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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两头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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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娘,你等一下啊,娘?你等我拿个东西!”

    赵母推搡着赵怀朗,赵怀朗挣扎着往屋内跑去,一时间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

    “臭小子!赶紧麻溜地,要是阿雪受了什么欺负,我看你怎么办?!你小子心也真是够大的你!”

    赵怀朗在屋内磨着墨,听着赵母的话有些汗颜。

    还好娘没看见阿雪方才的样子,不然估计他腿都能给打断了。

    ‘今日阿雪在镇上办事耽搁一天,娘让我去镇上陪她。’

    写下这么一个小纸条后,赵怀朗将纸条压在了雪枭睡的那个枕头底下,这才带上了雪枭给他的药瓶和一个小包袱出了门。

    赵母看见赵怀朗出了门,这才放心地回了房间放东西。

    赵怀朗苦大仇深地走在路上,心里担心着雪枭,想着她回来后会不会没看见他留的纸条。

    “客官,买点什么哎?姑爷,您今天来店里有什么事吗?”

    王富贵正在打扫着货架上的灰尘,注意到人影时转头一看竟是赵怀朗。

    “嗯,有点事,我今天在店里待一天,晚上我自己关门,你到时间就走吧。”

    赵怀朗走进书店,有些落寞地说道,一边放下包袱一边倒了杯茶。

    王富贵朝门外张望了一下,没有马车也没有雪枭的身影,又看了看一脸落寞的赵怀朗,眼睛转了转心中了然。

    “姑爷,您这是和姑娘吵架了,被赶出来了吧?”

    看着王富贵一脸贼笑,赵怀朗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来镇上的事,一时有些心塞。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别瞎想了。”

    王富贵见他这样回答,对自己的判断则更相信了几分,好像很是老道的样子把玩着手里的抹布说道:

    “姑爷,我娘以前说过,夫妻之间有点矛盾很正常,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男子汉大丈夫大度一些,您回去服个软,好好哄哄姑娘,这事儿也就过了”

    看着王富贵兴致勃勃地对牛弹琴,赵怀朗忧伤地抿了一口茶。

    阿雪啊,你啥时候回来啊?快来救我!

    而王富贵见赵怀朗走神,还不忘摇了摇他,让他回神。

    “姑爷?姑爷!你有在听吗?

    要我说啊,您就准备个有心意的小玩意,回去认个错,姑娘那么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依依不饶的。”

    “嗯嗯,对,你说得对。

    我先上后院去自个寻思寻思,你好好看店。”

    说完,赵怀朗放下茶杯,抓起包袱逃似地离开了。

    留王富贵在原地杵着,目送赵怀朗离开后,他很自豪而又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总得有人脑子活络看得开才是呀。”

    说完,王富贵继续去打扫书架去了,还心情贼好地哼起了小调。

    可怜的赵怀朗,一天被人误会了两次,还有口不能说。

    偏偏这事还不好解释,而雪枭还在空间治疗仓里沉睡着。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时,雪枭出了空间,出现在了马车上。

    看着车上的血迹,想来赵母和怀泽应该没有发现异常,只是赵怀朗都没发现异常,打扫一下么?

    从空间里掏出毛巾打扫一番后,雪枭才往房里走去。

    “嗯?这是什么?”

    雪枭从房里拿了干净衣服正准备去空间里洗澡换洗,却忽然注意到赵怀朗并不在房中,而枕头下还支出一角纸张。

    强化后,她的身体各项机能都要敏锐不少,即便没有刻意去看某个地方,是白天还是黑夜,余光也能看清那里放着什么。

    要是现在那些黑衣人再来,她一定能捕捉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今日阿雪在镇上办事耽搁一天,娘让我去镇上陪她?

    这纸条是留给我的?”

    想到这里,雪枭快速地进了空间冲了澡和头发,洗去一身的污垢,随后换上干净衣服,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就出了空间往镇上跑去。

    要是她和赵怀朗没有一道回赵家,恐怕会让赵母起疑心,即便她一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但要是误会了别的什么也不好解释。

    到了书店外时,天才刚刚麻麻亮,路上几乎难得看见一个行人。

    雪枭没有敲门,而是跑到后院墙处翻的墙。

    后院空了有些时间了,一直没人住,也不知道赵怀朗在哪间屋子,雪枭只得一间一间地找。

    “阿雪?”

    “嗯?”

    雪枭刚打开第二间屋子,便听到一旁赵怀朗的声音,转头一看不是赵怀朗又是谁。

    “阿雪?果然是你!你没事了吗?都好了吗?”

    赵怀朗惊喜地朝雪枭跑来,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低头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是和以前一样熟悉的气息。

    “我没事了,我看见你写的纸条了,所以就赶了过来。”

    “怪不得呢,我看你头发都还是湿的,走我给你擦擦去。

    我刚才打坐呢,忽然听到动静,我想来应该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赵怀朗一边牵着雪枭,一边说道,雪枭见他没事也就任他牵着进了屋。

    “你怎么来镇上了?我还以为你在房里来着,看见床上没人我才注意到你压在枕头下的纸条。”

    赵怀朗听见雪枭的话一阵委屈,一边拿过帕子给她擦头发一边说道:

    “哼~你都不知道,我昨天给娘说你在镇上,娘给我臭骂了一顿,把我赶出来了。”

    “啊?为什么?”

    “我没把你带回去,自己一个人回了家,娘要给我扫地出门,你不在我都失宠了。”

    “啊这”

    赵怀朗说得委屈极了,雪枭听了有些同情他,又觉得有些好笑。

    “你还笑!你还不知道吧?

    我来书店后,王富贵还以为我惹你生气了,给我赶了出来,我无家可归。

    那小子还说了好一会儿话,说什么我回去认个错,回去好好服软哄你。

    偏偏我还不能解释,可憋屈死我了。”

    听完赵怀朗的话,雪枭再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怀朗这是阴差阳错,两头受气啊。

    “哈哈哈,怀朗,我不想笑的,可是这真的有些好笑。”

    “唉~要笑就笑吧,总归这次的事都是因为我,我也该受着,你能开心就好。”

    赵怀朗一边细细地擦着发尾一边对雪枭说着,帕子还是他昨天收拾到小包袱里带来的。

    此时帕子沾上雪枭头发上的香味和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赵怀朗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情也莫过如此了。

    擦完发后,赵怀朗拿了篦子给雪枭梳头。

    “阿雪,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新发簪,束了发再回去吧。”

    “应该不用,我洗澡时,发簪落在空额,洞府里了。”

    说完,雪枭意念一动取出了发簪,以前那些日子都是她自己简单地盘了发,今天赵怀朗执意要帮她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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