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电话那头
第二百五十三章 电话那头
“一般,他答应帮我一个忙,我也答应陪他去赛车,撑个面子。”陆尔淳淡淡的回答,也知道陆泽熙问这话的意思,她不希望陆泽熙误会自己和齐盛之间的关系,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为那个人不该是齐盛。
原来是这样,这倒像是齐盛的做事风格,也符合陆尔淳的做事的态度。
知道陆尔淳和齐盛之间没有那种关系,陆泽熙的心情不错,重点是陆尔淳会对自己解释,这就表示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分量的,她潜意识里不希望自己误会。
“以后不要跟着齐盛胡闹,那个曹进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次惹上了他,他这种小人必定会伺机报复你。”陆泽熙漫不经心的说道。
陆尔淳蹙眉,“你知道曹进?”
陆泽熙看了一眼陆尔淳,“知道一些,江城有很多事,比你想的要复杂,不过你不需要知道那么清楚,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陆尔淳没说话,陆泽熙眯起眼眸,“害怕了?”
陆尔淳摇头,陆泽熙还是将陆尔淳的这个反应归结于她心里是害怕,面上倔强罢了,抬起手揉了揉陆尔淳,“放心,这事儿我会帮你摆平,但是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泽熙的这个动作,竟是让陆尔淳有些全身发毛,她下意识的躲开了陆泽熙的碰触,陆泽熙眯起眼眸,眼底掠过一抹失落,却是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手。
有多久没有来陆泽熙的公寓了,陆尔淳原本对陆泽熙的公寓就不太熟悉,只不过住过几日,后来就搬走了,今晚突然被带过来,却是另一番心境,有些忐忑不安。
进门后,陆泽熙丢下一句话便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先去冲洗一下,过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陆尔淳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却猜不透陆泽熙要和自己说什么,会是唐紫萱说的那种事吗?陆尔淳每次面对陆泽熙,都有些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应付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衣柜里还放着自己的衣服,房间的东西几乎没有动过,陆尔淳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大约是要耗尽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就那么站在淋浴头下发呆,直到房门外传来陆泽熙的敲门声。
“不要冲那么早,晕倒就麻烦了。”
陆尔淳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目光穿透房门看到陆泽熙就站在门外,颀长的身影透着几分孤寂,片刻后便是离开了,陆尔淳收回视线,换上衣服,坐在床边用吹风机吹头发,目光却是落在手机上,想着还是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电话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就在陆尔淳打算放弃的时候,那头突然接通了,传来的却是梁诺平的声音,其实梁诺平会替殷夙接电话原本并不奇怪,意外的是梁诺平接通这个电话后,开口第一句话是:“喂,瑞贝卡,我不说是这段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陆尔淳愣了一下,这是梁诺平的声音,但梁诺平为什么要喊一个陌生的名字,陆尔淳的脑子里千回百转,唯一的答案便是,梁诺平这时候不方便接电话,但又不得不接,而且不能让旁边的人知道自己是谁,不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谁,真正的原因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殷夙的关系。
陆尔淳不知道的是,梁诺平此时握着手机,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却还要在其他人面前故作镇定。
殷夙这次到厄尔丹会见了厄尔丹的国王,却被厄尔丹的叛军视为敌人,以为殷夙要和厄尔丹的国王成为盟军,因此大意中了伏击,殷夙受了伤,此时还在病房里,偏偏得到这个消息后,大帅不放心,派了二公子殷洛和四公子殷冽一起来看望殷夙,同行的还有萧家人,萧家三少爷和萧家四小姐,萧家人一直是大帅拉拢的对象,萧家四小姐萧明兰更是大帅中意的儿媳妇,一直都想要让殷夙娶了萧明兰,但殷夙一直对这位萧家四小姐不感冒,圈子里甚至有人传闻殷夙是好男风,这才让大帅头疼不已,也迟迟没有给两人定下婚事。
偏偏梁诺平今日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居然打开了殷夙的手机,心里也是想着要不要给陆尔淳打个电话,让她关心一下殷夙,他很清楚,这种时候,殷夙最想见的人是陆尔淳,尽管他嘴上不说,这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出去,陆尔淳就打来电话了,也不知道这是心有灵犀,还是午夜凶铃,因为萧家人都在一旁。
手机震动了很久,在场的人都听到震动的声音,终于四公子殷冽开口了,声音里透着戏谑和算计,“梁特珠,你手机响了,怎么不接?说起来,出来执行任务,你还留着私人电话,我都好奇这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屋子里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梁诺平抬眸淡淡的说道:“四公子,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属于隐私。”
“现在是特别时期,我有权怀疑你,通敌叛国。”殷冽一直不服气殷夙,为少帅这个位置,殷家兄弟几个一直都是明争暗斗的。
萧家四小姐萧明兰盯着梁诺平,显然是对他手里这个电话有了怀疑,“梁特珠,我也很好奇呢!这电话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吧?”
梁诺平知道自己今天是必须接这个电话了,只能祈祷陆尔淳能激灵一点,若是让这些豺狼知道她的存在,只怕大帅第一个不会放过她,萧家四小姐萧明兰表面看着是高贵大方的淑女名媛,不知道为什么,梁诺平一直都看着不舒服,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很怪异。
陆尔淳听到梁诺平喊出“瑞贝卡”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很诧异的,脑子里千回百转后,终于配合的开口了,声音里透着娇嗔和责怪:“姓梁的,你是不是死了?我打了这么多天的电话,你都不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负责任?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我只是讨厌那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