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阴阳合体蹲守,长生图下落明了
当徐飞带着众多弟兄浩浩荡荡地回到徐俯时,王氏一脸震惊,她颤巍巍地走上前,抚摸着徐飞道:“飞儿,是你吗?果真是你?三年了,你音讯全无,为娘想你啊!”
徐飞紧紧握住王氏的手,含泪道:“母亲,是我,我回来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随之指着面前的兄弟们介绍,“这些都是我的生死兄弟,我外出躲躲藏藏这些年,全靠这些兄弟们!”
“大娘!”
王氏却一脸严肃道:“本府有的是大鱼大肉,你们稍进本府休息,我安排下人们给你们做去!”
众位也不理会王氏的黑脸,只想着有大鱼大肉,遂兴奋地在下人们的引领下,步入徐府的大厅休息!
王氏随即一脸紧张地拉着徐飞的手,往她的卧房走去,一踏进去,遂迅速地关紧了房门,低声道:“飞儿,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回来,很快会传到罗将军那,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徐飞哈哈大笑道:“母亲,我能光明正大地回来,是当今圣上的旨意!”
王氏一惊,“当今圣上?”随之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呀!”
“母亲,这事还得慢慢和你说,总之,你儿子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心被官府抓进大牢我饿了!”
“好!好!我这就吩咐下人给你做饭去!”
而这一切,刚好被外出办事回来的薛管家碰见,遂悄悄躲在了卧房外,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薛管家忖惴道,这徐飞更加令人刮目相看了,竟然与当今圣上沾上了关系,日后怕更难对付了,如此,遂身子一闪,悄悄离开,往林府走去。
——————
“薛管家,徐飞得了谁的靠山?”许重裕开门见山道。
“二少爷,你知道徐飞回来了?”
“他敢大张旗鼓地回来,定是有了强硬的靠山,如此大张旗鼓,无非想故意传到林府耳朵里,向林府宣战!”
“他的靠山是当今圣上!”
“当今圣上?”许重裕和林丹凤震惊得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薛贵。
“我预感到事情的棘手,怕他对你们不利,遂第一时间来通知你们!”
空气一阵寂静!
突然,许重裕道:“为今之计只有请罗将军出出主意了,我去去就回!”
————————
罗臣良早已预料到,许重裕因徐飞回府的事来找他,早已提前在大厅等候。
“罗将军!想必你早已得知,徐飞回来了!”
“整个太荷县对他张旗鼓地回来,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我若还不知,岂不显得自己很失职!你们这次来,想必是为这事吧?”
“正是,外界传言徐飞是得了皇上的特赦才回来了,但直觉告诉我,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这好办,我和当今圣上的范公公素有交情,我暗中打探便知!你们先回吧,我会尽快答复你们!”
“有劳了!”
——————
翌日午时,罗将军将许重裕和林丹凤召进将军府,一见面,遂着急道:“这次徐飞真的成了九头蛇,很难除尽了是皇上的枕边人颖贵妃向皇上撒娇,赦免了徐飞,而原因是颖贵妃外出游玩,身陷危险时,徐飞冒死相救!”
“皇上独宠颖贵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徐飞有了这女人当靠山确实麻烦!听说颖贵妃向来以狠毒立于后宫不倒,在如此情形下还能得到皇上的独宠,可见其很不简单!”林丹凤道。
许重欲道:“邪不压正!我们从长计议一番,定能胜利!”
“不如”罗臣良道。
许重裕和林丹凤对视了一眼,随之朝罗臣良坚定地点了点头!
————
连日来的大暴雨,使虽已初夏,渐热起来的季节,变得似深秋般寒凉,一阵风刮来,更让人觉得丝丝寒意袭身。夜色也如墨般,使静静地守候在徐府大门外的许重裕和林丹凤,更加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府大门处,深怕一眨眼,徐飞便会飞了出去。
连着两天三夜的蹲守,林丹凤再也支撑不住,抱怨道:“罗将军这办法真够笨的,让我们守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徐飞出门,对了,你说,徐飞会不会发现我们已经在监视他!所以故意闭门不出!”
许重裕却精神抖擞得很,坚定道:“我们这个位置很隐蔽,他不可能发现的!我们再坚持坚持,说不定他马上就要现身了!”
正说着,只见徐飞正独自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口,拐了弯,向马棚走去,随之牵出一匹白色的大马,纵身一跃,跳上马,‘驾!’的一声,向远方跑去!
许重裕和林丹凤一个激灵,赶紧上了马,去追赶!
远远地,两人见徐飞下了马,径直向一山匪窝跑去,两人悄悄尾随其后。
徐飞径直跑到一卧房,见颖贵妃正穿着一件簿如蚕丝的衣裳,坐于床沿,见他进来,遂扑向他,紧紧抱住了他,“死鬼,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回到你母亲身边,便彻底把我忘了!”
徐飞来不及回话,只如一只贪婪的狼般,将颖贵妃紧紧地压在体下
许重裕和林丹凤见了,不由得面红卫赤,咽喉干涸,睁着通红的双眼对视了一下,她正欲转身离开,却被他紧紧地拉住了,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再坚持下!
林丹凤只觉脸面全无,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看着一对狗男女尽情地发泄兽欲!都不知道他如何看自己,是否会把她看成不正经女子,于是索性将挨着窗户的身子滑了下来,静静地蹲坐着,许重裕见状,也蹲坐了下来。
四目相对,眼里是早已明了的情愫,但彼此都没有道破。世间最令人兴奋的事情,便是这深知对方深爱着自己,而互不道破的朦胧情愫吧。
“娘娘,长生图你可藏好了?”
“你大可放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心里有数!这次多亏你,若不是你有意弄醉王潘,趁他醉后,从他腰间偷来随身挂着的钥匙,打开了木匣,查验了下长生图是整张,我至今都被他眶骗!”
许重裕和林丹凤一惊,急忙将耳朵紧贴着墙壁,屋内却再也没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