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食量真大
男子眼神抖了一下,马上又恢复正常。
“哦,我们走的时候带走一些海鱼海草,还有一些淡水。
但是早就吃完了,我们饿了好久,不知道能不能给点吃的?
等我们回去,一定十倍奉还!”
陈之还想再问个清楚,却被船长一把拦住。
“好了好了,陈教头,有什么事,等他们吃饱喝足再问。”
他转身牵着少女顾盼儿的手。
“走,小姐,我带你去里面用餐,你们一定饿坏了吧!”
饭桌上,父女俩狼吞虎咽,似乎真的很久没吃东西。
少女抓起一条清蒸鱼,一手抓头、一手抓尾,直接吃了起来。
那样子,丝毫不像大户人家。
那父亲,则像饿鬼投胎一般,猛地往嘴巴里面塞进食物,也不管有没有骨头。
只是一会的功夫,二十多道菜全部被父女俩吃下肚子。
他们还问是否还有食物。
陈之和众人都被他们的食量吓了一跳。
就算是船上最能吃的奴隶,或者是打手,都没有他们任何一人的食量。
船长一旁惊叹着:
“看来你们真的是饿急了!
食物还有,不急。”
一会的功夫,二十多道菜再次上桌,父女俩风卷残云,将它们几乎消灭光。
陈之和船长几人,只吃到一点点边角。
陈之看着父女俩的肚子,吃下四十多道菜,却好像没有变大多少一般。
他不禁疑惑,这父女俩的身体结构是不是有问题。
船长却不以为意。
又上了十几道菜,让父女敞开了吃。
父女再次铆足了劲,吃下十道菜,这才满足地摸了摸肚子。
“多谢船长大义,等我们回到家中,一定十倍奉还!”
船长讪讪地笑了笑。
“好说,好说!
我看你们也吃饱了,该休息休息,我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个房间,我现在送你们过去!”
“多谢船长!”
船长命人送男子顾声回去房间,自己则亲自送顾盼儿回房。
陈之看着两人都进了房间,这才将船长拉到一边。
“船长,我感觉这两人有问题?”
船长眉头一皱。
“有什么问题?”
陈之摇了摇头。
“我也说不出来,但是感觉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船长讥笑一声。
“好了,陈教头,你别看他们这么能吃,我当年饿的时候比他们能吃。
别疑神疑鬼,继续巡视去吧。”
晚餐时间,父女俩再次被盛宴款待。
他们又吃了四十多道菜,似乎肚子永远吃不饱一般。
船长和他们聊了许久。
陈之也在一旁试探着,从他们的来历到生意的一些具体细节,两人都对答十分流畅。
陈之夜没能发现什么问题。
“难道,我感觉错了?”
晚上十点左右,船长拿着一盘子夜宵,敲响了少女的房门。
“盼儿小姐,请问你睡了吗?”
片刻的功夫,门打了开来。
顾盼儿,一身粉色薄纱,在灯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船长等着看了许久,嘴角流出一丝口水,马上又吸了回去。
顾盼儿掩嘴一笑。
“船长大人,这么晚了,你是有什么事吗?”
船长一脸谄笑。
“我这不是怕你白天没吃饱,又送点东西来吗。”
说着,也不管顾盼儿同不同意,船长径直往房间里面走去。
顾盼儿浅浅一笑,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这才关上房门。
两人在房中聊了许久。
突然一声惊呼传了出来。
“啊……你……呜呜呜……”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打了开来,船长一脸冷漠地走了出来。
顾盼儿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这才关上房门。
半夜时分,船上大部分的人都休息。
父女俩的房间里,发出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只见其中一个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人,披着一身斗篷,往船舱走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那人回到房间,摸了摸嘴角的血渍,再次入睡。
第二天一早,陈之在船板上巡视,看着擦着船板的奴隶们,摇了摇头。
这种工作,曾经他也在做。
但是现在,命运的齿轮转动,他不再是他。
“啪”的一声,一道皮鞭响起。
“快给老子干活,在那发什么呆?”
一个奴隶,表情呆滞,看着海水,手中拿着抹布,一动不动。
那鞭子仿佛打在身上不痛一般。
打手见状,顿时来了气。
“诶,你这小子皮痒痒了是吧,这鞭子竟然叫不动你?”
“啪、啪、啪……”
一连数鞭子下去,那奴隶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
他呆滞地看着打手。
打手此刻也懵了。
他第一次见不怕疼的奴隶。
“你,你……”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但是下一刻,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哎哟……啊……疼……疼……”
那奴隶好像反应迟钝一般,倒在地上,手往后背的血痕摸去,表情狰狞。
打手这才释然。
“好啊,我以为你不怕疼,原来你是反应慢。
好,老子让你慢!”
“啪、啪、啪……”
又是数鞭子打了下去。
打的奴隶满地打滚。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干活,我干活!”
一阵求饶,半身血痕。
打手这才吐了一口气,停下了手。
奴隶挣扎着爬了起来,回到原位,继续擦着船板。
“这才对,敢偷懒,门都没有。
都给我老子清醒点,否则把你们丢进海里喂鱼!”
打手转头一看,陈之正站在他身后。
打手知道,以前陈之也是奴隶,顿时感到一阵心惊,额头直冒冷汗。
“陈教头,那个,是他,刚才不干活,我才动手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打手频繁弯腰点头,好像在认着错。
陈之却盯着那奴隶,观察着。
奴隶此时努力地擦着床板,偶尔回头看一眼打手,然后马上又更加卖力。
陈之感到那奴隶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也便作罢。
第三天,陈之巡视,数道鞭子声在耳旁响起。
陈之没有理会。
第四天,陈之身边的鞭子声时不时响起。
都是奴隶不干活,打手猛的抽过去。
第五天,奴隶的船舱发生暴乱。
陈之前去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