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动入赘
“爹,你回来啊,这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一道声音响起,屋外就走进两人。
俱是相貌堂堂,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没开口的那个人,神色难看,好像有什么心事。
“你们来得正好,快来看看妹妹。”朱依依将叶澄推到两个哥哥面前。
“妹妹,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大哥啊。”
“起开,妹妹看我,我是你二哥。”刚才还一脸忧郁的男子,现在也改变了神色。
叶澄记忆中,二哥都是叔叔叶逸没修仙前就出生的。
叶尚未二十三,叶尚客二十一了。
“我当然记得,大哥好,二哥好。”
妹妹还和以前一样可可爱爱的。
“大哥,二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妹,欢欢。”
“大哥好,二哥好。”欢欢礼貌问好。
“你好,你好。”两位哥哥都是礼貌回答。
“好了,别在这站着了。小狗儿,欢欢你们饿不饿啊。我叫厨房的人起来烧点菜。”朱依依上前挤开两个儿子。
“娘,我们在路上都吃过了。”叶澄又拿出灵果来,“娘,你吃这个灵果,美味多汁,很好吃的,来大哥,二哥,你们也试试。”
“好,娘也尝尝小狗儿的孝敬。”
一口咬下,朱依依眼中就放出光来。
欢欢看见伯母的表情,回想到叶澄吃到好吃的表情,一模一样。
“对了,依依,有什么人来闹过事吗?”叶长天扶着朱依依坐了下来。
“哦,你要问你的二儿子。”
堂屋里所有人都望向了二哥叶尚客。
“尚客,说说吧,你惹到什么了。”叶长天面色变冷,不像对待朱依依和叶澄般温柔。
“爹,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可是做了好事被人讹上了。”
“说说看,怎么个讹法。”叶长天坐在了朱依依旁边。
大哥也坐在一旁,看着戏。
叶尚客在意叶澄和欢欢在现场,“哎呀,爹你不是让小妹看我的笑话吗?”
“那有什么,如果实在可笑,让你妹妹笑笑得了,还是尚未你来说吧。”
叶尚未想开口,叶尚客急忙阻止,“诶诶,哥你歇着,我来,我自己来。”他可不敢让他哥说,到时候添油加醋,自己就解释不清了。
“也就是前些日子,不是有个游湖诗会吗?爹你是知道的。”
“嗯,那个租下边湖楼,我还出了银子的,难道你写的诗被哪家小姐看上了。你有这个水平吗?”叶长天想端一下茶碗,却手边发现什么都没有。
“那倒不是,就是中途有人落水了,我下去给抱了上来。”
来了来了,熟悉的剧情。叶澄一副吃瓜表情,刚才听到游湖诗会就想到了落水。这不是经典剧情吗?
“之后了。”叶长天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之后,那个女的非说我轻薄她,她没法嫁人了,要嫁给我……”
“哦,有这事,倒也不是不行,那个姑娘怎么样啊。”
朱依依在一旁边吃灵果边偷着乐,叶澄不知道娘是在笑爹,还是在笑二哥。
仔细观察二哥的容貌,恩,是让人以身相许的那一款。
“爹你听我说完,她要我入赘到她家。”
“噗。”叶长天刚喝进嘴的茶水全喷了出来。“什么?是哪家的人。我堂堂叶家,叫你入赘。”显然是动了怒。
朱依依安慰,“哎呀,长天哥,你生什么气啊,你看看,到处都是。”
“好好,依依,那姑娘是哪家的啊,我明天上门说道说道。”
“你还是不要去了的好。”
“为什么。”难道这小小的的岭山郡还有他叶长天得罪不起的人。
“你还记得陈芸儿吗?”
“记得,她不嫁到了隔壁的海山郡给王爷当王妃了吗?怎么说起这个。”叶长天反应过来,“难道?”
朱依依拍了拍叶长天的手,“对的,就是她女儿。”
“那就不好办了。”叶长天也是叹气沉思。
叶澄不解不就是王爷吗?我们两个这么大个修行者一点用都没有吗?
“爹爹,娘亲,有什么不好办的。带我一起去,我让他们涨涨见识。”
“澄儿,不是我怕王爷,他一个没实权的王爷我怕他干什么,我怕的是陈芸儿。”
“嗯,爹爹这陈芸儿是你前女友。”叶澄睁大眼睛,期待后续。
“前女友,什么意思。”
朱依依掩嘴笑道,“小狗儿的意思是老相好吧。”
“依依,怎么你也,真是的,小孩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转过头去,装生气。
“好了好了,还说我像小孩,你自己不也这样。”朱依依拉过叶长天的手安慰,“孩子们都看着了。”
叶长天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朱依依那眼神。
“爹爹,娘亲,你们先停一停,说说那个陈芸儿的事呗。”
“额,好吧,本不该和你们谈论过往,说起来,还真是我对不起这个陈芸儿。”
我天,这是父辈们的狗血爱情吗?
“当年啊,你叔叔和这个陈芸儿还定过亲了,要是你叔叔没修行,说不定还成你的叔母了。”
“噢,关于叔叔的啊。”那更感兴趣了。
“那时,我们叶家,我爹染了一场重病没了,我娘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就剩下我和你们十岁的叔叔。”
“那个时候,家业都快保不住了,不过你娘也没抛弃我,哈哈。”叶长天眼含深情的望着朱依依。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是真爱,后来了。
叶长天接着说,“陈芸儿和你叔叔是自小结亲,两人小时候就一起玩。我刚掌家那会儿,陈家其实想退婚的。陈芸儿得之后死活不愿意,还直接跑到我们家来住。陈家没法只得作罢。”
“那为什么嫁给了王爷了?”
“还能为什么,你叔叔不是修仙去了吗?”
“对啊。”叶澄拍手。
“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叔叔是被仙师带走了,那日,他同陈芸儿一同出去就没回来。我还以为是她搞得鬼,把你叔叔给害了。”
“唉,你是不知道,你爹当时那个和陈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劲,尚未你应该有点印象吧。”朱依依接过话茬,“那时报官府,官府也没查出来个所以然来,真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记得,陈芸儿当时在大门外跪了好多天了,声称自己没有害人,还要嫁给你叔叔,不光活着死了。”
朱依依喝了一口水,看见自己女儿感兴趣的眼神,接着说,“跪晕了,还是我差人送回去的,听说在家里要寻死好多次了,不过都被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