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始娇娇女配2
女孩狠狠一皱眉,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事情,所以不害怕。
只是她所有脾气都是冲着猎来的,面对猎的行动,表情很不乐意,猎看见她的唇都抿起来。
猎动动手,虞溪夹着他的手,腿肉挤着,他皱着眉:“我洗了手了。”
可能是人白,猎看了就不敢再看,一片红从他的颈侧蔓延到脸上,热的像是着了火。
——[有什么是我ssvip不能看的吗?]
——[别再打码了,我老实了。]
——[不存在的器官熊熊燃烧起来了。]
——[给我激动坏了,大吃特吃。]
——[主播香香]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对于虞溪的来历,他猜测了很多种,像是家里突然落难,但唯一没猜测过的就是她之前被人养着,他也听过有些地方有共同妻子的传闻,会挑着民间的漂亮女孩养起来。
但虞溪进根手指都很吃力似的,扒着他的胳膊抖,神色茫然,应付不了得抖动着睫毛,像不知道发生什么。
指甲抓在他胳膊上,第二天血口结痂了,只留下一道长长的浅色伤口。
脑子转的很快的虞溪就把猎当成奴隶了,她还知道有些人是狂热的色鬼,连人家的脚都要亲,猎说不定也是。
在晚上洗脚的时候,猎刚擦干她的脚,脚趾白嫩,虞溪脚一翘起来,踢在他下巴颏,又往上蹭蹭,等着他的反应。
她没穿平时的裙子,而是穿了一件白的软裤子,裤腿挽到脚腕上,脚腕细白。
——[你看,这就是羞辱]
——[溪溪真难伺候,不如让我来伺候伺候]
——[猎还装不情不愿呢,一会儿不让他亲了。]
虞溪看他无动于衷,竟然认为他是个有羞耻心的,她撤回脚,猎低头时根本没碰着一点。
她挪着脚,要把脚背蹭到床上时,猎又捉住她的脚,虞溪正看他要干什么呢。
猎就捏着她的脚,拿过那张布巾来,一边在她的脚腕上细心一擦,拇指在上面一抹,薄薄的皮肉却像白嫩柔软,是她脚窝上残着一点水,窝在里面,热气蒸的白中泛红。
把她弄好,放到床上,猎就着那张布巾擦拭着自己沾了汗的脖子,他口袋里东西一响,虞溪就转过头来,猎说没什么,她才转过头去。
猎兜里的是一张画像,那是在路边张贴着的,上面有几张寻人的画像,还有人在布告栏前谈论起上面的人。
其中一张看起来年月已久,纸张都变得薄脆,偏偏告示中最惹眼的也是它,上面的人物画的最美。
布告栏前人们谈论的也是这个人,看着画像上的人,正说着闲话,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最高位置上的人跌落下来,自然给人们添了话头,哪怕已经过了十年,人们还是津津乐道。
结果他们谈论的画像转眼就被人揭下来,人们看看是谁,结果是个刚成年不久的青年。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缩在一处草丛里,所幸这里处于荒野,还没有人发现她。
如今谁家也没有艰难到把孩子扔外面的习惯了,再说她穿的也不差,也不像是被谁故意扔掉的。
此时背对着猎,把自己当成一个刺猬,他原先默然的往前走,想着不久就有她的家人找过来了,而他只想干自己的事情。
只有猎发现她眼睛发红,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背对太阳,只是默默的对着太阳流泪,眼泪沁湿润了睫毛,后来知道太阳刺眼了,就背对着太阳,单薄的脊背弓起来,像是警惕的幼猫。
原本以为她是无意间跟家人失散的,可是猎往前走了几步,还是转过身,她还在草丛里待着,只是把脸转过来对着他了。
头上可怜的顶着几片草,这样倒像是因为体弱就被家人丢到外面,说好听的是把命运交给兽神来决断的人了,不好听的就是遗弃。
猎要接近她还挺不容易,他一靠近就要被她扔东西打,或者用手拍,虽然她手脚也很无力。
问她家是哪里的也不说好,像是根本记不起一样,问的烦了就自己翻了一个身,重新背对猎了。
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问她饿不饿。
基本的饿不饿她还是能听懂的,等了一会儿才见她转过半边脸,皎白的脸沾了泥土,“饿……”
说了饿,眼前的人也没有给她饭的意思,这时间最忍不了的就是饿,虞溪给他扔过去一把沙土,不理他了。
就在这时,猎也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不是普通的捕猎手,脚步踏实,且人数至少三五个人,他直起身子一看,果然在地线上看见几个穿白袍的人朝这边过来,越来越近,袍子上的祥云纹也更清晰。
正是清游道士,他们除了宣布兽神执旨以外,还兼任人口的记录。
他蹲下身,问了面前的女孩一句是不是这边的人,女孩不回答,继续要背过身。
猎突然把她袖子撸起来,一直到手肘,她的胳膊上什么印迹纹路都没有,光洁一片,那更好了,还是一个黑户,估计是被之前的家人隐藏起来的。
清游道人一见了,就一定会把她带走。
白天光线很强,她闭着眼,被猎抓起来,头也撞上他的肩膀,猎的手捂上她的额头,摸了摸,发现她额头除了发一点红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他撕下身上的一截布料包住她光裸双脚,接着把她打横抱起,一只手挡着她的脸,很快的与清游道人相反的方向走了。
耳边小哑巴急促的叫了一声,然后被带回去,放到床上的时候也不老实,一不看着她,就要往树下跑,险些从几米高的树屋掉下去。
她啊啊的叫,肩膀被按在床上,猎在她嘴里摸索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伤口,也没发现她嗓子怎么样,偏偏她说话只能啊啊。
小哑巴人还不算太傻,猎烤好了肉还会抢着吃,手指又被刚烤好的肉烫到。
除了说话不清楚之外,倒还不是很傻,猎把肉撕成一条一条的喂给她吃,小哑巴拉着他的手,被伺候的心安理得,被伺候之后就对他亲近一点了。
小哑巴倒是合适被人伺候,平时的时候身上竖着刺,不让碰不让看。
到了被人伺候的时候,她倒是最听话的,开始时手没劲拿不起东西,过了几天之后,猎给她擦身体。
明明用的是城里的软纸,他自己的劲也不大,还是把她腿根擦红了一片,她着急了才说不,连说几个不字,细白的手指推着他的胳膊。
猎平时碰她都要洗手,不然小哑巴不让碰,像条鱼似的躲,上厕所的时候还要猎抱她去,现在也不老实,猎把纸沾湿了,把她抱自己怀里,分开她两条腿擦。
这个时候小哑巴着急了还能打他脸,眼睛黑黑湿湿的,脸蛋又粉又腻。
猎说:“我轻点……”
他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自己还要学着怎么办呢。
——[溪溪现在不能说话,要能说话,早骂出来了。]
感觉到他确实放轻了动作,绢布柔软的擦过皮肤,不带着一点痛感,小哑巴才将信将疑的放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擦干之后,猎又把她重新抱回到床上,把黑熊皮充当的被子给她捂好。
她头发擦干后还是黑亮的,在灯下返着鸭青色,这几天吃的又饱,像是晒满阳光的植物。
“你是哪里来的呢?”猎问她,虞溪不回答,她嗓子回答不了,猎也不指望她回答。
不管是之前的样子还是现在,她都不像是会被人遗弃的。
黑熊皮是猎捡到小哑巴之后狩猎的,她身上原本穿的衣服在草丛里滚了几次,再好的衣服也沾上泥不能看了。
猎是个皮糙肉厚的成年人,在捡到小哑巴之前,他都是穿着到膝盖的简陋皮衣,凭着两身这样的衣服,到了冬天顶多把布料加到小腿,这样他就能过冬了。
有了小哑巴之后,才觉得今年的秋天格外的冷,开始的时候她不让猎给自己换衣服。
自己裹着穿着原来的衣服躲在树屋的角落,那件湿了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的腰。
穷鬼滚蛋打赏666个烟花。
——[溪溪,你拿着去买好衣服吧(哭哭可不可以买粉色)]
游客打赏52个拉手。
——[宝宝你是一个小蛋糕]
——[你们有没有点道德观啊?对畏罪潜逃的还这么舔?]
——[溪溪这个坏女孩,让我来狠狠惩罚她(怒气冲冲)]
猎手里拿着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是他从临近的地方买来的,是他短时间内能找到的最好的,价钱也最贵的衣服。
注意到她小心的动作,明显还对自己有防备,猎把衣服扔到她的旁边,没有走到她的旁边,他特意把衣服扔到地上干燥的地上。
他捡回来的人用一双黑润的眼睛看他,未知世的眼神,猎知道她不是个傻子,就是现在说不了话。
她黑发蓬蓬的,脸小而精致,伸手抓起旁边的衣服,外貌看着就是很乖,很有教养的女孩。
猎转过身去看树屋以外的地方,他的视力极好,远处树端栖息的飞鸟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树屋里先是静了一瞬,背后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响,猎的眼睛飘了一下,身体僵着,连带着手指……
忽然声音消失了,只是一瞬,他还没准备转过头去,背后一个脚步不稳的人影跌跌撞撞扑过来,一只柔软雪白的手扶着他的胳膊,第一感觉就是凉,她的手挨过来时,带着凉玉一样的感觉。
猎转眼看到她皱着的眉头,然后她强撑着举手把手里的东西扔下几米高的树屋,那个东西被丢出树屋外,风吹的展开,熟悉的颜色让猎把眼睛转向她。
小哑巴为了扔东西还能强撑着走几步,哪怕那件东西是猎花了不少钱给她找的衣服。
——[溪溪也就扔东西最坏事的时候有劲了。]
——[猎还忍她吗?他脾气有这么好?]
——[不知道的时候都吵过几百次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