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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师徒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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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一章  师徒合作

    段文振跟段文昭兄弟俩看着院内的几人,神色几变,事到如今,他们最不想面对的,活生生的发生在他们身上。

    周家人口口声声的叫小师叔,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院子里。

    那个稚儿肯定不是的,剩下的他们熟悉的柳月莲肯定也不是,那个妇人肯定也不会是,唯独最有可能性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至于为何他们把柳宓给忽略了,没其他的原因,年纪太小了。

    段家人神色几变,柳宓趁着他们没回话的时候,冷静又平缓道,“我现在能开口问问,你们为什么过来吗?”

    趁着他们还没张嘴的功夫,她把周文昌拉到一边,低声道,“是来给我们调节矛盾吗?”

    周文昌一头雾水。

    看他一脸不解的模样,柳宓又把三姐跟段黎的事,宋丁海跟段家的事,段家又来胁迫三姐的事,简短的跟他说了一遍。

    她说的又快又简短,没想到周文昌竟然听明白了!

    而后,他的脸色就变得复杂的多了。

    这事,麻烦了。

    他是大夫,也清楚宋丁海的为人,他没事不可能在路上拦着人诈骗,而且,他那医术可是经过师祖跟爷爷指导过几年的,虽然不比自己打小接受的正统的医术高,却也能抵得上太医院的那几个人了。

    说他是兽医,还说他是想骗钱的,怎么可能!

    段家人先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给抓走了,而后又来跟他师叔来求救,凭着他对柳宓的了解,怎么可能吃这个哑巴亏!

    “师叔……”他有点说不出口,可想到如今的局面跟他家分不开,他低声道,“是段家人有求于我爷爷,可是我跟爷爷看了下那个病症,似乎是内脏的毛病,我们不擅长这些,就想着来找你了,可谁知道……”

    谁知道碰上了这种混乱的场景。

    “段家的人有人生病了?”虽然清楚此时不该幸灾乐祸,可柳宓却终于有了一种,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的快感!

    “师叔……”柳宓情绪外漏的有些明显,他扯了扯她的袖子。

    他这声师叔声音不小,传到段家人的耳朵里,不啻于惊天霹雳。

    这个,这个看起来稚气未脱,在自家门外站了半天还没让她进门的丫头,竟然会是周老太医的师叔?

    闹呢吧。

    在周家的路上,他们可是没少听说这小神医令人起死回生的本事。

    “她就是小神医?”段文振失态的叫道。

    柳宓颔首,周家祖孙点头,“如假包换。”

    “母亲……”段老夫人有些恍惚。

    她似乎看到,自家儿子的活路,被自己硬生生的砍断了。

    柳宓自然看到了他们此时的神色,猜出了他们心底的绝望,她好喜欢这种打脸的感觉哦。

    “现在这事情摆在这了,咱们就缕缕吧,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也弄明白了宋丁海是我的徒弟,我师承老神医渠仲,宋丁海就是他老人家的徒孙,根正苗红的后背,被你们冤枉成了兽医,还抓到段家关了两日……”

    段文昭想说话,柳宓打断了他,“当初你们出事,我徒弟在周围,想必是想要救人的,可惜你们拦住了他,不听他的也罢了,还不经过查证就误信了旁人,这是罪一。”

    “二,将人关在府里,身心摧残,这是其二"

    “三,我登门去说理,却被门房看低,言语伤害,这更是错上加错。”

    见对面几人面色如灰的样子,柳宓终于觉得,自己这两天受的窝囊气,发泄出去了。

    “所以,你们怎么就会觉得,我会不计前嫌的,跟着你们去救人?”

    柳宓每说一句,对面的人脸色就难看几分。

    孙氏有些不赞同的摇头,眼神示意她别做的太过,三闺女跟段黎她还挺看好的,段黎怎么说也是段家的孩子,这往后是要当亲戚走动的,这会脸撕破的太狠,往后是嫁到段家的女儿受罪。

    柳宓咳嗽了下,示意自己清楚,她有分寸呢。

    “只要姑娘应下我们这个不情之请,我们段家愿意以任何代价来交换!”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对方不抱希望的提出这个交易。

    柳宓突然眼前一亮。

    “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段文昭察觉出希望,信誓旦旦道!

    柳宓在原地挪动了几步,她看似随意,其实一直在打量着段家人的紧张神色,她那每一步,都紧紧提着他们的紧张,她其实不想答应的,她又不是圣母。

    可她师侄都亲自登门了,她怎么能驳了他的面子?

    加上他们两家中间还隔着一个段黎呢,人他没救活,出力气了,对方挑不出错,可要是真的见死不救,那性质可就变了,最后结亲不成,百分百结仇。

    所以,找个折中的,又能出气的法子最好。

    他们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柳宓略带沉吟了片刻,而后才道,“我也不要你家的钱,这样吧,让段黎入赘我家!”

    一石激起千层浪!

    段文昭兄弟像是发了狠似得,双目赤红!

    要他们段家的孩子入赘!

    而且还是段黎,最有前途,最被人看好的一个。

    其实柳宓方才说罢,别说是段家的人,就连孙氏也吓坏了,柳宓还真是大言不惭的敢说下去!段家的人多么本事,她家咋的能盛下那么一顿大佛。

    她想训斥柳宓,却被三闺女抓住了手腕。

    她扭头带着些疑惑,三女儿却目不斜视,似乎是在打量着面前的局势,孙氏不明白孩子们的打算,却也知道这会不能打扰她,她紧张的盯着那边,等着情况不对的话,护在女儿身前。

    院子里静悄悄的。

    周家人作壁上观,明摆着不发表意见,保持中立,柳家人气定神闲,只段家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得,急的团团转。

    段家人在商量着,他们也不打断,静静的等待。

    一炷香的时辰,段老夫人像是苍老许多,被大儿子扶着,声音却无比坚定,“这个条件我们应下,但是前提必须是小神医可以把我儿子治好,如果治不好的话,那这个契约无效。”

    “好!”

    这就算是承诺了。

    可怜巴巴,正在酒坊挥汗如雨的段黎不知道,自己的归属问题,在自己没在场的情况下,被人给定下了。

    柳宓从屋子里拿出自己的药箱,跟着人往外走,临走前,她捏了捏三姐的手,她如今的担忧自己知晓,她轻声道,“放心,我会尽我所能。”

    就看对方是他三姐夫的亲叔,她就得更用上几分力气。

    周家人也跟在了他们身后。

    原先满满当当的一院子的人,此时就只有柳家人自个了。

    孙氏扶着吊着一条胳膊的柳老实,夫妻俩犹豫了片刻,想张口,柳月莲柳眉微皱,“好了,我还有旁的事要忙,谁有功夫整日计较这些儿女情长。”

    夫妻俩无奈的对视一眼,得,这三丫头口不对心,他们又不是不清楚。

    柳宓去往段家的路上时,早有人得了信儿,提前赶到府里把宋丁海给放出来,宋丁海这几日在这是挺提心吊胆的,但好在这几日段家人都忙着家里主子的事,没顾忌到他。

    所以倒是受啥罪。

    这天他正在柴房四处无聊的数蚂蚁时,听到门外有锁链响动。

    这会也不是吃饭的功夫,宋定海惊醒起来,以为要倒大霉。

    意想中的呵斥没得到,面对着他戒备的眼神,段家的下人几乎是带着苦笑来跟他解释。

    “我还以为还要再这等上几天你们才能弄明白呢。”宋丁海拍了拍身上的干草,倒是没多少纠缠,不过他没有在段家下人期盼的眼神中起身,而是淡定的转了个身子,“跟你家主子说一声,就说我在这住上瘾了,不大想回去。”

    下人快要哭了。

    眼瞅着小神医就快来了,要是人家知道她徒弟在这闹脾气,还待着不走,肯定以为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到时候一改主意这可咋办!

    下人急的团团转。

    他脑门满是汗,差点连爷爷都喊出来了,对方还是不为所动,直到院子里传出主子们的声音,他哭丧着脸喊了声完了。

    宋丁海将这人的表情全都看到了眼里,心里乐的跟什么似得,他倒不至于真的为难一个下人,就是觉得好笑,跟人闹闹而已,这会听到动静,想必是师父来了,他还想看看那人病因到底是为何,一个箭步往外出。

    柳宓被人簇拥着,果然已经到了院内。

    柳宓第一眼就见到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什么不妥,一直吊着的心也放下了。

    段文昭大步流星的上前,给宋丁海弯腰致歉,“段某人不知道您是小神医高徒,那事是我没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了宋大夫,我在这道歉了,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我这次的唐突。”

    宋丁海想说话,他又道,“只要这次的事一结束,我段家人必定亲自备上厚礼,亲自上门致歉……”

    得,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人家都已经说了,而且对方这态度也十分谦卑,宋丁海的那点火气,也就这么被浇灭了。

    不过,他还是摆手道,“咱们先前的事,以后再说,这次先顾着病人。”

    柳宓颔首,这事段家部队在先,她虽然有心给他撑腰,也不能现在就发动,毕竟她还没给人看好。

    “柳姑娘……”柳宓还未开口,段老夫人已经带着三分着急的催促声。

    “好,这就来。”

    柳宓没耽搁时间,朝他颔首,先去段家三老爷的院子。

    宋丁海明白师父的规矩,跟先前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道,“麻烦带我去净手……”

    已经是盛夏了,段家三老爷的屋内此时还有着浓浓的药味,暑热夹杂着苦涩的药味,让人呼吸都不顺畅了。

    “先去弄些冰块过来。”

    再这么下去,想必还未病死,就已经被这环境给折腾死了。

    “屋子里挤这么多人做什么?无关紧要的都先出去,周文昌,你留下!”

    周老爷子面上带着几分感动。

    师叔的用意不言而喻。

    文昌是家里孙辈最出息的一个,同为医者,她从来不避讳孙子学她的本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提携周家。

    段文昭也被留了下来,因为她要询问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

    段文昭精准道,“三十二个时辰……”他眼底多多少少带着几分狐疑猜测,见她皱眉不给人把脉,而是先翻眼皮子,又聆听他心跳的举动,上前一步道,“柳姑娘,用不用我把太医们开的方子拿来给您瞧瞧?”

    柳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再抬头看他时,眼底分明带着几分洞悉他心思的睿智,“段老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些太医开的方子要是有用的话,此时我也不必要站在这了。”

    这话说的就有几分狂傲了。

    可是现在三哥生死不知,她又是唯一的希望,故而,就算段文昭心底不满,此时他也无法再说什么。

    “师父……”就在她重新低下头的时候,门外宋丁海的声音传来。

    柳宓示意他进来。

    当初这人发病时,他也在场,柳宓不再询问段文昭,改而询问他道,“当时他是什么情况?”

    “当时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情况已经不对劲了,不过当初还有意识,我闻见他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询问他的时候,他说自己胸痛,胸闷,精神特别差。”

    “可有询问他胸疼到底是哪种疼法?”

    宋丁海鼓起了胸膛,自豪道,“自然是询问了!他说是压迫性。”

    “疼度有多大?从零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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