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配型数据的出处
看着眼前的少妇医生努力地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夹杂着恐惧、紧张,她的双腿紧紧靠拢,努力控制着自己,似乎在与身体的某种冲动做斗争。
她的脸上交织着恐惧、紧张和期待,让人不禁好奇她在想些什么。
“前三个月有没有人找你要医院里的体检数据资料?”
“大哥,我的工作就是核对数据的,天天都有给我的手下体检数据录入调出打印的呀!我只是偶尔抽查下他们工作。”
我将手术刀沿着她满着冷汗与泪水的脸蛋往下滑,本来想滑至腋下刮下她的毛吓吓她,可没料她竟然是脱得干干净净的,好,那只有继续往下滑了。
当刀即将触及那个角落时她复杂的表情更是丰富,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大哥,你一定是来找最近那个不讲规矩的家伙吧!”
“那人不知从哪得到这里可以配型数据,暗号不对,暗章也没有,直接给一个伤者的数据,要我从数据库里选十个最适合身体健康指数最好的给他。”
“他给了不少钱,把我也给上了,不过他也没五分钟就完事了,叫我当不知道否则我不会放过我家人。”
“是他不讲矩的,跟我没关系呀!
我手中手术刀轻轻一挥,她几缕头发飘落,她额头渗出了汗。
很显然,她说那个不讲规矩的人就是刘锋的人,别人可能通过相应的渠道一步步获取信息,而刘锋要得急,或说罗魄等得及,自然不会一步步按规矩走。
其实我知道她早就想撂了,只是有时人总要僵持一下,或许这样能让自己酝酿一下该从何说起。
她只不过是见过世面,阅男无数的美少女妇,一个普通人而已,这种对待惯犯对待凶徒的审问方法,用在普通人身上自然事半功倍了。
“很好!那你跟我说说规矩的事,说说什么是暗号,什么是暗章?”
“这,原来大哥不是道上的人,大哥您是干什么的?”
“没听清楚不是,问什么说什么。”锋利的刀紧紧抵着她肌肤,微微划伤了雪白的皮肤,让她胸口感到一丝丝疼就够了。
“不要!我说!”她急忙道。
“下次我可没那么好耐心了,到时可就是你胸口一大一小的问题了,而是你脸还能不能出去见人是个问题了。”
“所谓规矩就是有人拿着病人的数据给我,我调出给他匹配的十人数据。不能让需求者的家属或朋友亲自拿数据找上门来,按理不应该有需求者的亲朋好友直接找到这里的,可那个人是我没见过的,来了也不对暗号,不给暗章。”
“什么暗号?什么是暗章?”
“暗号暗章有时用很久,有时很快就换,给我的人我也不认识,或者他们戴口罩戴眼镜,我根本认不出来。”
“那现在在用的暗号和暗章是什么?”
“来的时间定为周一或周五,没有事先通知的,一般都选定下班后二十分钟,这个楼层的都走差不多了。来的人可能是清洁工模样,也可能是维修工的样子,又或者医生装扮。”
“现在用的暗号是:主任,我这里有个体检表是错误的,我回答是:有错就改。对方说:我要重新做一份。通常同事或下属过来只会说体检表有问题之类的,不会直接说错误,而正常答话是哪里有问题,不可能回答有错就改。对方正常病人的话通常会说帮我再检查一次,通常我们医院给主任核准对怀疑项目可以复诊复检一次的,这种情况会来这里盖章,但几乎没这种情况,一般病人有怀疑往往会换一家医院再检查的。再说了有问题病人通常会去前台找工作人员的不会直接找到我这里……”
果然,办什么事都讲细节。
\"暗章目前是资料纸上末页印有隐隐约约的桃子模样代表对方想要男性的数据,梅花代表想要女性,而有苹果的章是不限男女配型适合就行。我调出数据打印后放进胶封袋,跑腿的人只知过来对暗号送东西拿东西,其它并不清楚,拿过来时也是密封的。给我后跑腿的会在一楼洗手间大门旁抽烟等,那里没有摄像头,我会把东西放在肖防栓上去洗手,而我会看着他拿走。”
“拿走时他会说:我先出去叫车在西门。”
“那你跟我说说所说的不讲规矩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这样一来就绑了我,我以为你是因他的事而来的,所以我才说是他坏了规矩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戴着墨镜和口罩,高大而结实只是没想他那种事也就五分钟不到。”
这时候她还不忘强调那人五分钟不到这事,难道她这是地暗示和挑衅我?
“他来那天刚是周一而且也是下班后二十分钟左右,给我的资料上只有伤病者的血型,细胞图表,其它像身高体重年龄都没有。”
“他要求配的是二十到三十岁的男性,必院是医院数据库里最为健康的十个。”
“那个臭男人,在我调数据时没少占我便宜。”
“要不是他给的钱不少我才懒得理他呢!”
“那王八蛋,看似人高马大,很快就完事了,这种事我怎么会去到处嚷嚷呢!真是个死变态!”
“那你平时给别人那些数据是谁指使的,好处怎么拿?”
“这个是我们院长指使的,他说会有人给我暗号和暗章来拿数据,具体是什么人什么暗号他不清楚。”
“他说了乱说话那我的工作,我的家人不保,其实我想过我们这组织应该都是单向联系的。”
“就像明院长,他负责告诉我有人找我,我按纸上做事就行了。”
“而给我暗号与暗章的人递装有纸条信封给我,纸条上写什么他可能都不知道。”
“而跑腿的人只知道跑腿过来递东西,拿完给下一个人,下一个人是谁他也不知道。”
“拿到这些数据给谁怎么去操作,我也不清楚。”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而给钱的方式是让我在国外开个户头,自然会有人转钱。”
“像前几个月那种给现金的,一给那么多的我从来没遇到过,其实我也很害怕的,可干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人找我麻烦过,于是就习惯了!”
“多少年了?”我问。
“10年了!我之前是个副主任,但这科室一直没主任,最近几年我转正。我想我应该快转走了,上一任也干了10年,期间也干了副主任到主任。”
“我想我现在的副主任应该也参与了,我调走后,她会直接接手。”
“那这么多年总共拿了多少报酬呀!”
“据说报酬都不确定的,要看组织收入,有的客户给得多有的给得少,价都有上下空间的,不同的环节不同的比率分配,这么多年来大概也有三四百万吧!花得差不多了。”
“我们数据有中学生,小学生,大学学,还有社会组织,例如一些企业工厂等等,但不同的数据不同的价。”
“来的资料纸带淡红色的提供学生,淡黄色的提供企业单位人员,淡白色的提供社会人员。”
看样子这个组织还挺庞大的,那么像眼前这个美艳的少妇医生应该远远够不到组织的核心团队。
这组织也真够大方的利益分配似乎还挺公平的,像她这种小角色十年来都能拿几百万,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