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朝廷政事,惹恼飞燕,寻合德温柔乡去了
且说皇后将自己的贴身侍女小红赐予了皇上,皇上收入后宫,赐为李美人!不提。
虽说后宫比较平顺,但前朝政事今日颇伤了皇帝的心。
内心苦闷,只得来在飞燕的宫中解闷,企图忘记那些令人头痛的事。
看他情绪如此低落,我也不敢高声说话,只问道:“陛下怎么了,看您今天情绪不好呀!可否告知臣妾,是谁惹得陛下如此不开心呢?”
皇上叹了口气说道:“就是那朱云?”
朱云是何人呢?
朱云,身高八尺有余,仪容伟岸,以勇力闻名。年轻时的时候喜欢结交游侠,借助宾客为自己报仇。一直到四十岁的时候,他才改变行节,跟从博士白子友学习《易经》,又师从前将军萧望之学习《论语》,无论是学习《易经》,还是学习《论语》,他都能传承师业。他洒脱不羁而能守大节,世人因此很尊重他。
我关切的问道:“朱云怎么了,他是如何惹恼了皇上?”
皇上气愤的说道:“他竟敢污蔑朕的老师张寓。”
张寓:
河内轵县(今河南省济源市轵城镇)人,早年随父移居莲勺。
是汉成帝的师傅而赐爵关内侯,食邑六百户。被封为诸吏光禄大夫,俸禄中二千石,加官给事中,统领尚书事。
既是特进,又贵为天子师,所以国家每有大政,他都会参与定议。
我笑了笑,安抚道:“那皇上呢?什么意思?”
“朕已经下令要斩了他,没想到他却死死的抱着殿槛,结果殿槛折断了!”
听到这里我是想笑就不敢笑,觉得这个朱云还蛮有意思的。
我问道:“那最后呢,陛下是怎么处置他的?”
皇上说道:“兴许是天意吧!也许他命不该绝,辛庆忌极力劝阻,朕便没有治罪于他,不过他自己罢官了!”
我点了点头:“这辛庆忌还蛮仗义的。”
皇上叹了口气:“哎,前朝之事,你又懂得什么?”
辛庆忌:
字子真,陇西狄道(今甘肃临洮南)人,破羌将军辛武贤之子,西汉将领、名臣。
哎,说实话,我的确懂的不多,不过外戚专权,我还是懂的,便说道:“臣妾愚笨,前朝之事确实懂的不多,不过如今大权均握在太后和大司马手中,皇上难道一点都担忧吗?”
“这”
皇上面露难色。
看着皇上的脸色有所缓和,我胆子也大了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臣妾臣妾还听说了一些不好的传言。”
“什么传言?”
“臣妾不敢说?”
“说吧,免费无罪。”
“臣妾还听说,最近总是发生日食,地震,均是由于王氏专权所致!”
“大胆!”
皇上又怒了!
这次我没怕,理直气壮的说道:“臣妾有什么错,是皇上让臣妾说的。”
皇上突然气愤的突然扇了我一个巴掌,事发突然,没有站稳,一个跟头跌倒墙角,脑门随即鲜血直流,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脸直接开了花,我这吓懵了,一阵哭泣:“皇上你好狠呢?干嘛这样对我,既然皇上这么不喜欢我,臣妾死了算了。”
说着我又要往墙上撞去,撞死了才好。
此刻眼泪如冲破堤岸的潮水,止不住的流。
我气恼的是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好心当做驴肝肺,白白挨了一顿打不说,还惹上麻烦,心里一阵委屈,哭的更加伤心了。
看到我狼狈的模样,他是万般后悔,心急如焚,有些胡言乱语了:“爱妃,是朕的不是,朕不小心失了手,朕,不是故意的。”
说着便命人给我上药,我气的把药瓶踢翻:“有什么可抹的,臣妾不需要,就此毁了容才好呢?”
随即又对着丫头撒气:“还不快滚,在这杵着做什么呢?看老娘笑话呢?”
那丫头早已吓的魂飞魄散,退了出去。
皇上连骂他的话都不在意了,只哄劝道:“爱妃,您也要理解下朕的苦心,你说什么都好,就是不可以说朕的母亲,王氏专权,难道朕不知道吗?朕就是因为这个心里才痛,因为这件事朕还特意问了老师张禹,他说:&34;春秋二百四十二年间,日食三十余次,地震五十六次,有时候诸侯互相残杀,有时候夷狄入侵中国。灾变之异深远难见,所以圣人很少谈天命,也不谈怪异鬼神。天性和天道,从子贡以下的人都没听孔子说过,何况浅见鄙儒说的!陛下应修明政事来好好应对灾异,与下面的人同福同喜,这才是经义的意思。新学晚生,误入乱道,应该不相信,而用经术来判断。”
我没有多说,怕又惹恼了他,再挨一顿打,我又不是受虐狂,这张禹一定是觉得自己年老,子孙微弱,又与曲阳侯王根不和,恐被王氏所恨,所以才这样说的。
我哭着恨恨的说道:“皇上难道连“忠言逆耳”这四个字都没听说过吗再说了,这些跟臣妾又有什么关系,干嘛告诉臣妾,臣妾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以后什么都不必告诉我。算了,您是皇上,我不过是个贱婢,没有什么资格过问您的任何事情,您走吧!”
说着便把皇上推了出去:“你走,臣妾再不想看见你。”
皇上苦苦哀求道:“爱妃,爱妃,不要这样,这么晚了,你真的舍得让朕走吗?”
我气呼呼的说道:“有什么不舍得的,您都舍得打我,留着您,难道让您打死我不成吗?”
这皇上见劝不住,只得灰头土脸的走了!
在大臣那遇事不开心,又被心爱的妃子赶出宫,心里一阵孤独,惆怅和寂寞!
此刻他能想到的只有合德。
此时合德正在沐浴,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是如此迷人。
皇上摆了摆手,命宫人不要打扰,他便偷偷的看去
只见一个美艳绝色女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长发如瀑布,肌肤如泉水,一颦一笑如牡丹!
不觉看呆了眼,先前的烦恼也一扫而光,此刻他已神魂颠倒,就像是掉进了温柔乡,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且说这合德正沐浴,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别的没有,这千里眼,千里耳用在她的身上绝不为过,她知道一定是皇上来了。
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地不予揭穿,这叫欲擒故纵。
她尽量铺排无限的媟艳风光,纤纤玉手捧起水中的玫瑰花瓣,轻轻的放在鼻尖闻着,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