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故意伤害
可是吃药那事可没那么好说话了,每天晚上她都要熬一下午的药给我喝。
她把药端到我面前,看着这黑黑的颜色,我就头痛。
“我根本就没病,别来折磨我了。”
“我不信,没病怎么会有人送这种药给你喝。”
我不喝
她就用军队命令那套来呵斥我,实在不听就用武力解决。
这点都被按时叫我起床做运动的安妍婷看到了。她似乎研究过男性的病,或许是为了治我的病查过资料吧。
把闹铃放在我耳边,眼睛就盯着我的下体看——她不准让我不穿内裤睡觉了,其实我也没这个习惯。
看到我下体早晨都不会翘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总是摇摇头在我耳边私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我真想革了上一个“她”的命。
我不知道我还得这样吃药做运动多久才能停下来,或许得到下一个女孩来为止吧。
可没想到天要助我,还给了我意外的收获。受尽煎熬终于苦尽甘来尝到点甜头。
那天喝完了药,没几分钟药就开始产生效果了,我还是把自己脱光,
忍不住我只好自己解决。就在这时,安妍婷推门进来。为了她能及时叫醒我起来运动,我的房门是不上锁的。
可没叫她不敲门就进来啊。或许早上进来知道我还没醒没必要敲门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大晚上的,怎么会突然闯进来。
他看到我这样,着实吓了一跳,尖叫声响彻整栋别墅,手中的碗也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里面的药洒落一地。
她叫,我也跟着叫喊,这么丢人的事都被她看到了,真是作孽啊。
我赶紧拿条被子盖住全身,摸到自己的内裤迅速地穿上。
这些动作她都看在眼里,知道我穿了内裤她也不必遮羞了,劈头盖脸就对我唾骂:“陶义,你这个臭流氓,居然干这种事情,你还要不要脸啊。”
她就站在床边上唾沫星子全都喷在我脸上。
“说我是流氓,我就流氓给你看。”
我猛烈地跳起抱住她的腰,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脚用力一点地我俩就摔倒了床上,当然是我摔得疼她就压在我身上。
安妍婷掰开我的抱着的手想从床上站起来。就在她起身之时我一个翻身,趴在她身上,把她重重压住,她就用拳猛击我的后背,可我忍住疼痛,哪怕后背脊椎打断也死死压住她。
她抬起一脚我两腿之间要害部位。她可真阴险比我恶毒多了,我双手捂住受伤部位在床上打滚。
安妍婷这时急了,坐起来不知所措,想帮我抚摸伤口可那是敏感部位不好意思伸手,话语哆嗦:“你……你没事吧……。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顾不得疼痛趁她失去防备再次猛攻,把她推倒在床坐在她身上,她的腿再次发力顶我的背,我上身倒下,嘴唇正好碰触到她的嘴巴。
舔到一下更是激起了我的欲望
她这次发狂了,双腿猛踢我的屁股,两手掐我的脖子。
她扭动着大腿可我稳坐泰山,孙悟空也没办法顶起五指山更别说一个弱女子。
此处省略一万字。
安妍婷微闭着双眼。
或许是性药冲昏了头脑,反抗激起了兴致。
在这个足足不到二十平方的小房间里,打着雷刮着闪电,下着雨,放着烟花,掀起浪花。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安妍婷已不在我身边,我明明记得睡觉了还压着她身体的。我看到了枕头上潮湿了一大片,好像是眼泪。
我追出来,喊着安妍婷的名字。冲进她房间人不在,衣服还在说明她没走。我兴奋了,跑下楼去找她,她已做好了早餐,围着围巾在厨房里进进出出。
我冲下楼去像遇见久违的亲人一样迎上去握她的手,她把我甩开了。
我发现她的眼睛红肿,一定是哭了哭得特别伤心。
“我要去买菜了。”她也不看我拎着手提包,低着头,绕过我就走。
“别,别忘了买那种药吃。”
我强忍住内疚的痛苦,说出这样的话。不说以后痛苦的会是她。我知道她一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药。
她站住了,手提包掉在了地上。许久,她才蹲下来捡起包道:“知道”。
头低得更低,走出去了。外面下着雨,可她还是跑出去了。
回家之后,我有千万遍的对不起想跟她说,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吃完饭,她把菜单塞给我一言不发,沉默还是沉默。
我把一叠百元大钞塞在我手里,她随手甩开了,红色的纸币在周围飘舞,我真希望她此时此刻能打我一顿,说些辱骂我的话可她甩完钱后拿起一张回房间了。
我深深叹口气也回房间继续写剧本。
到了吃药时间我以为她不会再进来,可突然之间门被推开了。
“把药喝了。”她端着满满的一碗药,黑色浓郁的药在碗里荡起涟漪。
我不知道我该欣喜还是委屈。她总算开口说话了,可是她明明已经知道了我没病,为什么还要我喝药呢?
“我不喝。”喝了只会折磨我自己,哪怕她脱光了再我面前,我也没脸面在对她做出昨晚的野蛮行径。
我很想说声对不起,但实在不知怎么开口。
她又沉默了,可脚步一步步向我紧逼,那杀人般的眼睛逼视着我,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一步步哆嗦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还以为她只会单纯地打我一顿,可没想到她会想直接杀我。
“杀人……杀人……可是犯法的……你还是……军校毕业的,这……这……你该比我清楚。”
她鄙夷的一声冷笑:“没想到你还真有怕的时候,你昨天不是很能吗。我是不是看错你了。”
她托起我的下巴,两指掐着脸颊,我嘴被迫张张开了。
药就从我嘴里灌进去,咕噜噜喝了一半其余一半沿着嘴角流进胸口。
喝完了,她把碗扔在地上,碗这次终于摔碎了。
我可以不用再吃药了,可她的样子,我可能以后再也没法喝药了。难道今日就得死在这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里?
在此时此刻我想到了唐静,如果我死了,她会把我怎么样,埋了另找新欢还是守着我的骨灰守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