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疯狂报复
“前辈,我的伤已经好了!”
熊十七练完拳,转身之际,恰巧捕捉到步长青脸上那抹惊愕,他忍不住轻声笑道。
这……”
步长青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作为天岚宗的前任长老,他深知鞭刑之痛楚,即便是借助灵药之力,想要迅速恢复也绝非易事。
昨日,他还背着一个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的熊十七回来。
但一夜之后,熊十七的伤痕竟然神奇地消退,他仿佛获得了新生,精力充沛,与昨日判若两人。
眼前这一幕,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大吃一惊。
步长青有些失神得说不出话,熊十七则笑着说道:“前辈,昨日之事,真心感谢。”
“客气什么?此事终究由飞樊而起,对了,你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你们屡次相助,我为你们做点什么也是应当的,而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真是万幸,真是万幸。”步长青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早已将熊十七当作自己的亲人,此刻见其平安无事,心中的担忧终于消散。
“这个你拿着。”步长青激动地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递给了熊十七。
熊十七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本能地伸出手来。
珠子刚触及掌心,便传来一丝凉意,其表面布满了无数条着细腻的纹路。
“爆裂珠?”熊十七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步长青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明白熊十七最近惹了不少麻烦,将爆裂珠传授给他,希望在紧要时刻能成为他的救命法宝。
“前辈厚赐,晚辈受之有愧,此珠太过贵重,请前辈收回。”熊十七明白爆裂珠的份量,急忙想要归还。
步长青伸手将爆裂珠推回,无奈道:“这爆裂珠,非真气不能激发其威,我留着也是浪费。”
熊十七静默无声,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温馨的暖流,让他倍感温暖。
爆裂珠实乃珍稀之物,作为特殊消耗品,只需真气催动,便能瞬间炸裂,爆发出强大威力。
“多谢前辈!”
“希望它能为你带来实质性的帮助。”
步长青微微一笑,颔首示意,随即转身,返回了小酒馆。
“请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熊十七紧握着爆裂珠,仿佛能感受到它蕴含的强大力量,随后慎重地将其放入储物袋内。
匆匆吃过早饭,熊十七便奔向街头,大肆采购了一番,包括面具、黑袍、绳子等物品,甚至还跑到铁匠铺购买了一根非常粗的铁棍。
“小友,你这是……”小酒馆内,步长青几人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物品,面面相觑,一脸惊愕,完全不知所措。
“我准备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熊十七仰头将茶水大口吞下,随后笑嘻嘻地透露着自己的计划。
“这样会不会……”步长青听完,眉头紧锁,话到嘴边又咽下,眼中满是担忧。
“大哥哥,求你了,不要去冒险。”步飞樊垂着小脑袋,小手紧紧地揪着熊十七的衣角,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熊十七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安慰道。
出了小酒馆,熊十七迅速换装,黑袍加身,面具遮面,一切关于他的线索似乎都随之消失。
返回天岚宗后,熊十七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前往后山。
他找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隐秘之地,将自己藏匿其中,同时收敛了全身的气息。
那些来后山采摘灵草的弟子们,即使从他藏身的地方经过,也未能发现他的踪迹。
“竟敢陷害我,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报复手段。”熊十七藏匿在草丛之中,嘴角露出冷冽的笑容。
熊十七言语之中,已从储物袋中取出铁棍,动作流畅自然。
他来这里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进行报复,等待天衍峰弟子的出现,趁他们毫无防备时,突然出手,直接打晕。
没过多久,他便捕捉到了第一个目标的身影。
那是一位身着皎洁白袍的天衍峰弟子,修为看似轮海四重,步履间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他刚一到场,便毫不留情地对修为较弱的弟子们说道:“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去别的地方,这一块的灵草,只有我天衍峰才有资格采摘。”
“你瞅啥,再瞅我削你!”
“滚蛋,别让我生气!”
天岚宗的弟子中,并非仅限于三大主峰的精英,亦有一些修为尚浅的弟子未能跻身其中。
然而,因天衍峰的威严与地位,众弟子即便心有不满,也大多选择忍气吞声。
转眼间,这片区域的弟子们都被驱赶离去,现场仅剩下那位趾高气扬的天衍峰弟子。
就在这个瞬间,熊十七犹如猎豹般冲出,几步便跨越了与那名弟子的距离,出现在其后方。
背后冷风吹拂,那名弟子眉头一皱,仿佛察觉到了某种不寻常的气息。
“谁?给我滚出来!”他猛地转身,想要看清身后的情况,但铁棍却咚地一声,狠狠地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那名弟子措手不及,整个人摇晃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地,晕厥过去,连袭击者的身影都未能捕捉。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是天衍峰弟子。”
熊十七挥手间,这名弟子的储物袋,和身上其它值钱的物品,尽入其手,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对方衣物剥离,一丝不挂。
洗劫一空后,熊十七取出绳子,利索地将他的双脚捆绑,随后挂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便匆匆离去,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啊!
没过多久,天岚宗后山的一处密林,忽地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又有一名天衍峰的弟子被打晕,倒挂在了一棵扭曲的树上,随风摇拽。
当人们赶到现场时,都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因为那名弟子身上除了一条裤衩外,已然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