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争抢
月歌眸色沉沉的看着这通体漆黑的老虎,还有它身后的那明显带着剧毒的蝎尾。
以及自己丹田内快速流失的灵力,看来,就算是在考核的过程中,所需要消耗的灵力,也会比平日多出数倍呀。
月歌缓缓抬手,掌心黑色力量涌现,伴随着和那飞蝎艳日虎不相上下的嗜杀之气,但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月歌的灵力中,带了几分强劲的嗜杀。
众人看到那女子手中的灵力,瞳孔骤缩,倒抽了一口凉气,“吞噬系!!!”
而此时
朝云峰大殿上的院长们皆坐不住了,在椅背上的手微微攥紧,眸色凝重的看着那一袭红袍,但周身却萦绕着漆黑如墨的灵力的小姑娘。
吞噬系,在所有的灵力属性中仅次于神秘的空间系,而学院现如今的所有学生中,没有一个是吞噬系灵力属性。
所以,如今遇到一个吞噬系灵力属性的学生,他们倒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众位院长眸色沉沉,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复杂之色,如此天赋极强的小姑娘,又身负吞噬系灵力属性,绝不可能是天权大陆的人。
若不然,这样的少年天才,他们早就知晓。
而不会等到现在。
“看来其它的大陆,真是人才辈出啊!”宋羽白不禁感慨道。
众人听着宋羽白这话,便知晓,他也定然是对这小姑娘的天赋心动了,放在椅背上的手更攥紧了几分,心思涌动,这样的少年天才,必得收入门下。
管她是不是吞噬系修灵者,这样的天才,难得一遇。
苍骅:“肃老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小丫头可不能让给你们修灵院。”
他们修灵院得的天才够多了,也该轮到他们了。
南荣肃却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而将目光落在那画面上,他为什么要听这老头的话,这样的天才,不入他修灵院,还能入哪个院?
其他的二位院长,分别为驯兽院的院长滕泽和阵法院的院长苏化,虽说他们两院在这学院中向来就是较为透明的存在,但如今遇到这样天赋的,他们也想争取一下。
想到院中的那些,虽然达到了入学的门槛,可依旧是没有太大造诣的学生,不禁觉得有些头疼。
驯兽和阵法这两种技能,在打斗中用的真的不多,阵法师虽然千变万化,但作为一个阵法师,若没有太高的天赋加持,往往需要数年才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布置出一个围困敌人的法阵,瞬间将敌人困在其中,在打斗之中拔得先机。
若不然,便只能花费较多的时间在特定的地方设下法阵,但这样又怎么保证敌人一定会误入其中呢?
强大的阵法师,自然能在打斗之中,瞬间将敌人困住,数个阵法叠加,千变万化,仿佛让人误入迷宫之中。
但这样的阵法师,可以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就连苏化,都不能保证可以瞬间结成法阵。
宋羽白看着几位院长争抢起来,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这才是他要的效果。
这小姑娘虽说是吞噬系灵力属性,但灵力属性本就是生来注定,又为何要因为这而阻挡一个学生的坦荡前途呢。
他们天权学院,本就是为了培养一代一代的学生而存在,若是因为一个灵力属性而放弃一个天赋如此好的学生,那岂不是没了存在的意义。
杭唐自知宋羽白的用意,他们院长,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不过这样天赋高的学生,谁又能不心动呢?
她,不该被埋没。
……
而此时
台上的月歌
手中的黑色雾气瞬间凝聚,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的弯刃刹那间出现在手中,月歌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手腕翻转,冷厉的寒刃仿佛泛着幽光一般。
身影瞬间冲了出去,庞大的黑色雾气在莹白的台上仿如形成了两种极大的反差。
“吼!!!”
飞蝎艳日虎厉声嘶吼,庞大的身形一跃而过,从月歌上空窜过,冷厉泛着幽子的蝎尾,在匍匐的那一刹那,朝着月歌袭来。
……
而此时观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震惊不已,灵力化形!!!
此时
众人再也按耐不住
甚至有许多学生,都不满足于在院中观看那光幕之上的景象,反而乘坐着飞行魔兽朝着浮云梯而来,势要一睹这姑娘芳容。
而这其中
便有天权学院修灵院排行榜上的前三名,花宣、霍锦和穆言。
三人乘坐着花宣的飞行系魔兽,碧麟白琉鸟,额间有着如琉璃一般碧绿的鳞片,仿佛头上戴着盔甲,通体银白的羽毛,腿上也镶嵌着碧绿的鳞片,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而此物一出,很快便有人认了出来,“是花宣!!!”
只见那坐在碧麟白琉鸟身上的两男一女,一男子身着骚包的粉色长袍,偏偏长得眉眼含情,肌肤胜雪,如女儿家一般娇弱。
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娇娇大小姐。
但这位可不是,这位可是花家九兄弟中排名第九的少爷,千娇万宠般长大的娇娇子,花宣。
自小得尽花家宠爱,可以说是在蜜罐中长大的,但是,这花家家主与其夫人伉俪情深,得了九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女儿。
据说在怀着花宣的时候,入梦得见这一胎是个女儿,便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女儿家的用品,谁知落地,却又是一个少爷。
但是,准备的东西还是用上了,可以说这位少爷自小便被当成了半个女儿对待,得尽了父母和八个兄长的宠爱。
而花家,也仅次于四大家族之后,排名第六。
但这位小少爷,并未被养成那种刁蛮跋扈的性格,反而十分乖巧。
而一旁的两人,一个是霍家大小姐,一个是穆家二少。
皆是跺一跺脚,便能够让各大世家为之一振的存在。
霍家大小姐,生性洒脱,性格爽朗,因其生母早逝,其父后院姬妾成群,虽有着霍家嫡女的身份,但在其幼年之时,还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