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顺利赢钱
回到村部, 我让格利泽先回去,这个地方吃饭住宿都不方便,实在不宜久留。
格利泽说,她想在这里建一座房子,就有地方吃住了,还可以长期在我身边。
她说想长期呆在我身边,这话说得我热血沸腾。但我还是说那使不得,理由是,我会不会在这里长期干还不一定,何况她不是本村村民,也没资格在本村建房。
格利泽说,“那就再从长计议吧,既然你赶我走,那我就先走喽。”
我赶紧解释,“哪里是赶你?是怕你在这里受委屈。”
说完,格利泽开着她的小车,扬长而去,留下我在风中依依不舍。是的,我对她有了依赖的感觉,明明是我让她走的,现在她的离去却让我失魂落魄。
罢了罢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于是我迅速平复心情,回宿舍休息去了。乡村很安静,中午也不会有人来办事,我可以睡得很香,无论晚上,还是中午。
下午,王志新给我打电话,叫我下午打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机会。但我还是故作为难,“下午不用上班的吗?”
“能有什么事?有事叫张梦洁先办一下。”王志新也是说一不二的语气。
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实则迅速奔赴战场。等我到达时,他们已经先到了,包括上次首先唆使我上场的中年男子。
王志新见我来了,跟我说了规矩,“今天没有一万块钱,不能上战场。”
“怎么搞这么大?”我着实有些惊讶。
“不大不大,我们平常都是这么玩的,上次看你是新手,就没有多跟你计较,但今天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那我就不上了吧。”我想看看,如果我说不上,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中年男子说话了,“来都来了,就是答应了,如果不答应,就是违约,既然违约,就要付出违约金。按照我们的规矩,违约金的标准是1000元,只要你能掏出1000元,你就可以马上走人,我们绝不阻拦。”
“你们只是叫我来打牌,可没叫我要准备一万元,既然没有提前通知,何来违约之说?”我据理力争,我就想看看他们会无耻到什么程度。
其实我已经找张梦洁了解过了,这个中年男子叫刀疤,脸上没有疤,但身上有,是当年打架留下的,很深很长,于是就有了刀疤的名号,为人凶猛,蛮不讲理。这个人跟王志新他们,不学无术,在年轻的时候以打架为业,现在以赌博为生,经常联起手来坑害其他村民,包括本村村民也不放过。如果有人怀疑他们出老千,他们就用暴力的方式解决,说是诬陷、冤枉他们,大家敢怒不敢言。他们不仅聚众赌博,还欺行霸市,十里乡亲,怨声载道。
王志新本来就是一个流氓,只是因为有了王志安和王志强两个大哥,居然进入了村委会,当了村支部的副书记兼会计,这也是一件奇葩的事。
王志新又发话了,“小李啊,这个年代,一万块钱肯定是有的,我们又不是要现金,你就不要糊弄我们了。如果你实在没有,他们这里可以贷款,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我可以跟他们打声招呼,给你个面子,利息优惠一点。”
呵呵,这不就是高利贷吗?太可恶了。
这么多人围着我,你一言我一语,直接目的就是让我上场跟他们赌博,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掏空我的钱包。但是,我已不再惧怕,因为我有格利泽给我的神器,现在还贴在我的眼镜片上呢,有了神器,我还怕什么呢?
我不再跟他们逞口舌之快,撸起袖子坐了下来,作出了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在一个狭小而烟雾弥漫的房间里,灯光昏暗,我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牌桌前,刀疤面带狡黠的微笑,王志新故作严肃,而我戴着一副神奇眼镜,正准备施展我的的秘密武器。
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叠扑克牌,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我的心跳加速,我知道这次打牌的胜利不仅能够让我赢钱,还能够出一口恶气,教训一下这个流氓团伙。
我偷偷地透过眼镜观察着对手们的牌,牌面的数字和花色清晰可见。我在明,他们在暗,我巧妙地出牌,每一步都精准无比,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胜利。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面前的纸币越来越多,而其他玩家则开始面露疑惑和不满。他们应该已开始怀疑我是否在反作弊,但又无法确定,很明显我没有使用任何老千牌术。
虽然他们互相配合,甚至在洗牌时做手脚,但他们的底牌在我面前都是透明的,如果我的牌实在不好,大不了我就放弃这一盘,总的来说,我不会输,。
最终,当牌局结束时,我带着得意的笑容收起了赢得的钱,总共三万多元。我只是不想赢得太明显而已,否则我可以赢得更多。
刀疤和王志新他们心有不甘,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至于再抢回去吧?如果这样的话,以后谁还敢跟他们打牌呢?
我整理着三万多现金,故意恶心他们,“这可相当于我半年工资呢,不好意思啊,初来乍到,就让你们给我进贡。”
他们没说什么,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下次有机会再玩,我说好勒,带着三万多元扬长而去,心情十分舒畅。
我哼着小曲,顺道去了丫丫家。丫丫见我来了,仍然十分害羞,她比之前热情多了,跟我也亲密了许多,给我搬椅子,帮我倒茶水,跟我讲学校里有趣的事情,十分可爱。
临走时,我把三万块钱给了残疾伯伯。残疾伯伯看到一笔这么大的钱,惊讶之余,坚辞不受。
我说这是给我妹妹的,要给她最好的生活,好说歹说,他才不再说什么,接下了这笔钱。
我没想到,这笔钱会给残疾伯伯招来杀身之祸,这是我在村里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