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臭味相投的诡
丰督问系统，系统又装死了。
回完所有的信息，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煮了四大锅珍珠米，丰督洗漱完，安静地睡去。
次日十点。
丰督骑着三轮车，踩点从后门进入厨房。
听诡手说完注意事项后，搬出隔夜米饭。
洗干净的虾米放研钵里舂捣，加盐，放到发酵机中加快发酵。
把处理好的干红辣椒倒入研磨机，磨碎。
青柠檬皮切碎，加入切好的香茅、高良姜、香菜根、青柠檬皮屑、白胡椒粒、粗盐，一起充分研磨。
再加入研磨好的辣椒碎、蒜粒、小红葱头碎，捣成酱。
最后破壁机加入发酵完全的虾膏，一同搅拌均匀。
挖出里面的泰式红咖喱酱，放到罐子里。
诡手挖了点破壁机内残留的酱，放在嘴里。
“好辣啊！”
诡手边说边用手挖干净剩余的泰式红咖喱酱，往嘴里塞。
六只手都沾满了酱料。
不愧是被抓去戒辣所的广冬人。
一丢丢辣椒都受不了，丰督重复昨天一样的步骤，做海鲜炒饭。
不过今天做的是升级版，多加了蟹肉、鱿鱼和瑶柱。
丰督将铁锅里的泰式红咖喱海鲜炒饭倒入木桶，装了满满两大桶。
“等下，我先装一点。”
诡手拿出架子上的三个保温桶，使劲地往桶里装饭。
还用饭勺压了压桶中的饭，直到再也装不下一粒米饭为止。
诡手回到在学校租的宿舍，保温桶放在餐桌上，招呼母亲和老婆吃饭。
它们新找的工作，不能离开这栋宿舍楼，所以诡手才会招厨师。
母亲和老婆的双手都不在了，诡手熟练地操控两双手喂饭。
自己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握着勺子将饭送到自己的嘴里。
口感筋道不粘连，粒粒饱满有嚼劲，比昨天的还要好吃。
诡手翻出桶里的海鲜，夹到家人的碗中。
“妈，老婆，是我在上面对不起你们，你们多吃点。”
……
丰督望着空了三分之一的木桶，长叹一声。
拉开售卖窗口的玻璃窗，木桶放在窗口旁的台子上，供客人自行装饭。
丰督马不停蹄地开始新一轮的炒饭。
“闻着老香啦！”
粪诡全身都是米共田的臭味，只能在下课前来食堂吃饭。
进入一食堂，闻到一股比粑粑还要香甜诱诡的海鲜味。
粪诡闻着味走到四号窗口，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陌生男子。
捂着嘴说：“老板，换人了。”
米共田味从手指缝流出，丰督微微皱眉，戴上隔离气味的口罩。
“我是老板请的厨师。”
粪诡早已习惯了诡们对自己的歧视，谁叫它是失足掉入粪池淹…
拿出校园卡，放在付款器上“滴”了一声。
显示卡里余额只剩180万诡币。
校园卡是由诡秘市再就业职业学校发放的。
学校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充200万诡币，给每个在读的诡。
这是诡秘市再就业职业学校的专属福利，只为了吸引更多的诡，提升学校排名。
甚至为了留住诡学子们，食堂有规定：
一万诡币无限续菜，当然仅限同一个窗口的同一样菜。
不然，学校也亏不起。
粪诡打了一碗比脑袋还高的米饭，坐在最角落的餐桌上，干饭。
米饭粒粒分明，辛香甘鲜，口味浓重。
特别适合像它一样‘重口味’的诡。
粪诡在学校里，也有几个臭味相投的诡，拍照发了朋友圈不久，就收到好友的回信。
屁诡：“粪诡，海鲜炒饭那里买的？”
鸟诡：“刚好我还没有决定午餐吃什么，粪诡快发地址。”
粪诡又发了条带定位的朋友圈，见四号窗户已经接连不断地，来了一些嗅觉敏感的诡们，加快干饭的速度。
你的好友屁诡、鸟诡已抵达。
粪诡抬手招呼它们，屁诡和鸟诡看到桌上有一大桶炒饭，各自拿出自己吃饭的盆子，直接坐下装饭。
因为臭味被诡学子们嫌弃，它们吃饭都是自带装备，或者拿一次性的餐具。
通过窗口，出现了更多奇形怪状的诡，丰督淡定地翻炒锅中的米饭。
诡学霸掏出裤兜里的校园卡，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校园卡。
它轻轻地敲玻璃窗，丰督拉开窗。
见到一个面目模糊、手臂上有陈旧新添的刀伤、烫伤的男诡。
衣服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块好的。
丰督感叹道：可怜诡啊！
接着又问：“有什么事？”
诡学霸转动发白的眼珠，说道：“我的校园卡丢了，可以补办后再付钱吗？”
“不用了，这餐算我请你的。”丰督摆手道。
诡学霸小声地说：“谢谢。”
恶霸诡见有人公然违反食堂的规矩，走上前，拉着诡学霸盛饭的手。
“付钱，才能吃饭。”
丰督以为恶霸诡没有听见他们之前的对话，又说了一遍。
“没事，你装饭。”
恶霸诡撩起短袖，“不行，必须付钱，这是食堂的规矩。”
诡手和他说过食堂的规矩，确实有这一条。
丰督拿出一张一万诡币，对后面排队的人说：“有谁能帮忙付钱的，我给现金。”
有好心诡手持校园卡‘滴’了两下，没有拿丰督手上的诡币。
“不用给，我付。”
恶霸诡一直遵守诡哥哥的教导，严格地执行学校里的规矩。
“不行。”
丰督见它还是不善罢甘休，回怼道：“臭小子，我做的饭，我做主。不吃饭，一边去。”
恶霸诡双手张开，挡住要盛饭的诡们。
“想吃饭，就得付钱。”
其他诡也知道恶霸诡的作风，吸了几口空中的饭香，走开了。
恶霸诡拦着其他诡不准买自己做的饭，这是要砸了丰督的饭碗，一想到任务失败的惩罚。
丰督从侧门走到恶霸诡的面前，拿着很久没有用武之地的擀面杖，放在它的脖子旁。
威胁道：“混蛋，你这是在挡我的财路。还不走的话，小心我棒子不长眼。”
“我不是混蛋，我是恶霸诡。”恶霸诡反驳丰督给自己起的称呼。
恶霸诡？
怕不是缠人诡。
丰督嗤笑：“恶霸诡，离开四号窗口。”
恶霸诡视死如归道：“不，你知不知道我是恶霸诡，管你是谁，想吃饭就得付钱。”
诡学霸畏畏缩缩地立在一旁，谨慎地说：“老板，要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