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糊了,杠上开花!
唐雪炎耐不住好奇,稀里糊涂,就进了沈晦的院子。
“二筒。”诗情打一张。
“五条。”沈晦打一张。
“嗯……”逸云不知道打哪张。
“快点,你行不行。”画意催促。
“这个,七筒。”逸云打出来。
“三万。”画意打一张。
“碰!”沈晦碰三万,“九条要不要。”
“七筒,真是,打什么摸什么!”逸云道。
“八万!”画意打一张。
诗情摸牌,“自摸!小七对!”
剩下三人都是一脸失望表情。
“给钱,给钱。”诗情开心的招手,众人都给了银子。
“你这胡的,我清一色,就等一张牌了,让你给截住了。”沈晦埋怨道。
“洗牌,洗牌!”画意把面前的麻将推倒,八只手开始洗牌,码牌。
刚码好牌,就见唐雪炎出现在门口,四人都扭头看去。
“……咳咳……”唐雪炎尴尬,“我……转转……这地……没来过……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呵……”
“打牌,打牌,不管她。”沈晦气还没消,就等着唐雪炎提和离,“诗情,扔骰子。”
又开新局,四人开始拿牌。
“五万。”诗情打一张。
“七万。”轮到沈晦。
“二万。”轮到逸云。
“你们三家不要万?那我可做清一色了。二条。”画意道。
“碰!”沈晦拿过二条,三张码到桌角。“五万。”
唐雪炎这也没人理她,走也不是,便硬着头皮,进了屋。她倒是想找沈晦谈谈,对方却在打麻将,似乎也没什么合适的机会。
“这……嗯……一万。”逸云打出一万。
“哎呀!”唐雪炎看着逸云打这臭牌,也是着急,“你怎么打一万!你打这张啊,胡二五八万!”
一个时辰后。
“糊了!杠上开花!”唐雪炎推开面前的牌,“给钱,给钱!”
众人掏钱。
“糊了!自摸清一色!”唐雪炎推开面前的牌,“给钱,给钱!”
众人掏钱。
“海底捞月!海底捞月!海底捞月!”唐雪炎念着咒语,慢慢摸开最后一张牌,“海底捞月!”一把拍到桌上,“三十二番!”
众人掏钱。
一天过去了,唐雪炎回到房间,“哎呀,今儿赢了好多钱。”刚进门,就跟春茗炫耀起来。
“小姐,你去哪儿了,一天找不见人。”春茗找了唐雪炎一天,愣是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打牌去了,我今天做了一把九宝莲灯,大杀四方!”唐雪炎说得眉飞色舞。
“啊?小姐,你跟谁打的牌?”
“就姑爷,诗情,画意,还有逸云。逸云牌技真不行,太菜了。我看不过,就顶了他。瞧!我赢了二百多两!”唐雪炎笑着把二百多两银子拿出来,抖到桌上。
春茗疑惑问道,“姑爷也在?你跟姑爷,和好了?”
唐雪炎这才想起,今天是去干嘛的,赶忙给自己一个巴掌,把正事给忘了。
“去!瞧瞧姑爷还在不在家,然后回来给我汇报。”唐雪炎赶忙让春茗去看看沈晦还在不在家。
春茗去了片刻,急匆匆跑回来,“小姐!小姐!不好了!”还没进门,就大叫起来。
“什么不好了?”唐雪炎赶忙问。
“姑爷……姑爷……”春茗几次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姑爷他……他……他跟诗情……两人……偷……偷情呢!”
“啊?”唐雪炎懵了。
“我透过窗缝看到的,姑爷和诗情两人在房间里,姑爷连衣服都脱了,还是……在床上!”春茗道。
“他娘的!”唐雪炎这能忍,“叫上人,我们抓奸去!”
唐雪炎领着自己院子那群丫鬟,一群人气势汹汹就来到沈晦的院子。果然一进院子,就透过窗缝看见沈晦没穿衣服坐在床上,一旁还有一只女人的手。唐雪炎带着人,冲过去,一脚踢开沈晦屋子的大门。
屋内四人,立马扭头看去,门前站着唐雪炎,后面乌压压一群丫鬟。
唐雪炎一看,沈晦和诗情坐在床上,沈晦裸着上身,诗情在后面给他涂药。一旁画意和逸云还在下围棋。
“这是?”沈晦看着这阵势,也理解不了自己老婆的脑回路,“干什么?”
“这……”唐雪炎左看看,右看看,“这……这……方才明明是跑这儿来了啊?”她灵机一动,弯腰找起来,“明明那老鼠,看着钻进来了。”
屋内四人都无语了。
沈晦从床上坐起来,“你这是,抓老鼠,还是抓奸啊?”
“抓……抓老鼠……”唐雪炎像耗子一样,都不敢看沈晦,赶忙转身,“没在这儿,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刚要走,沈晦一把抓住她后衣襟,让她插翅难逃。
“我错了,求放过!”唐雪炎赶忙求饶。
沈晦一摆手,让其他丫鬟全都散了。
“我错了!我错了!”唐雪炎一个劲求饶。
沈晦放开她,“真是拿你没办法,算了,你去吧。”
诗情反应快,立即站出来,“既然是夫人来了,这药,不如,夫人来上吧。”说着,她把药膏放到了唐雪炎手上,然后给一旁的画意和逸云一个眼神,自己便离开了。
画意和逸云也反应过来。
“我乏了,睡觉去了。”画意道。
“那个……我也乏了,老大再见。”说着,逸云和画意也离开了房间,逸云临走,还把门给关了。
“你关门干嘛,我还没睡呢。”沈晦道,逸云却走远了。
唐雪炎这才转过身,低头对着沈晦,沈晦见她这样,伸手去拿药膏,“我自己来。”
唐雪炎的手却躲开,“我……我来吧。”
两人坐到床上,唐雪炎用竹片捣了捣,沾上药膏,慢慢给沈晦上药。看着沈晦背上那一片烧伤的痕迹,她问,“怎么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还不是救人。”
“救人也要先爱惜自己啊,把自己弄成这样,那么大一片疤,多丑。”
“还不是为了救一个傻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傻子?是那种话都说不清楚,只能阿巴阿巴叫的吗?”
“差不多吧。”
“那他后来感谢你了吗,毕竟也是救了他的命。”
“傻子嘛,哪里懂这些,不过,活着就好,活着是最好的。”
“连感谢都得不到,被烧成这样,也不知道说你勇敢好,还是傻好。”
涂完药,沈晦披上衣服,“药也涂好了,姑娘还有话要说吗?”
“没。”唐雪炎把药膏放到桌上。
“那请回吧。”沈晦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