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原始娇娇女配15
猎托着她的腿根,丰腴的腿肉夹着他的脸颊,鼻腔有微妙的甜味,玉白的小腿在他背上挣动几下。
眼罩早被她扯下来,捏在手里,连带着黑色眼罩上的纹路都被手心揉的湿漉漉的,猎的下巴也是,嘴角都是水痕。
猎直起身来,就能看到她湿红的嘴唇,碎玉似的牙齿咬着,白色的牙印很快消失,猎把手指探进她的嘴巴,被咬了一口。
手指上的牙印还没消失,他带着虞溪手朝他腹部摸,一开始只是结实的腰腹肌肉,发力的时候能摁死野外的猛兽,现在也绷着力,像是准备做什么。
猎也很不要脸,他把压着虞溪亲,亲嘴唇深深浅浅的,只是在伸出一点舌头,手却带着人去摸自己,在裤子里鼓出一大块,被裤子绷的很痛。
虞溪都要叫出来,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就算是她失了忆,也知道有些事情是要躲着人的,可他不仅不躲,还这么不要脸。
湿吻的痕迹移向她耳朵,含着耳朵下垂,虞溪怕他尖锐的虎牙咬一口自己,所幸那虎牙只是轻轻的咬着叼着。
他还是有理智的,咬了一会儿,虞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沉重呼吸的声音,在虞溪勉强睁开去看他的时候,就看见猎一个翻身离开了床上,直接下了树洞。
再回来的时候,猎看见虞溪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用熊皮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圈,一点点可以伸进去的地方都不给他。
他去底下烧了水,然后拎了水桶上来,现在倒在桶里,哗啦啦的水声,虞溪耳朵动了动,而后是脚步声,越靠她越近。
猎在她身边跪下来,问她:“擦擦好不好?”
虞溪没说话,不说话就是不反对,打他就是反对。
猎去擦她露出来的手,虞溪原先不准备动的,可是她身上黏黏糊糊的,除了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汗水,还有不要脸的猎的口水,最后还是让他抱出来擦了擦。
虞溪搭着手,猎像是拥抱着一尊玉一样,索性又给她洗头,指头穿行在头发里,像是接触柔顺的绸缎。
她小声的打着哈欠,身上被换了一身新衣服,手脚都被擦拭过,整个人清清爽爽,体温热热乎乎,脚趾肚饱满的像是小珍珠。
猎说话她还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说是要去大地方买东西,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再重复一遍的时候,虞溪已经阖上了眼睛。
——[我也讨厌猎这个狗,但是宝宝这会真健康啊。]
——[溪溪那会病的血都喝不下去了(哭)唇色都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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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该去找自己的家人,他们应该也很着急吧。]
——[想想我要是把溪溪丢了,就要急死了(哭)]
——[宝宝现在能吃能睡,我还能让猎活一会儿。]
——[猎买的东西也是贵的啊,要不怎么好的这么快?]
——[对宝宝好是本分,不对宝宝好拉出去枪毙半刻钟。]
——[猎也是赶上好时候了,要是几年前溪溪的毒唯能把他骂的裤衩子都不剩。]
——[轻舟已撞大冰山了,现在骂猎的人也很多。]
——[感觉直播间热度越来越好了,有可能原先的粉也会刷到。]
——[骂猎不能骂他丑吧?]
——[反正长得很适合给溪溪当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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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王上召见,那必然需要早早的准备,从穿什么衣服到说什么话,都要处处小心,他们二人准备了半天。
到了翌日午后,王上身边的人就把他们领到了别院的门口。
这院子从外表看普普通通,跟姜氏其他的院子似乎没有不一样的,但一踏进去,就能感觉出明显的不同。
外面已经是秋天了,进了院子却感觉比外面还要冷,据说是王上习惯了中心城的气候,在屋里的四角摆上了冰块。
“怎么不进来?”王上站在屋里的中间,他如今不过三十多岁,正是壮年,眼神落到姜二公子身上,直到兄长开头替他缓和:“初次见到王上,被王上天威震慑……”
他才猛的反应,俯身跪下告罪,王上不在意的抬手让他起来,他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容,像是想到什么:“这么拘谨做什么?说起来我还算是你们的舅舅呢,你们母亲身体还好吗?”
他们的母亲只是王上众多妹妹中的一个,自然不敢托大:“多亏您牵挂,家母身体康健,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您来的消息,否则她一定早就到了。”
“不用告诉她,以后见面的日子还多,不在这一时。”。
他们都知道王上悄无声息的到了这里,自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踪迹,虞氏双王,王上和王后都是最大的两部落出身,平时共同执政,现在王上出了城,中心城自然是王后掌管。
“你怎么这么看我呢?”王上猛然开口,他的话是对姜二公子说的,“从下车开始,就是这样的眼神。”
从他开头揭露姜二公子的异常开始,像是从中心荡开一圈无形的波澜,这波澜牵动着隐藏在院子,屋子角落的铁甲军,也牵动着他们手中瞄着姜二公子脖子,要害的刀剑。
铁甲军都是各地选拔的精英,守卫王上的人更是其中精英中的精英,姜二公子可以抵挡屋里的,却不能抵挡屋外如潮水一样的人。
“某愚钝,只是觉得王上跟几年前,有太多的不同。”姜二公子开口。
“几年前?孤不记得见过你。”王上站起来,等看到他衣服下摆的时候,王上正站在他面前。
“是在愚四岁时,那时的年夜巡城上。”他说道,“曾目睹王上天颜。”
详细说起来,只是趁着王上掀起帘子,把当时还是公主的圣女接过去的时候见过。
年夜巡行本就盛大,游人如织,加上今年王上王后与民同乐,乘坐座驾游与街上,能目睹王家面容的长相不多,这把游人弄的更多了。
为了给王上以及后面的王子公主车驾增加地方,今天特意扩宽了这条路,人们间彼此间不算很挤,当时还小的他,就和哥哥一起被抱着,观看车架经过。
车架豪华,铁甲卫在前面披甲开道,鲛纱低垂围绕车轮,那车轮就有一人高,缀坠着玉做的铃铛,原先前面坐的是王上王后,后面坐的公主王子。
一会儿原本好好的车架却突然停了,前面的车架鲛纱掀开一边,后面的车架里则抱出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打扮的如同仙童一般,只是仙童却抹着眼泪,抽抽噎噎的。
王上伸着胳膊,从侍从手里接过公主哄着,拍她的背,又拨开她因为哭泣脸红而黏在额头的发丝,王后跟她说几句话,点点她的鼻子,年幼的公主玉团一样,缩在王上怀里止住了哭泣。
那时的王上神情出奇的柔和爱惜,除了那张俊逸的脸,他就像是一个是真正疼爱幼女的普通人。
再然后就是王子也从后面的车架里爬起来,撩开帘子也颠颠的过去,他们两个只差三岁,这两个精致的孩子都让当时看的人印象非常深。
他们站的就是河道边上,河里放了不少的花灯,最后看见了就是公主掀开这边的帘子,看着这边的河道,河道上流动着数不清的华灯,周围的光都像照着她似的。
但姜二公子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了,河道边上人太多,人挤人竟然把他给挤的给摔到河道里,
他仰着倒在河道里,看水上的花灯浮起,到让他想起自己学过的一首诗,叫花灯醉流光,这自然是美的。
别人忙着救呛水的他,救起来的时候,王家的车架早过去了。
很多年没见过王上,不知道是他的身上衣服像是也沁入了一股寒意,仿佛无穷无尽的冷气就是从他的身上散出来的一样,像是。
屋里只摆放了些平时用的东西,几件动物皮毛铺在桌子上,上面兽目圆睁,面容狰狞,那是王上沿途打猎所得。
屋里的窗户开了一扇,梅花树一直横斜的枝条伸进屋里,连接屋里屋外,这时屋里静静的,就连屋外走路的声音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