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和女人聊天
沈浩扬很疼这个堂妹,对于她身边玩的好的都认识。
特别是宁晚星还是这样的身份。
沈思恬心虚地将视线移开,“她家里本来就不怎么管她的嘛。”
沈浩扬瞳孔微缩,随即脸上又恢复了原样,“好,我跟婶婶她们说,路上小心一点。”
“谢谢哥哥。”
沈思恬高兴地跑开了。
……
食拿酒吻。
“老周,干嘛呢一直抱着个手机?”刚从阳台抽烟过来的陆亦骁坐在周时聿身旁搭着他肩膀道。
周时聿把手机屏幕偏了个方向。
陆亦骁落他肩上的手抬起拍了他,“靠,搞什么?居然还不给我看。”
周时聿按熄了手机屏幕朝陆亦骁看过来,“和女人聊天你看什么?”
“啧啧啧,又在聊·骚!”
“你以为是你?”周时聿将陆亦骁推开,拿起桌面上的酒喝了一口。
陆亦骁疑弧地盯着他看了又看,“老周,你不会是脱单了吧?”
周时聿卖了个关子,“一会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切~”
“你不会是把你这的公主喊过来耍我吧?”
周时聿笑而不语。
“得。”陆亦骁站起身,他薅了薅后脑勺的头发,“我就看看你能搞出什么花。”
话落,他走向一旁,一脚踢在了长沙发上。
“凌二,让你过来喝酒的,怎么躺这睡觉了?”
沙发上,凌彻睁开了眼睛,他嗓音带着些许疲倦,“这里还不能睡了?”
上次群聊他问霍南宴能不能回国过中秋,霍南宴退群了,他没得到答案。
直到昨晚上他做完一台手术出来,立马就被黑衣人架走了。
若不是黑衣人身上带着迷幻岛的标志,他还以为是被歹徒绑了呢。
毕竟在塞舌尔这些日子,他的医术可谓是远近闻名。
黑衣人把他塞进飞机带了回来。
他是一个小时前才落地的,这会困得不得了。
“睡啥睡呀。”陆亦骁将凌彻拉了起来,“一起喝点了再睡,不然你又到非洲去就喝不上了。”
凌彻:心塞塞(。vv。)
凌彻坐了起来,原本脸上只是疲倦,现在多了生无可恋。
“唉~”
凌彻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两个好友,“你们说我该怎么跟宴哥说,他才不会把我再丢去非洲了?”
周时聿和陆亦骁都有些眼神闪躲。
凌彻看向了最近的陆亦骁,“阿骁,你说。”
“这……”陆亦骁一副为难的样子。
他看向周时聿,“老周,你刚刚说的女人不会是虎我的吧?怎么还没来?”
在凌彻看不到的地方,陆亦骁冲周时聿挤着眼睛:怎么办?
周时聿抬了一下眼睫:我怎么知道。
谁知道宴哥就真的让凌彻回来了,搞得他们根本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应对。
“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哪了。”周时聿找个借口遁了。
靠!陆亦骁看着周时聿的背影咬了咬牙。
这个老周太过分了,居然丢他一个人面对。
顿了几秒,陆亦骁回头嬉笑着对凌彻道:“老凌,老周偷偷谈女人了,我过去看看。”
说完不等凌彻回答,他快速地朝阳台那边的周时聿跑去。
“你怎么来了?”周时聿压低声音对陆亦骁道。
“事是大家一起干的,不能让我一个人面对。”
陆亦骁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
是呀,事是他们一起做的,但是受苦的却是凌彻。
相互看了一眼,两人从阳台走了出去。
凌彻刚喝了一杯酒。
“怎么出来了?”
好友多年,两人心里怎么想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唉唉唉~”周时聿走过去拿起了酒瓶给凌彻倒了一杯酒,又自己拿了一个酒杯,“来,先干一杯再说。”
陆亦骁快速走过来,三人一起碰了一杯。
一杯下肚后,凌彻苦笑了一句,“其实在那边也不是那么难熬。”
他的时间基本上都拿来救人了,过得还是很快的。
一睁眼看病做手术,一下手术台倒头就睡。
“兄弟。”周时聿一手搭在凌彻的肩膀上,“明天我们一起去见宴哥好好给他说说。”
“对对对,都这快三个月了,宴哥应该气也消了,大不了我陪他打一次拳。”
陪霍南宴打一次拳,意味着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凌彻看看陆亦骁,又看看周时聿,接着叹息了一声,“还是先给我想想办法吧。”
他都已经受罪了,就不把兄弟拉下来了。
大不了再回那个地方去,反正三个月了,他也没死。
也就还有九个月了。
男子汉大丈夫,什么苦吃不得?
就当是他去搞研究了。
正巧他先前在塞舌尔发现了一种新东西,还没搞明白到底有没有治疗癌症的功效。
他了解周时聿和陆亦骁,同样两人也了解他。
“阿彻,要不……你给宴哥吃点什么,让他忘了这件事?”周时聿道。
陆亦骁:“我看行,你之前不是还给了老段一种让人失忆的药吗?我们把宴哥叫出来,找个机会让他吃了。”
凌彻:“……”
“我感觉你们是生怕我不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凌彻心里一种“我为你们着想,你们却想对我插刀”的感觉。
周时聿:“……”
陆亦骁:“……”
“宴哥又不傻,骗得了一次还想骗第二次。”凌彻一脸“你们休想再害我”的表情。
上次之所以成功完全是那天霍南宴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心不在焉,要不然以他的警觉程度,他们根本不可能成功。
“宴哥不好骗,那……”周时聿看向了凌彻,“要不来个狠的?”
看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凌彻身子往后了些许,“什么?”
“你不是平时研究了很多奇怪的药吗?”
凌彻点头,心里预感已经很不好了。
果不其然,周时聿道:“你给自己来一颗,吃了躺床上起不来的那种,宴哥看了肯定也不会让你再去非洲了。”
“我靠,老周。”陆亦骁朝周时聿竖了个大拇指,“这下谁还分得清你和爱因斯坦啊?”
凌彻:“……”
他不应该来的。
“没有这样的药我们也可以通过别的方法达到这样的目的,比如……出车祸,重伤的那种。”陆亦骁说得兴致勃勃的。
凌彻好后悔没有随身携带两颗“哑哑药”。
正无语着,凌彻的手机响了。
“卧、卧槽。”
周时聿,“怎么了?”
“宴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