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媚药催人欲
鹿菱川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只知度日如年,她还未寻到任何机会逃走。且半夏看得紧,她稍微不顺从时,一开始好言相劝,再后来便是抽出别在腰间的软鞭威胁她,一言不合便用鞭子打在她的身侧。
沈卿尘那边发现鹿菱川失踪已是她失踪的两日后,动用了自己的暗卫,甚至出动了玄微阁仍是寻人无果。
快要急疯之时,忽然想到一人。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早预料到会是今日的这般结果,只是没想到真正发展到这一步他会如此着急。
“走,随本王去看望本王的好大哥。”
荻白心中疑惑,自家王爷与太子并不熟络,今日怎突然要去拜访?
“是。”
压住心中的疑惑,大步跟上。二人纵马疾驰来到太子府。
“参见秦王。”
“秦王……容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沈卿尘无视掉太子府门前的侍卫,径直闯入府里,无人敢拦。
荻白跟在他的身后,大气不敢喘,他家王爷为何一反常态变成这副模样?奇怪,太奇怪了!
沈卿敬方才还在榻上与美人欢愉,听到沈卿尘闯入府的消息,不由一惊,手中的力度加重,掐得他身下的美人一声娇呼。
他起身穿好衣,大步走出卧房。才来到前院,便见对方来势汹汹,与往日他所见的九皇弟大不相同。
“九弟怎突然造访?”
“听闻皇兄将臣弟的新宠菱儿姑娘捉了去?”
虽有万千愤怒,但明面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况且他以往均是以风流的形象示人,现下这般上门讨美人也算说得过去。
沈卿敬闻言,一愣。他绑架鹿菱川只是为了给他的儿子沈熠之一个教训,谁知那个逆子非但不收敛,还疯了似的胡乱砸东西,扬言他要是敢碰菱儿一根汗毛,就别怪自己翻脸不认人。正愁着如何处置那丫头呢,眼下不就有个契机吗?
既然沈卿尘喜欢,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出去,也还能治一治他那个逆子。
沈卿敬眼睛一转,笑了起来。
“谈何捉?不过是请她作客罢了。九弟既然喜欢,就将人领回去吧。人就在宏盛酒楼三楼的天字一号雅间。”
“多谢大皇兄,臣弟告辞。”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放人,沈卿尘都要去瞧个究竟,说完,转身离去。
沈卿敬见人走了,朝身旁的手下示意,让人将人放出来。
手下会意,立马去传信。
沈卿敬不由淫笑,心道:为兄送你份大礼,你可要收下呀。
他可不介意他这位九弟再风流荒唐些,与其早早要了他的命,还不如将人一直踩在脚下有趣。
沈卿尘与荻白在街上纵马。
“王爷,我们寻了一日也未找见菱儿姑娘呀,她真的会莺花楼对面的宏盛酒楼吗?”
沈卿尘未答,回答荻白的只是阵阵风声。
太子府到宏盛酒楼不过隔了两三个坊市,他却觉得这路程好漫长。
到了酒楼门口,丢下马儿就往里头走。荻白牵着马到一旁拴好后才追上沈卿尘。
沈卿尘一路赶到三楼的天字一号雅间,推门而入,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让他不禁皱了眉头。
再往里看去,榻上的人身着轻纱,面露潮红,眼色迷离,不停拉扯着自己脖颈间的衣服。
这是……中了媚药!
反应过来荻白已然跟上,沈卿尘转身迅速将门合上,不让他看到里头的景象。
“王……嘶……”
荻白一头撞在刚关上的门,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王爷……”
“闭嘴!”
刚想哭诉,就被一声喝住,他只好委屈巴巴蹲在门口,撕开衣服塞进鼻孔里止血。
沈卿尘将香炉打翻,又走到床榻边,拍了拍榻上的人。
“鹿菱川,醒醒。”
人是醒着的,只是意识不清醒罢了。她哪里听得进去旁人的话。
鹿菱川感受到有人来了,急需释放,胡乱抓住对方的衣袍向她那边扯,缓缓睁开眼睛。
“奴家好热……”
没想到对方中了药力气反而更大,这一扯,将沈卿尘往榻上带。他撑着床榻,看着身下的人媚眼如丝,红唇娇艳欲滴,还有那白腻如雪的脖颈……
自己的身子不觉燥热起来。
鹿菱川伸出手攀上对方,十分不老实地在他的胸前,腹前乱摸。
沈卿尘的身体条件反射一般,每一次被她触碰都忍不住抖动,酥酥麻麻,像是被微风抚过的柳枝。
隔着衣服摸着腹肌,这熟悉的手感让他勾了勾唇。
“是你呀……”
“阿瑾。”
“阿瑾?你说本王是何人?”
他微怒,咬着牙蹦出几个字。
鹿菱川迟疑,又“仔细”辨认眼前的人,摇摇头。
“不对,声音不像,长得也不像,不是阿瑾。”
沈卿尘俯下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惩罚似的咬上她的玉耳,引得她低声娇哼。
“那菱儿说,本王是何人?”
“奴家……不知……”
鹿菱川就记得那腹肌的触感好似那日在崔家庄子偷摸过的,她只以为那日的人是桓玉瑾。
“好,很好。”
这下沈卿尘彻底怒了,用力撕开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
而鹿菱川亦配合的解开他的衣服,在他的腹肌上捏了又捏。
还是直触的手感好,她满意地笑了。
沈卿尘觉得,认错人不说,还一个劲地勾他的魂,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真无意,实在可恶。
带着气性吻上了她的唇,又撬开了她的贝齿,品尝着她的甜。双手环上她的身子,两人紧紧贴合。
他分辨不出那如鼓的心跳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那种强烈的节奏让他更加沉迷其中。
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彼此沉沦。
床幔摇晃得厉害,沈卿尘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鹿菱川的身子终是承受不住,软了下去,最后,她也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看着她已然没了力气,又在她的唇舔了口,这才躺下,拉过被褥将二人盖住。
“今日暂且放了你。”
他轻轻拥住她,握住那不大不小,刚好充盈手心的玉团,闻着那好闻的雪域幽兰香,亦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