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甜蜜
一大早上淑妃娘娘就在自己的美梦中醒来,梦中的自己凤袍加身,早早的坐上了太后的之位。
儿子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昔日的那些老冤家一个个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
就是眼高于顶的沈晴也是低下了她那个高贵的头颅乞求自己饶她一命。
梦境实在是太美了,柳青青差点沉溺其中,舍不得出来。
“嗯”,一个简单的翻身却牵动了身上的点点伤痕,身上的酸痛感清晰的诉说着她昨天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淑妃瞬间坐了起来,掀开了自己身上的锦被,下面是一片狼藉,雪白的身子上面满是青青点点的痕迹。
淑妃的脸上慢慢的红了起来,毕竟其实高平王的模样也是不错,只是身份低了一些,与大位无缘。
比起如今皇位的替身可是好的太多了,毕竟那只是一个低贱的暗卫罢了。
淑妃对于昨天晚上的高平王的反应还是十分满意的,毕竟这是对自己的魅力变相的肯定不是吗。
而且如果自己生下了高平王血脉,好歹皇位上面坐着的还是他们陈家的子嗣不是。
这样日后陛下在地下也能够安心不是。
淑妃自以为自己的想法很是美好,招呼渔樱进来给自己抬进来水,让人将一封信送去了乾清宫内。
躺在樱花桶内的淑妃看着跪在地下的渔樱,单手供起来一把水,轻轻的滴在了渔樱的头顶上。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论谁人问起,昨天来的就是陛下,明白吗。”
温热的洗澡水一点点的浸湿头发,从发根到发尾,慢慢的变凉,配上淑妃温声细语的声音,简直是寒到了心中。
“奴才明白,奴才誓死效忠娘娘”。
走出淑清殿的渔樱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脸上究竟是水还是自己的泪。
自家娘娘似乎与刚刚入宫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太久了。
才是本来带着几分清秀的渔樱的脸上竟是带了一些暮年的倦色,像极了一位久经风霜的老人。
坤宁宫中此时却是一片的欢乐,因为皇后娘娘那只娇贵的小畜生受了伤不愿意吃东西,竟逼得娘娘亲自下厨给它做饭。
坤宁宫的小厨房,某只浑身裹着纱布的狗子眼中发光一般死死的盯着眼前女子的手。
这个该死的女人的手艺竟然这么好,自己之前竟然毫无口福。
说不伤心,那肯定是假的。毕竟高高在上的圣景帝,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皇后,给自己做的一口热饭。
说起饭菜来了,圣景帝思来想去,似乎自己的皇后,不论是一针一线,还是一卷佛经,甚至是小到一顿饭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
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皇后,大大方方,不争不抢,但是不知道怎的,圣景帝心中没由来的一阵钝痛。
其实想想就是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褐色的小团子,越想越气,但是又狠不下心来,再在那个女人手上添一道伤疤。
心中的气没处撒,只能够拿着桌子上的排骨撒气。
吃饱后的沈晴就看着自家的小团子两只小小的爪子,死死地按住排骨,朝着那个排骨杀气腾腾的咬了过去。
费了个吧力气吃了半天排骨,耳边响起银铃般的笑声,圣景帝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干了怎样的蠢事。
圣景帝的小身子一僵想着又让她看了笑话。
小身子僵硬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想要挣扎挽救自己的形象。
但是没有会儿又卸了一口气,小身子软趴趴的趴在了桌子上。
罢了,罢了,让她看的笑话还少吗?
看着自家的团子,十分人性化的行为,沈晴也不感觉怪异。
怎么了,自己这么冰雪聪明,这团子一定是随了自己了。
估计圣景帝要是能够听到沈晴心中的话,可能会得呕死,这个自恋女人。
宁静的夜晚,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京城,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在贤妃和淑妃争斗不休的时候,盛景帝在这个时候,堂而皇之的踏入了后宫。
当夜便留宿在了淑妃娘娘的淑清殿中,甚至更是一连几日宿在淑清殿内。
倒是也算是顺便澄清了,前段时间关于圣景帝重伤不治伤了根本的谣言。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自己伤了根本时,身为团子的盛景帝竟然在自己的皇后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笑意。
这个女人真的是要气死自己,要知道等自己回到身子后,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心狠的小毒妇看看自己的丈夫到底行不行!
本来都得就是水深火热的淑妃与贤妃此时也马上要分出个胜负来了。
在宫中毫无根基的淑妃,哪里能动斗得过家世殷实的贤妃。
偏偏如今淑妃娘娘又得了陛下的独宠,也是让众人想起了淑妃娘娘,才是陛下真正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如今有了陛下,在这里横插一脚,哪里还有人敢去支持贤妃?
偏偏这一切和坤宁宫毫不相干,这不一人一狗整天靠着这些听个乐呵。
没办法,如今的圣景帝回不去自己的身子,倒也是颇为享受在这个女人身边的日子了。
要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拿着自己的花言巧语骗过了所有人。
自己眼中是胸无点墨的将门虎女,整日里拿着粗鄙不堪的行为迷糊自己。
在众妃面前则是神经稍稍有些问题,草菅人命的皇后。
倒是这么多的人都没有看头她的真实面目,不过这样也好,她的好自己知道便好。
毕竟如今自己陪在她的身边才发现,她,好像有些可爱。
这个女人会在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赖床,让吴嬷嬷叫她个九九八十一遍才动弹。
在每次夏雨给她更衣的时候磨磨唧唧,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死活不出来。
在大晚上的趁着宫中的人不注意偷偷的喝两口果酒,然后害怕被吴嬷嬷念叨,小脸躲在被窝中红彤彤的,像极了一个小红苹果。
她每天会恶趣味的把自己抱在怀中左亲亲右亲亲,像极了不要脸皮的四处揩油的纨绔子弟。
幸亏她是个女儿身,不然镇国公那个老匹夫可得愁着给她娶娘子了,毕竟谁家的正经贵女愿意嫁她这个模样的人。
也就是个女儿身,恰巧让自己捡回来了罢了。
褐色的小团子看着床前的女子,眼中是揉不开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