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苏维埃联盟军事行动:死从天降(3)(死神之手降临)
“克里姆林宫内的厄普西隆杂碎们,你们听好了,苏维埃联盟优待战俘,同意饶恕你们和尤里一起的背叛行为,限你们在十分钟之内走出克里姆林宫,放下武器向苏联军队投降,否则我们不介意让你们去见叛徒尤里!”苏联军队向厄普西隆龟缩在克里姆林宫周围的防御部队发出了最后通牒。
“异教,当年尤里都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启动死神之手,我们紧急修复的死神之手根据计算至少也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启动,苏联人只给我们十分钟,怎么办?!”副官拉扯着第三异教的袖子,想要得到一个回答,但第三异教回答他的只有一句话:“你慌什么?大不了我们一起去见尤里罢了,他将会指引我们的灵魂!”
然而,苏军在克里姆林宫外的部队在十分钟内已经集结完毕,而凌将军见十分钟到了后厄普西隆军队都没有动静,便下令飞毛腿导弹发射车轰炸厄普西隆防线,同时在拉瓦格与什连科夫的引导下,苏联的米格战机开始对防线实施手术刀式的打击,尽管第三异教调集了剩下所有的弓箭手试图拦截飞毛腿导弹,但防线依然不可避免的崩溃,而且,凌将军也为前线的苏联军队授权了一项盟军科技图纸:光棱坦克,让前线的苏军利用它们配合飞毛腿导弹发射车清除厄普西隆的建筑,同时远程清理步兵集群,很快,厄普西隆的最后防线宣告崩溃,菁英战斗兵们与两位上校冲进了克里姆林宫,直奔异教办公室和总理办公室,在这里,他们看到了疯狂的第三异教和他的副官。
“这位异教,你现在看到了,莫斯科已经被伟大的苏维埃联盟所收复,你现在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否则,我们将以叛国罪将你处以极刑。”什连科夫冷冷的看着这个长着诡异白发的年轻男子,抛出了凌将军的橄榄枝。
“哈哈哈哈哈,你们可没赢得这场战役,很快,尤里的遗产会将整个莫斯科和你们所有的部队摧毁殆尽,而他,将会指引我的灵魂,哈哈哈哈……”
“砰——”随着一声枪响,第三异教的脑袋上多出了一个口子,缓缓倒在了他自己的血泊当中,随后,常思吹了一下马卡洛夫手枪枪口冒出来的硝烟,将手枪插回了枪套:
“吵死了。”
“话说,他所说的尤里的遗产指的是什么。”
“我看看附近的心灵能量。”常思再次打开了他的战术终端。突然,他脸色一变,对着克里姆林宫内所有的苏军大声吼道:
“不好,同志们,附近检测到了巨大的心灵能量,有两个巨大的物体要从旧恶灵巢当中升空了!快点出去!”
苏军闻言,迅速撤离克里姆林宫,并且带上了在总理办公室处于半控制状态的将军同志,当他们离开克里姆林宫时,他们看到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情景:
两架巨大的手形飞行器缓缓升空,常思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由佩龙旗舰改装而来,当年在莫斯科夺还战中给苏军带来巨大损失的终极兵器——死神之手。
尽管紧急修复的死神之手处于无人控制的状态,但是它们的其他设施还算完好,就连处变不惊的凌将军看到了它都有些惊慌失措,随后马上下令:建造大量的哨兵防空车与轰鸣防空导弹来对付它,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攻击在死神之手上都只是产生了一点火花和一阵烟雾,死神之手并无大碍,并且开始对苏军释放闪电攻击,在各支部队的指挥官指挥下,所有部队开始撤退,只留下被夷为平地的克里姆林宫。
“该死,怎么办……程世涛!”凌将军突然叫程世涛过来,询问道:
“我们还有多少枚战术核弹可以快速发射。”
“两枚。”
“好,给我往这两只该死的手上狠狠地炸!”
“是!”
两分钟后,在程世涛的精准预判下,两枚核弹分别狠狠地砸在了死神之手上,产生了巨大的蘑菇云,苏军见状纷纷欢呼,但令他们感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死神之手虽然受损,但却依然高悬于空中,此时,苏军的撤退瞬间演变为溃退,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撤离莫斯科,逃离那两只该死的手。而凌将军也手足无措,开始寻找任何可以对付这两只手的办法,但最后她发现,连轰鸣导弹都对付不了的空中战舰,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对抗了。她慢慢把耳机摘下,打算面对失败。
“凌将军!情况有转机了!”程世涛突然对着凌将军大喊。
“怎么了?”凌将军精神一振,马上坐起来看向程世涛。
“凌将军,前线部队报告,有一名超级女性士兵使用一种特制的可以爆炸的飞镖正在攻击那两只手,并且效果显著!”程世涛拿过战术指挥终端来给凌将军看,这时苏军部队也纷纷停下了溃退的步伐,前来观望这场大战。
突然,一架死神之手顶不住攻击,坠毁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苏军部队发出一阵欢呼,欢呼还未停止,另一架死神之手也一同坠落下来,当这架死神之手坠落的同时,那名超级士兵也晕了过去,凌将军见状,马上让一辆德拉库夫机动监狱去将那名超级士兵带回战地情报局为她提供医疗。
与此同时,那名将军也苏醒了,看到他苏醒,雷泽诺夫和库可夫激动的扑了上去,抱住将军同志哭了起来,将军同志挠了挠头,嫌弃的把这两人推开,开口问道:
“雷泽诺夫同志,我们不是将莫斯科解放了,正在举行阅兵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了!尤里肯定还隐藏了其他心灵控制增幅器,将我控制了,是你们像斯大林顿那一次把我救出来的吧。”
“这回不是,将军同志,这说来话长,在恢复期间我会慢慢和你讲的。”雷泽诺夫摇了摇头,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