起来不太可靠。
“确实很难判断，所以我们通常会关注各领域的顶尖人才，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不过，实际上很多灵异者都是不起眼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